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卖了。”张先生吸了口气，“好了，五分钟时间结束了，你可以走了。”
“不是，张先生，您在考虑考虑，请您相信我，我真的很需要您的画，如果没有您的画，我的未婚夫就会离开我，我已经等了他五年了，张先生，张先生……”
张先生在听了牟莉的诉说后，又那么片刻的迟疑，牟莉以为自己机会来了，但是当她再开口准备继续哀求时，张先生再次拒绝。
“很抱歉，我没办法帮你，李沫先生对我女儿有恩，所以你的请求，我只能无能为力了。出去吧。”
“张先生，求您了，我说的都是真的，您的画关系到我未来的命运，求您了……”
无论牟莉再说什么，张先生的下属直接将她架了起来，抬出了办公室，前往电梯方向。
……
牟莉再次被请出了酒店，错失机会的她懊恼地捶着墙壁发泄心中的怒火。
“啧啧，再捶，手就要出血了。”
听到嘲讽声，牟莉冷眼瞪向李沫，李沫被这犀利的目光震了一下，一副惹不起躲得起的表情准备离开，却被牟莉一把拽住。
“啪！”
响亮的耳光甩在李沫脸上，李沫一脸懵地看着牟莉，“你神经啊？”
“你是故意找的机会让张先生的女儿欠你个恩情，为的就是得到秋意？”牟莉跑销售这么多年，一些套路和手段，她就算没用过也听说过。
“你不也利用自己的未婚夫继续装可怜，博取人同情吗？”李沫反质着牟莉，“怎么？不服气啊？不过你刚刚的演技真的很不错，张先生差点就心软了……”
牟莉手指紧攥着，她没有演，她对张先生说的话，全都是真的。
“你什么都不知道，胡言乱语什么？！”牟莉冲李沫吼着，眼眶红红的，想哭，并不是因为没有拿到秋意，而是委屈。
她对何坤的一片真心，却被人说成利用，那种心痛的感觉让她窒息。
“呵，你以为你说得自己可怜兮兮的，客户就能完全接受同情你吗？你太不了解客户心理想法了。”李沫站在牟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管是不是菜鸟，我觉得，你都有必要好好学习一下顾客心理学。”
牟莉呆滞地望着李沫，虽然李沫说的话很难听，但不得不承认，他说得还是有几分道理。
……
没有拿到秋意，李承然很气愤，当他得知是李沫先他一步买下秋意后，更加的恼怒。
“对不起，经理。”牟莉满心愧疚地站在李承然面前，“我会在想其他办法的。”
“不用了，”李承然手指敲打着桌面，“这件事，你不用管了。”
“经理，再给我次机会……”
“不用，你还是尽快把忙特价车的事搞定，嗯？去忙吧。”
“嗯。”牟莉应着。
李承然让她不要在管五十辆企业用车的事，但牟莉没有一丝想要放弃的念头。
死皮赖脸也好，坚持不懈也罢，只要合同一天没签，她都不会放弃。
拿出手机，牟莉拨打了何坤的电话，奈何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何坤从回来那天见过她一面之后，就再无消息了。
牟莉只能不停地在微信上留言，每一字，每一句都倾诉着她不想分手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