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穿越医女倾乱世:逃宫孽妃
5517500000086

第86章

他高高在上,倾轧着她,尽情蹂躏享用,犹如她是一顿美餐。他的目光,仍然那般冷冽,看不到一丝温度。

或许,有些微的兴奋和快意,却只是冷冽地盯着她,把她曼妙的娇躯,绝美的容颜,变作他肆虐的战场。

咬紧牙关,贝齿中,仍然无法不发出痛苦的哀鸣,却被他视作凯旋的乐曲,愈加用力,愈加勇猛。他的勇猛无敌,用在她的身上,彼时,她只是他征服的女人,在他身下颤抖战栗,婉转哀鸣。

她便如那婚衣凤袍般,要被他撕裂成一条条,卑微地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哀呼求饶。却是得不到,他一丝怜惜。

幽深的眸子中,唯有隐藏的快意,那冷冽的温度,令她的心沉沦,得不到救赎。娇喘疼呼,只能增加他的肆虐,绯红的肌肤,已经化为殷红,没有一寸不疼痛。最疼的,却是她的心,已经同那大红的凤袍,被撕裂做一条条,扔在地上,任他践踏。

撕心裂肺,却知道,自己只是家族的牺牲品,要为家族,为她的父亲付出代价。南诏的皇后,六宫之主,初夜遭受的,是如何非人的待遇和肆虐。

殷红的血,染红了雪白的丝绸,亦染红修长雪白的腿。朦胧中,似乎已经昏迷,却又在他横冲直撞中,清醒过来。

入目,仍然是高高在上,冷冽的目光,没有一丝温度。

“为何?”

她的问题,得不到回答,他只是无声地掠夺,尽情品尝她的甘美。

哀求的目光,痛苦压抑的呻吟,颤抖的曼妙的娇躯,得不到他的怜惜,只有一次次猛力的撞击和蹂躏。他是胜券在握的帝王,她只是备受羞辱的囚徒,只能忍受,因为她是他的女人。

痛苦地昏迷过去,甚至连呻吟和疼呼,也换不来他一刻的停顿。

一夜中,他宛如邪魅,几度索取。

她辗转反侧,无力地昏迷数次,仍然要承受他无情的恩宠。

“你的每一寸,朕看过,摸过,你是朕的女人,要承受朕的恩泽。朕恩宠于你,你应当跪伏在朕的面前,拜谢!”

他使她跪伏在他的面前,卑微地承欢,便是那样,让她跪于他的脚下。

她跪伏于他脚下,百般哀求,却得不到回应。洞房外,是一片死寂,悄无声息,似乎后宫的人,都已经死绝了一般。于是她明白,这里是他的地盘,她只能被他左右,毫无反抗之力。

他令他娇艳高贵的唇,吻上他的脚,纵然她贵为并肩王之独女,六宫之主,仍然只是他的奴婢。

就那样跪伏在他脚下,仰望自己梦魂牵饶的人。

宫幻凤是高傲的,并且以为自己是高贵的,曾经的梦想,一度变成真实,却原来如此残酷。倾国倾城的容颜,未曾得到他一丝怜惜,曼妙娇柔的身躯,未曾得到该得到的怜惜和宠爱。

或者,这便是他的宠爱,充满霸道和肆虐,带给她无尽痛苦,几度从噩梦中被惊醒。

即便是,她愿意低下曾经高贵的头颅,跪伏于他脚下,娇弱地哀求他的怜惜。即便是,她匍匐在他脚下,用自己高贵的红肿的唇,去吻他的脚。

他却仍然高高在上,用俯视冷冽的目光看着她,从他的目光中,她看不到一丝沉醉,一丝痴迷。冷如雪山之巅万年不化的冰雪,洌如雪山上的冰泉,带着无尽的威压,他是她的主人,她只是他卑微的奴婢。

一把揪起她黑瀑般的长发,她身上繁华尽去,在他的眼中,一切都是多余的,哪怕是一只耳环。

因耳环被硬生生地揪掉,小巧玲珑的耳朵上,亦是一抹殷红,只是,这轻微的疼痛,她已经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和某处成为女人的疼痛,无法相比。似乎那令他快意纵横的地方,已经被撕裂,就如被马蹄践踏的土地。

