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宫人们说,帝辰烈回去质问暖香,暖香先是不承认,可后来不得不得承认,她的腹痛更是为了陷害珍珠,更令帝辰烈生气的是,她根本没有怀孕,只是买通了大夫罢了,想要这次假怀孕,又借着小产来陷害珍珠。
粉儿更加受宠,已立为侧妃,但却也不似先前的跋扈,安分了不少。
那一晚,我与帝辰逸坐在竹林的小屋前,听着潺潺的流水声,他摘了一朵白色的玫瑰花别在我的发间,轻吻我的耳垂道:“姬儿,你可曾喜欢过康王。”
我一怅,随后笑道:“你说呢?”
他悠悠叹道:“我不敢想,但我总希望你的心里只有我,可我知道每个人在你心中都是有些位置的,正如同珍珠,即使你与她并不相熟,见面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可她却在你的心里与我一般重要。”
我仰头,轻轻在他的唇边啄了一下,笑道:“你知道就好,不管是你有危险,还是谁有危险,我都会出面的,因为大家都是朋友,但是你在我心里又是那么不同,因为你是我心里最最最最重要的那位。”
他抚着左胸口,似乎极其受伤,仰天长叹道:“为什么我要与别人一起分享我你呢?”
我伸手捏着他的脸颊,笑道:“你这个贪心鬼,都是人家心里最最最重要的人了,还在这里计较这些干什么。”
他笑着伸手将我搂进怀里,让我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喃喃道:“那我可不可以再多一些位置。”
“看你的表现了!”我笑着,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唇,与之纠缠,这一夜下弦月,微风清抚,却也注定了一夜缠绵。
珍珠回康王府后,与帝辰烈的关系已然好转,那一天,正在梳头,华尔东提着一个食盒便走了进来,笑道:“给郡主请安。”
芷画打趣道:“能让华公公请安,还真是头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