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儿...是你回来了,对吗!”南凛声音沙哑,抚在我腰上的手都在微微颤抖,话虽是在问我,但语气极为肯定。也许,他也是深爱着秦皇后的吧。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答复他,若说我不是秦皇后,南凛定是不太相信却又失望至极的,我不喜瞧着孤傲不可一世的他,露出这般的神情。可若说我是她,偏偏我又确实不是。
许是瞧我良久未曾言语,南凛的手又紧了紧。
“皇上醉了。”
未曾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南凛没有再说话,将头埋进了我的颈窝,很快便传来了绵长的呼吸。
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在我这似乎格外的易睡好眠。
他睡得似是香甜,而我却无半点睡意。
自我入宫至今,所看到的南凛并不似坊间传闻那般冷血无情,反而处处透露着对秦皇后的思念。要么是坊间传言不实,要么便是秦皇后薨逝后南凛才追悔莫及,亦或是如今他这副情深的样子,只是在伪装。
那么...他所述的过去,又有几分真呢?
次日清晨,我刚睁开眼睛,便看到南凛正侧身斜靠在床上看着我。
“可有人说过阿凝睡觉流哈喇子?”
“未曾。”
“哦?想来是昨儿夜里下了场雨,偏巧阿凝宫中屋漏,才把朕的寝衣浸湿了一块儿,这内务府的人竟敢苛待阿凝,该是教育一番了。“
瞧着他好看的丹凤眼中满是戏谑,语气却以为严肃正经,让我脸上一红。
“皇上直说臣妾睡觉流哈喇子便可,何必拿内务府苛待说事儿。”
南凛温柔一笑,继续看着我,还未等他再开口,内殿门外传来了邢盒的声音:”皇上,皇后娘娘宫里的映秋来替娘娘伺候您用早膳,现已在殿前候着了。“
“怎么?如今皇后不尊朕的旨意便罢了,连着她那儿的宫女都可以替她了,如此,她皇后的位子也让映秋一并替了去可好?”南凛声音愠怒,脸的温柔也随之收起,换上了一贯平淡冷漠的样子。
外殿的邢盒也不再言语,待服侍南凛穿衣梳洗后,我乖巧的跟着他走到外殿门前。
映秋还在外殿门前跪着,身边放着一个食盒。
“邢盒,把那食盒拿来,朕与阿凝还未用早膳,看不见罢了,这一瞧见食盒朕都觉着饿的前心贴后背了。”
“皇上,皇后娘娘是让奴才来伺候皇上一人用膳的。”映秋听到南凛要与我一同用,震惊的抬起头来。
“小盒子,可是朕记错了?这南国是皇后娘娘的,朕是入赘进来的?”
“回皇上,南国国姓是南,皇后娘娘姓刘,定是您记差了。”
南凛一脸的无辜,邢盒亦是满脸疑惑,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的,让我不禁笑了出来。
“凛郎,怎么说映秋也是皇后娘娘宫里的,皇后娘娘这些年治理后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凛郎莫要再耍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