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素手,无力地抓住火逆鳞强有力的手臂,不知不觉间,身体向火逆鳞怀中靠去。
“噼啪……”
身体不由得剧烈的抽动了一下,“啊——”,低低的哀鸣,从喉咙中发出,想扭头看火逆鳞,但是头发被紧紧地抓住。
“贱婢,难道忘记该如何侍候朕了吗?”
“圣上,奴婢不敢忘记。”
揪起长发,把宫幻凤沉重地摔落在地面,冷冷地看着这个女人。她父亲所得到的,她要弥补,对她,他不会有丝毫怜惜。
“贱婢,过来求朕。”
宫幻凤在地上跪爬到火逆鳞脚下,抱住火逆鳞的脚:“求圣上宠幸奴婢吧,折磨奴婢吧,奴婢属于圣上。”
“噗通……”
火逆鳞飞起一脚,宫幻凤双膝重重地跪在地上,眼前,便是他的脚。低下曾经高贵无比的头颅,吻上他的脚,如果可以,她宁愿夜夜做他的奴婢。
“圣上,圣上,奴婢求圣上宠幸奴婢吧!”
宫幻凤紧紧抓住桌案,长发散落在桌案上,疼痛从身体中心开始蔓延,疼痛中,还带着些许无法忍受的欢愉。
“可惜宫九天看不到这一幕,若是他看到自己的女儿如此卑微,会不会被气死?”
想起宫九天,火逆鳞恨意更浓。
疼痛,在全身各处游走,随着火逆鳞的手经过,肌肤上出现了一道道淤痕,青紫的淤痕,令宫幻凤痛苦不堪,却偏偏在火逆鳞毫无怜惜的横冲直撞中,感受到些微欢愉。
“请娘娘留步。”
侍卫阻挡了姬天凝的脚步,她拿着给皇后的药,准备进入火逆鳞的寝宫,交给火逆鳞,但是却被侍卫给阻拦了。
微微有些疑惑,侍卫为何要阻拦她,这里从来没有人阻拦她出入。望向寝宫,隐隐地,似乎听到压抑而痛苦的呻吟,白皙的脸立刻发热,这种声音,莫非是火逆鳞和宫幻凤?
“请娘娘恕罪,圣上已经休息了,请娘娘先回去休息片刻吧。”
侍卫们对姬天凝很有好感,只是现在的情形,实在是不宜让这位娘娘进入。
急忙扭身走了回去,限制级的节目,还是离远一点的好。至于药,宫幻凤自然会派人过来去,色狼皇帝正在发飙,还是有多远,就走多远吧。
记不清,已经是第几次了,朦胧中,身体一次次从高峰跌倒谷底,因猛烈的冲击,不停地战栗扭曲着。
入目,是冷冽没有温度的眸子,毫无怜惜之意俯视着她。
“圣上,求圣上怜惜,饶了奴婢吧!”
一抹邪魅冷厉的笑意,在薄薄的唇边展现,他喜欢看她如此痛苦卑微地在他身体下面婉转痛呼,呻吟颤抖着求饶。但是,他不会因为她的泪,她的哀求有一丝停息,那只能让他更加兴奋,更猛烈的攻击。
“贱婢,难道敢不接受朕的宠幸吗?”
“奴婢,奴婢不敢,圣上天恩,奴婢,奴婢拜谢。”
“贱婢,你不是求朕恩宠你吗?求朕吧。”
“求求圣上,求圣上重重地宠幸奴婢吧,奴婢该死……”
此时,再无一丝高傲,在这里,在龙榻上,她只是他卑微的贱婢,毫无反抗之力。无论他要如何折磨她,她都只能承受,并且还要卑贱地匍匐在他脚下,求他折磨她。
俯视着身下宫幻凤微微有些扭曲的脸庞,极度忍耐痛苦的眼神,心中充满了快感。似乎,此时匍匐在他身体下面的,不是宫幻凤,而是宫九天。
早已经想过多少次,让那位被他称之为“父王”的人,跪伏在自己脚下,哀怜地苦苦求自己饶恕。
他相信,那一天,不会太遥远。
本来在他成年后,宫九天便该把权柄和兵权交出,但是宫九天却紧紧把权力握在手中,无论他是怀柔,还是采取其他手段,都未能让宫九天把手中的权力交出,长期被宫九天压制,行事也要看宫九天的脸色,让火逆鳞无法忍受。
然而,他无法不忍受,只因如此才能维持南诏的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