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抽空再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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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真相大白

当辛舒语悠悠地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睡在一张有点破旧的小床上,虽然她的头还是有点昏眩但是手脚还可以自由的活动,她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点,坐了起来四处活动一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处大约五十平米的正方形地下室,四堵墙壁上都装有壁灯光线很好,能把周围看清楚。室内只有这张小床,另外还有两把沙滩椅和一张小小的玻璃桌子,桌子上还摆放着一些零食、饼干、饮料和面包等可以充饥的食物。墙很高,估计一下应该有四五米,四周完全密封,只是四个墙角上方各装有排气风扇在呼呼地吹动着,使得这里面的空气流通。天花板上只有一个出口,木制的楼梯通向出口,可出口被一个密不透风的厚重铁门锁住了。

感觉到昏眩感渐渐褪去了,辛舒语来回走动着,她心里把自己骂了几百遍几千遍,怎么会轻易相信一个衣冠禽兽的话。他究竟想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困在这里多久了?现在刘家不知道会不会乱成一团,禹恒知道自己不见了的话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子。辛舒语被困住无计可施,只得随遇而安,祈祷着自己能早日脱困。

方舜臣和连尧翰接到电话很快就赶往刘家。客厅内三个大男人满脸严肃地等候着福伯的消息。

福伯三步当作两步走小跑着过来了:“少爷,少爷,录像显示这段时间没有什么陌生人或者车子进入住宅区。”

方舜臣一听连忙说:“如果排除了外面的人进来,我倒觉得有一个人十分可疑。”

“耿铭?”刘禹恒脸色黑得吓人,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家伙越是生气越是冷静越是话少,从方舜臣和连尧翰进来到现在快一小时了,他就说了这两个字。

“耿铭,我也想过。”连尧翰半信半疑地说,“他是喜欢舒语嫂子没错,那天我们教训了他一顿,过后,禹还截了他公司一半的生意,难道他竟敢狗急跳墙?”

方舜臣想想后说道:“我倒觉得不只是因为这些,其实在庄韵丽走之前初次见到耿铭的时候,我就觉得他有点怪怪的,现在回想起来,他看舒语嫂子的眼神是带着爱意的,可是看禹的眼神不只是妒忌那么简单,仿佛还带着仇恨。”

“舜,起他底。”刘禹恒开口说了第二句话。

方舜臣不愧是刘禹恒的知己,就“起他底”三个字,他就明白他是要自己调查耿铭的底细。方舜臣飞快地拿起手机按了几个数字,对着手机说了几句话后转身说:“等等吧,应该很快就能弄清楚的。”

“禹,你就别担心了,有舜这狗头出面要查谁的底都不会超过三十分钟。”连尧翰见刘禹恒黑着脸在一旁猛抽烟赶紧安慰说。

“你这混蛋说谁是狗头呢?”方舜臣瞪了连尧翰一眼。

连尧翰解释说道:“你这传播业大亨不就是狗仔队的大头目,简称‘狗头’有什么不对的。”

方舜臣听了之后反驳道:“那你这娱乐业大款领导着一大帮****男女,我是不是得简称你为‘鱼头’或者‘色头’之类的。”

“勉强可以接受。”连尧翰竟然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那照这样类推,禹这家伙是搞建筑业的,下面跟着一大堆包工头,我看该称‘箭头’或者‘包头’。”

方舜臣听了之后看了刘禹恒一眼跟着一脸认真地说:“好像还真有那么一点道理。我看他现在还真是‘箭头’谁中了这箭都得倒大霉。”

本来心情恶劣的刘禹恒被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逗笑了:“够了,你们两个混球,这时候还开什么玩笑。”

连尧翰见他笑了说道:“对嘛,不要那么严肃,这才是你啊。”

“我就不相信以我们三个的智慧和力量,有什么是解决不了。”方舜臣左手搭在刘禹恒肩膀,右手架在连尧翰肩膀自信满满地说。

三个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就在这时候,方舜臣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赶紧接听了电话。听完电话后,方舜臣满脸惊奇对刘禹恒说:“可以肯定是耿铭了,不过他主要是冲着你来的。”

“冲着我来,不会吧。要不是舒语的关系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啊。”刘禹恒听了之后很惊讶。

方舜臣说道:“你是不认识他,不过你总认识耿海德吧。”

刘禹恒一听皱起了眉毛:“你是说德叔,那耿铭是他什么人?”

