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谁说的?”他挑唇一笑,竟意外与和玉惯常的表情一致,让阿浓瞬间产生混乱的错觉,“污蔑本尊,可是重罪哦。”
“那你非拖着我上来是干嘛?”阿浓好不容易才偷下天庭,这次上来,万一走不了或者叫和玉发现抓回去了怎么办?她可是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怎样偷了他手谕骗了生肖神才下界的。
沧澜无奈地摇了摇头:“当然是为了你好。”
阿浓不解。
只是沧澜此刻并不想解释,转眼便到了南天门。
“殿下。”守门的天将朝沧澜行礼,看了他身后的阿浓一眼,彼此也很熟悉,“阿浓仙子回来了?”
“嗯。”沧澜面色不悦,阿浓小心翼翼地对天将们赔笑,指了指沧澜,大概在说,他心情不好,担待担待。
天将对于这副场景倒是熟悉的很,殿下若是哪天不嫌弃阿浓仙子了,那才叫稀奇了。
顺利进了南天门,没想到才行了几步,天将之一突然疑问:“不对啊,殿下虽然随意惯了,可最近大战在即,几乎很少穿成刚才那样……”
阿浓脚步一顿,糟了!
她是见惯了和玉一副不羁浪荡的模样,披头散发是他在她面前的常态,因而魔尊幻化时,她给出的参考便是现在这样;可对外,和玉更多是一本正经温润如玉的端庄大气不容侵犯,哪会如此轻佻?
神经绷得紧紧地,她连脚步都不自觉有些乱了节奏。
然而,一道气劲直射适才提出怀疑的天将,耳边传来沧澜仿和玉的冷冷语气:“本尊怎么穿,轮得到你们议论?”
啧,果然很魔尊——阿浓偷偷咽了口口水(并没有)。
“殿、殿下恕罪!”天将躲闪不及受伤,却不得不跪拜认错,同伴也是求情。
“与其关心本尊穿什么,不如好好看你们的门,如今大战在即,南天门是天庭第一关,出了什么差错谁也救不了你们!”
“是。”天将连忙应收。
这一出戏可算把阿浓看得目瞪口呆,什么叫倒打一耙,这就是!
直到二人走远,阿浓才忍不住扯住魔尊的衣袖,问:“据我所知,南天门是由无数上古神兽神骨幻化,自有强大神力镇守,任何魔气都会被阻挡不得进入;你虽然幻化成了和玉,但终究不是他,身为魔界至尊更是魔气逼人,但为什么出入南天门完全没反应?”
沧澜回过头来,一脸属于和玉的慵懒,把玩着垂至胸前未梳理的长发,眉眼直勾勾地,笑道:“你见过狮子怕老虎?”
这笑意,简直是妖孽!
阿浓感慨,原以为和玉自带的风情已经足够让人心动不已了,没想到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魔尊竟把他的妖孽气质玩了个出神入化。
“嗯?什么意思?”她不懂。
‘纤纤玉指’直剌剌地朝她眉心一戳——MD,魔尊为什么老爱戳她,笑道:“多简单啊,本尊实力强过它就够了。”
“诶?”阿浓惊呆了,那可是数万年的神兽之力啊!
所以魔尊实力到底有多强?
然而这个问题还没有得到解答,带着和玉脸的魔尊忽然笑得阴恻恻,俯身凑到她眼前:“本尊倒是要问了,既然你明知南天门魔气不得入,却为何不提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