一缕缕殷红的鲜血,不停地顺着柔滑雪白的腿流下,他只是冷冷地看着。

微微伸出舌尖,手指在她的唇边掠过,于是她看到,他的手指上有一抹触目惊心的殷红,那是她的血。

他用舌尖舔着她的血液,漆黑冷冽的眸子中,竟然有无法掩饰的快意和得意。漆黑的眸子,竟然涌上一抹血色,令她心惊胆战。

长发被他狠狠地挽在手中,恰似她只不过是他从战场上得到的一个俘虏般,不需要他付出一丝柔情和怜惜。

再一次,重重地把她扔在床上,她娇呼着哀求,诉说自己对他的钟情思念。却只得到,他无情的冷笑和鄙夷。是的,他从不曾,从不曾如她思念他般,思念过她。他的目光,也从不曾为她绝美的容颜所停留,就如他的脚步,永远不会驻留在她身边一般。

只是,宫幻凤至今也没有明白,仍然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

曼妙的娇躯,柔嫩如玉兰花般的肌肤上,被涂抹上一层羞辱的绯红。再一次在他的身下昏迷过去,撕心裂肺般的痛疼在肆虐。

一次,两次,再次醒来时,她仍然在他身下,他仍然没有离开。

她的疼呼和哀求,只能令他更加兴奋,更加用力,她只能承受,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多少次,她昏迷在他身下,仍然能感觉到,他的进攻没有停止。似乎有用不尽的精力,全部倾泻在她的身上。

冰冷,冷到极点,身体颤抖着在冰冷的温度中醒来,他已经穿戴整齐,俯视着她。她已经无法感受到羞涩,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用敬畏卑微的目光仰视他。

身上满是冰雪,她做他新娘的那个夜晚,南诏都城祖龙,有罕见的大雪。

不知道何时,火逆鳞到外面收集了冰雪,洒在她身上。抬起头,跪伏在冰雪中,她唯恐他会再一次恩宠她。曾经多少次,梦中与他在一起,却从不曾有这般梦境,初夜美好的幻想,化作一地冰雪,在他的手中破灭。

颤抖着求他饶恕怜惜,却看到比地上冰雪更冷冽,更无情的目光。甚至,那冰凉的目光,也不曾在看她,而是高昂着头,任她跪伏在冰雪中。

他转身离去,不曾留下一句言语,只留下一地冰雪,和跪伏在冰雪中的她。

彼时,她想只是因为他心中对她父亲的忌恨,因此才报复在她的身上。她梦想,自己的痴情和柔情,还有无双的容颜,终会换得他回眸回心。

此后,她每次入睡,都会在噩梦中惊醒,亦不敢把这般的羞辱和虐待,告知任何人,哪怕是最亲近的心腹若玉。为了隐瞒此事,数日她不曾出门,默默地让伤势恢复。幸好,他赐下了最好的药,还有两个侍女,服侍她。直到数日后,她外表无恙,才看到若玉和随嫁的侍女。

没有人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只有他和她知道。

再次见面时,在下人面前,他冷峻的脸上毫无表情,带着疏离的客气。她笑容满面,用深情的目光看着他。

那以后,每个月固定要和皇后在一起的那个夜晚,都是她的噩梦,一次次被百般肆虐,从不曾有过一丝怜惜。他对她父亲的恨,忌惮和不得不保持的恭敬,都化为一腔怒意,倾泻在她身上。

她只能承受,或者默默地,或者压抑地疼呼着承受他的恩宠,帝王的恩泽。

只是,这般的恩赐,也越来越少,直到太医诊断她无法生育,他只是冷冷地用这个理由,拒绝恩宠她。即便是那般的虐待和羞辱,她也不能再得到,只能遥遥看着他,一次次去宠幸其他嫔妃。

她在心中猜想,他是否会如对待她一般,对待其他嫔妃。只是得到的消息,并非如此,从没有一位嫔妃,如她那般,受到那种痛苦和羞辱。

她曾嫉妒仰飞天,那个娇弱一如晨露般的女子,备受他的怜惜,不肯稍微用力去伤害她,总是以温柔的态度对待她。那般的态度,她从未在火逆鳞脸上见到过。

手指无意间从自己的胸口滑过,白皙的脸蓦然绯红,即便是那般的倾轧和霸道的占有,她也宁愿承受,只因她是他的女人,他是她的夫君。只是,纵然是那般的肆虐,也太久不曾有过,她只能虚度一个个寂寞孤独的夜晚。

华灯初上,他怀中搂着的,是谁?

如今,听雨阁中,那个女子,日日夜夜陪伴在他身边,她却只能留在昭阳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