而柔美的声音有些激动。
激动的说着。
“他喜欢,又怎么样?”温润儒雅的男人听着,然后道。
喜欢?
是什么?
想到安远抱着林楠的神情。
男人眸闪了闪。
“你不懂……”柔美的声音喃喃道。
“我是不懂,不懂你为什么不放弃安远,他就那么好?你也说了他喜欢那个林楠。”温润儒雅的男人皱眉。
“不要说了。”
“听说,林楠离婚了,所以……”
片刻,柔美的声音似乎也发现自己失态了,马上回到最初的轻柔和矜持。
“哦,我知道了。”
温润儒雅的男人开口,眸闪过,想着什么。
“你什么时候回国,你也该回来了,不然……”他顿了顿又说。
“现在,我还走不开,过一段时间,你帮我看着,我过一段时间回来。”柔美的声音在这里停了好一会儿后,才道:“之前,听说他回国,我就想回去的。”
对于温润儒雅的男人,安远和林楠都不知道。
安远若是看到了,或许会认出来,知道他是谁,至于其它的……只是他没有看到,对于温润儒雅男人的身份,还有他手机里的她,那个柔美的女声……
安远把林楠送了回去。
却没有马上离开。
他抱着林楠。
抱了很长的时间。
看着酒后红着脸的她,看着有着酒香被他吻过的有些红肿的唇,双手揽着,抱得很紧,他没有开灯,就在床边,林楠此时沉在火热和酒醉里,什么也不知道。
之前安远的吻,现在……
安远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又点在她的唇间。
伴着他火热的眸光,在上面轻颤的游移。
移动着,轻点,那一抹嫣红竟叫他吻不够似的。
想要一直。
一直吻着。
占有。
他慢慢的,轻轻的摩挲,移动,舍不得她,舍不得她的唇,舍不得离开。
久久叹息一声。
他伏下身。
还是忍不住似的再一次吻住了林楠的唇,把她揉紧在他的怀里,恣意的,纠缠着,吻着,忍不住心里的感情和涌动,含着那甜甜的红唇,辗转撬开,扣着她的下颌,钻进去,小心又热烈的。
极尽的缠绵。
在里面搅拌。
搅拌着那甜甜的蜜汁。
深邃的眸没有闭上,这次,他就这样睁着,深深的,凝着被他吻着,忍不住爱怜的林楠,看不够似的,目不转晴,专注凝注,大手一边不住的收紧,环紧她。
一边扣着她,抬高她的头。
卧室里很静,没有声音,只有男人女人纠缠一起,吻着的喘息声。
吻到了极致。
在最后搅得一个天翻地覆后,分开。
喘息着,轻轻松开林楠的唇,抱着,看着,眼神冰冷又深情。
又吻。
贴着她,深深的眸中涌动的东西被他按下,他抱着她,吻了又吻。
一次又一次的吻着她的唇。
半刻也不愿离开。
越吻,越是舍不下。
越吻越是流连。
吻了她的唇,他又吻向她的额头,脸颊,鼻子,眼晴……
含住她敏感的小耳,反复的轻咬着,****。
然后,往下!
烙在她的脖子上,在她白皙的颈间,流连忘返,吻个不停。
白皙的肌肤很嫩,不久后,微红色出现在那里,又像是之前刚酒醉时一样,好不容易褪去的红色又出现,林楠整个人都透着粉红色,惹人,也更激起人的欲望。
尤其是落在男人眼中。
一个对她有目的的男人眼中。
更是!
不用说,安远直接对着林楠的锁骨就啃了下去,灼热如火。
扣着她下颌的手朝着下面,按住了她的手臂,环着她的手也抽出来,放在了她的衣领上,慢慢的解开了她的衣领,露出她精致的锁骨下白皙染着粉红的胸。
安远看着,眼晴如着了火一样。
快要燃烧,只要是一个有过经验的人看到就知道,安远的欲望已经全部涌起,他手熟练的解着林楠的衣领,却停在高耸的胸前,没有再继续往下,那高耸的胸此刻若隐若现,更是叫人目眩神迷,移不开眼。
安远看着。
看着。
解着衣领的大手伸了过去。
伸到了林楠的衣领里。
微颤的覆在那若隐若现的白皙和高耸上。
那轻微的触感,触觉,细腻而光滑,带着上升的温度,再往下,可以清淅的看到那高耸的胸部上最最诱人的一点,就在他的大手下面,只要轻轻一动,就会触到。
就能触到那一点。
红梅。
微妙的感觉在安远的心里窜动,在他灼热的眸中闪动,他的手停了停,没有继续往下。
而是,他抬头,看了闭着眼仍然酒醉熟睡任他动作不曾醒来的林楠一眼,对比平日里的林楠,那让他又爱又恨,却又爱不得,恨不得的她,如今躺在他身下,躺在床上,酒醉沉醒的她同样叫他喜欢。
喜爱到骨子里。
她什么也不知道,可以任他动作,任他爱她,爱着她。
把所以的情绪渲泄。
叫他又爱又怜。
可怜的叫他怜爱,不用有任何平时的顾忌,看来,以后,可以多让她喝酒,那样……
他就可以……
安远又吻了吻林楠。
低下头,又含住她那被他吻肿的唇,吻下,含着,轻柔的玩弄。
再吻过她的脸,她的下颌。
咬了她一口。
放在她胸口的大手,开始揉弄,挤压,先是轻柔的,再来是重重,最后……他压在了她的身上,覆下,两只有力的手扯着林楠身上扯开的衣服衣领。
一扯。
下一秒……
他早就解开完的衣服被他扯下。
扔到了一边的沙发上。
一件一件,让林楠赤了身,她依旧没有醒来,他大手握住她高耸的胸,按挤着,黑色的头,埋在她的胸前,不停的动着,高大的身体压着她,完全笼罩。
纯黑映着染着粉色如玉的肌肤。
很是妖娆。
还有林楠长长的发,纠缠而下。
清早,林楠是在混身酸痛的情况下醒来的,她昏昏沉沉,晕乎乎的醒来,睁着眼,睁着,茫茫的瞪着头顶的顶,过了好久,她才似回过一点神来,眼中清明。
只是头好痛。
身上也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