“是他儿子。”方舜臣回答道。

连尧翰听后说:“耿海德不就是禹公司内的元老,一年前因为贪污公款被禹开除了,还被判了十五年。”

方舜臣接着说:“他在牢里呆了几个月后就自杀了,所以我想舒语嫂子的失踪肯定和耿铭有关系。”

刘禹恒的冷笑像严冬般冰冷:“无论是谁,因为什么原因冲着我来都可以,要是胆敢伤害舒语一根头发,我都不轻饶。既然知道是谁干的,我们三个分头行动,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总之以最快的速度把舒语找回来。”

……

辛舒语嘴里吃着零食,百般无聊地在这座“地下监狱”中走来走去。对于摆放在桌子上的食物,辛舒语仔细检查后确定全是未开封过的原包装食品后就不客气了,反正不吃白不吃,再说好像肚子还真有点饿,也不知道还要面对什么状况,吃下去了有体力应付总饿死强。

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总之感觉肚子饿了就吃点东西,困了就小睡一会儿,辛舒语估计应该过去十个小时左右了,应该是夜晚了,可耿铭到现在还没有出现。有点困了,可这时辛舒语反而不敢睡了,她想了想,用食物的包装袋卷成笔状,沾了些饮料在水泥地板上画起漫画来。

“看来你还蛮能适应环境的。”随着头上那铁门被拉开的声响,耿铭终于出现了。

见耿铭向自己走了过来,辛舒语神色戒备地往旁边的沙滩椅走近了几步,这里什么都没有,这沙滩椅算是唯一可以勉强当武器的东西了。

“我真是瞎眼错看你了,竟把你这禽兽当人看。”辛舒语气愤地说。

“舒语,我是真的很爱你,你可以不爱我,但为什么你偏偏爱上刘禹恒呢?”耿铭看着辛舒语的眼神显得十分复杂。

辛舒语轻蔑地看了耿铭一眼说:“我是不爱你,我为什么不可以爱上刘禹恒?至少他做什么事情都光明磊落,不像某些人专门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光明磊落?他哪里光明磊落了?”耿铭突然异常激动冲着辛舒语大吼,“刘禹恒这个小人,他是凶手,他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辛舒语见耿铭似乎处于狂怒中,她心里虽然有些怕仍开口说:“我不相信,你是妒忌他才故意诽谤他的。”

“他杀了我父亲!他杀了我父亲!”耿铭眼中浮现出一丝疯狂,他向辛舒语慢慢走了过去:“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为我父亲报仇!”

“你冷静一点,你冷静一点。”辛舒语往后退了两步说道:“我不是刘禹恒,我是辛舒语。”

“我知道你是辛舒语,是我爱的那个辛舒语。”耿铭在一瞬间好像又十分清醒。

可是紧接着,耿铭好像又回到刚才的状态,辛舒语看见耿铭的双眼一片血色,这是一对充满杀机的眼睛,他不是在开玩笑。

耿铭猛地从衣袋中掏出了一条麻绳,边在手里把玩着边嚷道:“你不该爱上刘禹恒,更不该让刘禹恒爱上你。我是想杀了刘禹恒,平安夜的那个晚上我虽然挨打了,但值得,因为我明白了他爱你,而且爱得很深,所以我想到了杀他还不如杀你,你死了他会比自己死了更难受。你放心,你是我爱的人,我会给你留全尸,乖乖来吧,我手脚会快点很快就让你没有痛苦了。”

本来应该心里很害怕,可辛舒语听了耿铭的话后反而忘记了害怕,她竟向前迈了两步追问道:“我对他有那么重要吗?我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这样说?”

耿铭听了以后声嘶力竭地吼道:“就凭他迟迟不愿意和你离婚;就凭庄韵丽在场的那顿晚饭上你和他的表现;就凭平安夜那天晚上他出现在‘莱茵河畔’时的愤怒;就凭他为了给你讨回公道竟然在几天内让我的大半客户更换合作伙伴,我为此付出了一半资产的损失。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是啊,就凭这些还不够吗?”辛舒语听了之后喃喃说道,她忘记了眼前的危险,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去了。

当麻绳已经缠绕住辛舒语脖子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她觉得很遗憾,到要死的这一刻才明白他爱自己有多深,可是她又很庆幸不会到死都不明白。

窒息、窒息、氧气越来越少,就在辛舒语即将要闭上眼睛的刹那,她见到耿铭身后出现了刘禹恒的容颜。“他来救我了!”这是辛舒语仅存的意识,然后她就不省人事了。

跟着刘禹恒一起来的有不少人,耿铭很快被制伏押在一边,他用来谋杀辛舒语的麻绳正好绑住他。刘禹恒抱住奄奄一息的辛舒语,同来的医生赶紧上前察看,同时指挥其他人把她搬上了担架。

被绑住的耿铭不停地挣扎着叫骂道:“刘禹恒,你这混蛋,你这凶手,你这杀害我父亲的凶手会有报应的。”

看着辛舒语被担架抬走后,刘禹恒转过身来走到耿铭的前面狠狠地给了他两巴掌,这两巴掌打得他嘴角流出了血来。

“我告诉你,你才是杀害你父亲的凶手。”刘禹恒双手揪住耿铭的衣领大吼道。

“你胡说,是你把我父亲送进监狱的。”耿铭也大吼着。

“你父亲一辈子兢兢业业的工作,本来他多做一两年就退休安享晚年。为了你,为了你这爱慕虚荣的不孝子,他才贪污公款给你挥霍,为了你他被抓后也不愿意交回贪污所得的钱,所以他才被重判了十五年。而你呢?他不愿意交贪污的公款,钱全在你手上,你没有赶紧替他交款减刑,而是用来买房子买车子。是你!是你!把你父亲送进监狱的是你自己。”说完后,刘禹恒放开双手,快速的往外走追随辛舒语去了。

耿铭听了刘禹恒的话后整个人像泄气的气球瘫在地上,面部表情呆滞嘴里不停地说:“是我,是我,凶手是我,都是我的错。”

……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虽然刘禹恒没有把耿铭送交警察局,但听了刘禹恒的指责后,他的良心受到了巨大的谴责。承受不住心理压力的耿铭疯了,刘禹恒看在他父亲耿海德一生为公司操劳的分上把他送进了精神疗养院。

看着在眼前欢蹦乱跳的辛舒语,刘禹恒从心底对上苍有无限的感激,他真不敢想象,如果失去她自己会怎么样?

自从救出辛舒语后,刘禹恒和辛舒语都格外珍惜能够在一起的日子,两个人十分恩爱,日子是如胶似漆般甜蜜。怕辛舒语有心理阴影,刘禹恒曾提议过搬家,但辛舒语拒绝了,她一是觉得搬家是很费劲的事情,二则是觉得这里承载了这段婚姻的喜怒哀乐,所以她不想搬家。

一开始为了照顾辛舒语搬进她的房间后,刘禹恒好似蚂蚁搬家一样把自己的东西往这个房间搬,渐渐的这个房间已经不是辛舒语的房间,而是两个人的房间了,这也算是重归于好,他们总算成为一对真正的夫妻了。

这天夜晚,福伯让人把刘禹恒和辛舒语请到了书房,据说是特别重要的事情。刘禹恒和辛舒语虽然都疑惑不解,但还是一起向书房走去。

一进入书房,福伯早就已经在书房等候了,他请他们俩坐了下来。清了清嗓子后,福伯一脸严肃地说:“少爷,少奶奶,今天把你们请到这里来,我是要宣读老爷秘密交给我的最后一份遗嘱。

听了这话,刘禹恒和辛舒语都十分吃惊,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已经去世半年的老人还有另外一份遗嘱。

福伯的双手捧着一个盒子,他眼里含泪仰头说道:“老爷,到今天,阿福终于能完成老爷交代的事情,我也算对得住您的在天之灵了。”

听到福伯的肺腑之言,令刘禹恒和辛舒语都想起已经走了的老人,他们俩也不禁热泪盈眶。

福伯打开盒子,从里面掏出三个信封,他仔细看了看之后从中拿起一个信封。就在刘禹恒和辛舒语均以为他将打开信封宣读的时候,他竟从袋里掏出打火机飞快地把那个信封点着了。

“福伯!”刘禹恒和辛舒语两个不约而同大声惊呼,他们同时站了起来迈开步伐往前走,两个人都想抢那个点燃的信封。

“站住!”福伯一声大喝后说:“你们别紧张,不要过来,我是在执行老爷交代的事情。”

刘禹恒和辛舒语被喝住之后都停住了脚步,就一瞬间,那信封已经化为灰烬。

“少爷,少奶奶,下面我将宣读老爷最后的遗嘱。”福伯拿起了另外一个信封并掏出里面的遗嘱。

打开遗嘱后,福伯宣读道:“禹恒吾儿,舒语吾媳,当你们听到阿福宣读这份遗嘱的时候,就表示你们已经是一对真正夫妻,没有因为我的离去而分开,此刻是我深感欣慰含笑九泉的时候了。”

听到这里,刘禹恒和辛舒语都说不出话来,两个人双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福伯看了他们一眼后继续读道:“我名下的财产中公司、不动产及银行内存有的资金早已经交给了禹恒,这些也全部由禹恒继承。另外,我多年来在股市上投资积聚了一大笔颇为丰厚的财富折合成现金大约有五十亿,还有禹恒母亲留下的不少珠宝首饰均存于银行保险箱内。珠宝首饰悉数全赠送给舒语,至于其他的平均分为三份,一份给禹恒用于公司发展或应急所用,另一份留给舒语,最后一份平均分给我的孙子们。除此之外,我还受人之托,将这一把钥匙转交给舒语,这把钥匙能打开银行的另一个保险箱,里面的东西全部属于舒语的。具体请看我留给你们俩的信。好了,孩子们,我心愿已了,也该安息了,希望你们俩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好了。少爷,少奶奶,老爷的遗嘱我读完了。如果你们最终分开的话,我就要读刚才烧掉的那封遗嘱了,幸好你们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还是在一起了,老爷虽然有两种准备,但心里还是希望你们能成为一对真正的佳偶的。给,这是两把钥匙,系着红绳子的是少奶奶的,另一把则是你们俩的,还有这是信。”福伯把遗嘱折好放回盒子后,把装有两把钥匙和最后一封信及遗嘱的盒子递给了刘禹恒他们。

双双伸出手接过盒子后,刘禹恒和辛舒语紧紧握住了福伯的手。这个并不富有的老人凭着对老主人的忠诚和承诺,独自守候这笔巨大的财富,最后完璧归赵完成使命,真是太了不起了。

过了好一会儿,福伯拍拍两个年轻人的手哽咽着说“好啦,你们看看信吧,我先出去啦。”

目送着福伯走出了书房后,刘禹恒和辛舒语拆开了信细细阅读。刚看了第一段,辛舒语就抽噎起来,刘禹恒放下了信轻拍她的肩膀安慰着她。

原来,辛舒语不是她父母的亲生女儿,她是庄姨四岁就失散的亲生女儿,可以证明的就是她锁骨下的月形胎记。她才是真正的庄韵丽,已经去国外的庄韵丽是庄姨在失去女儿后收养的孤儿,为了安抚内心的痛楚,她把这个收养的女孩也更名为庄韵丽。

刘禹恒一边把纸巾递给辛舒语一边说:“太意外了,原来你才是小时候跟在我身后‘禹哥哥长,禹哥哥短’的小韵丽。对了,我每隔一段时间就做同一个梦,梦中老是浮现儿时和胸前有月形标志的小韵丽嬉戏,可脸却很模糊,没想到竟是你,难怪那一次我见到你的胎记觉得似曾相识。”

“你梦中的韵丽都是小时候的我吗?”轻拭着眼泪的辛舒语抬起头问道。

刘禹恒笑了笑说:“是啊,以前我还觉得奇怪呢?就算我与庄韵丽交往的时候我也没有梦见过长大的她,老是梦见小时候的事情,这么说你和我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

两个人又接着往下看完信后,刘禹恒惊叹地说:“原来你一出世见到你的月亮形胎记和我的太阳形胎记正好是一对,庄姨和我妈就已经替我们俩订婚了。”

“我也没想到那次在公司楼梯间救了你爸爸的时候竟无意中让他见到我的胎记,难怪他从那时候就对我特别好,后来还一定要我嫁给你,原来他认出我了。”辛舒语到这时候才解开一直存在心中的疑团。

刘禹恒也是到这个时候才明白父亲的苦心:“难怪我爸爸先是不赞成我和庄韵丽交往,后又用尽手段强迫我娶你,如果说庄姨对我像亲生儿子般,那他对你则真的像对待亲生女儿一样好。”

辛舒语手里拿着亲生母亲留下来的唯一遗物——钥匙呆呆地看着,心里头真是百感交集。

刘禹恒看着辛舒语手中的钥匙感叹地说:“原来系红绳的钥匙那保险柜中是庄姨留给亲生女儿的东西,庄姨去世前和我父亲两个人谈了那么久是念念不忘委托我父亲要找到你,可惜她到最后也没能见到你。”

辛舒语泪如雨下,她边哭边说道:“如果可以,我宁愿舍弃一切只要能见到她一面。”

刘禹恒有些笨拙地伸出手拍着辛舒语的后背:“别哭了,乖,别哭了,你的心思我想庄姨在天之灵应该也很清楚,我想不管是你妈妈还是我的父母,他们都希望我们幸福,都希望能见到我们快乐地笑着。”

……

终曲

“爸爸,快点放开妈妈,你给我们出来。”三个小鬼趴在房门上一字排开大声嚷嚷着,从高到低三个小男孩依次是七岁的刘晨、五岁的刘曦和四岁的刘琛。

“好了,不要闹了,快放开我,孩子们在门外等着呢?”被某人扔到床上的辛舒语无奈地推了推像绳索般把她绑在床上的粗壮手臂。

刘禹恒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手臂动了动,把辛舒语搂得更紧了,这是他的女人,谁也不能来和他抢,就算是儿子也不行。

“妈妈,不要怕,我们来救你了。”刘琛伸出小手咚、咚、咚地敲着门。

刘曦大嚷着:“爸爸,你这坏蛋,把妈妈还给我们。”

刘曦说完后刘晨接着大声吼道:“妈妈,快点跟这****离婚。”

“这些小鬼真是欠揍,一个比一个难缠,真是人小鬼大。”刘禹恒听了之后无奈地睁开了眼睛骂道。

辛舒语见刘禹恒生气的模样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她笑问道:“老公,我们什么时候去办离婚手续啊?”

“抽空再去。”刘禹恒趁着辛舒语不注意开始为她宽衣解带了。

“又是抽空,你很忙吗?”辛舒语还浑然不觉。

“是很忙,忙着‘做人’。”刘禹恒动作迅速地翻身压住了辛舒语。

“啊!”辛舒语一声尖叫。

过了好一会儿,见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刘曦双手一摊说道:“完了,看来我们明年又得添个弟弟了。”

“我要妹妹。”刘琛边摇头边说。

刘晨口中念念有词,计算一番后他叹了一口气老成地说:“无论是弟弟还是妹妹,看来爷爷给我们的钱又得多分出一份来了。照这么发展下去,我离成为全国首富是越来越远了。”

“孩子们,你们在干吗?”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来了。

“福爷爷!”三个孩子都笑着扑向老人。

张开双手把孩子们搂住后,福伯笑道:“你们又在和你爸爸抢妈妈了对吗?好了,不要闹了,快跟福爷爷到餐厅去,我今天吩咐厨房准备了你们最爱的甜点西米露哦。”

“太好了!有西米露吃啦!甜甜的好好喝啊!”几声欢呼后三个孩子被福伯带领着朝餐厅走去。

就在这时,房间内隐约传出话语。

“已经有三个孩子了。”

“我想要个和你一样的女儿。”

“有个女儿你就忙完了有空和我去离婚了吧?”

“不,我更忙,我得养儿子和女儿。”

“那等他们长大了,你就有空了吧?”

“没空,我得帮他们发展事业。”

“那事业有成的时候……。”

“我更忙,为了他们的终生幸福,我得帮他们完成婚姻大事。”

“那他们结婚了……。”

“到时候我更没空了,我得带孙子。”

“那带完孙子我们总该去办离婚了吧?”

“带完孙子我们这辈子就完了还谈什么离婚。”

“你这混蛋!”

“下辈子吧,如果我下辈子有空的话我们再分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