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茅小美一撅屁股,她就知道他要干什么。
“停车。”
茅小美踩下刹车:“干嘛?”
武高阳从副驾驶下来,依靠在车玻璃边,对这茅小美挤着眼睛,咬着自己的下唇。
“我想开车,你教我好不好?”
茅小美被电的,完全忘记了,玫瑰为什么扎在手上会疼。
晕晕乎乎的下了车,然后和她换了位置。
武高阳一坐到驾驶位置上完全就不是她自己了,踩下油门,快速转着方向盘,引擎呼呼响着,轮胎抓地的声音,茅小美才坐进去身子,车子就横着蹿了出去。
茅小美的手抓着上面的把手。
“恶……恶……”茅小美抱着肚子蹲在路边开始吐。
武高阳伸出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在自己的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做出一个手枪的动作比着茅小美。
“帅哥,没本事就被装大尾巴狼……”
茅小美气的胃出血。
“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小爷一定要压倒你,我在上你在下……”
如果小美通知要是能预知他悲惨的岁月,他一定不会说出这句话的,一定。
武高阳开着车子,身边放着茅小美的电话,电话响了起来,她随意的接起。
“喂……”
“这是茅小美的电话?”柔弱女子的声音。
武高阳点点头,也不管对方是不是能看见:“对,他现在在做检查,没有时间听电话。”
对方一愣,这个时间做什么检查?
武高阳像是想到对方的想法一样,踩下油门,不停的加速然后刹车,加油在刹车。
“没什么,估计得了性病之类的,你不要说出去哦,他不让说的,也不知道哪个女人那么不讲究都得病了还跟人上床,害了他啊……”
没等她说完了,对方就火急火燎的挂机了。
等茅小美在次见到他的爱车的时候,整个车子像是被人强暴了一样,从头到脚就没块儿是好的地方,他想哭都找不到哭的地方。
“大哥要不要报警?”店内的员工小心翼翼的问着。
谁都知道这茅小美别的不紧张就是紧张他的车。
“cl羔羊,我和你没完,老子要把你娶回家慢慢折磨……”
茅小美就是一头猪,披着人皮的猪。
等他找到自己的宝贝车的时候,他的车就像是一堆破烂似的堆在路边,他足足愣了十几分钟,反复的看着那辆车,像是不相信这是自己的车,眼皮子蹦蹦跳着。
“这车是被人糟践了还是怎么着了?”一个拖车的人嘴巴抽筋的说着,想笑没敢笑出来。
可不是嘛,不是叫人糟践了是什么?
那车身给划了,面目全非啊,上面还刻着三个大字,顶在车前面,缺心眼。
茅小美撑着自己的眼眶,是啊,他不是缺心眼是什么?
车子要么报废要么送回原厂去修,开玩笑就是托运的费用都够在买一辆的了。
武高阳背着自己的行李包去大哥那里报到。
武高阳当然知道茅小美对她抱的是什么心,玩玩嘛,开开玩笑无伤大雅,可是过分了,就就过格了。
武高阳没觉得她的人生里需要结婚,需要伴侣这个东西,男人除非能像她小哥一样,不然免谈。
武爷挑着眉头看着站在门边的阿二,慢慢的将头转过来,极其魅惑唇角挂着一抹笑。
“不走?等着被爆?”
阿二收回自己的视线,擦擦自己的嘴。
“看看我妹妹真是越来越水灵了,呵呵……”武爷调高眉头看着武高阳笑着。
武高阳将自己的行李袋扔在地上,坐在沙发里。
“我今天把茅小美的车给划花了。”
武爷点点头,拍拍自己妹妹的肩。
“行,他欠划,就是划了他的脸有哥给你顶着……”
茅小美晚上从床上跳起来,睡不着,越是想越是憋气。
一个小丫头片子,他就不信了。
心尖上就跟被猫挠了一样,直痒痒,小羔羊你给我等着。
大半夜睡不着去给鱼喂食,结果一大早,易素收拾屋子,看着自己浴缸里的鱼都泛白了。
“老公……”
茅侃侃套上睡衣从房间里光着脚跑出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你自己看……”
易素指指自己后面的鱼缸。
茅侃侃闭上眼睛,然后对易素笑笑:“你下去买早餐吧……”
笑的很是狰狞,开玩笑那些热带鱼是他好不容易弄来的,给撑死了?
易素看着自家老公漆黑的脸,换好衣服就出去了,茅侃侃踹开茅小美屋子里的门。
茅小美昨天折腾了半夜,一直到后半夜四点才睡,满脑子都像着要怎么制服武高阳。
可是事情太有难度了,武高阳一不缺钱,二不能用势力压住她,还能从哪里下手?强上?
小美想着,就她身上那十把刀自己还没把她怎么样呢,估计自己就挂掉了。
那是比男人还男人的女人,到底该怎么征服啊?他想了一晚上一个办法都没有想出来。
茅侃侃踢开门,茅小美正做梦呢,好不容易要亲到小嘴了,被茅侃侃这一踢给踢醒了。
茅小美这个郁闷啊,抱着自己熊猫一样的眼睛,强迫自己继续做梦,可是这个梦飘走就不肯回来了。
“大清早不在自己被窝里抱老婆,来找我干什么?你要抱着我睡吗?”茅小美耗着头发将枕头狠狠砸了出去。
茅侃侃笑的很是温柔,很是淡定,走到床边扯着茅小美的耳朵。
“哎……哥,我错了……”
茅侃侃不管拉着茅小美将他从床上一直扯到客厅,扔到鱼缸前。
“来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儿?你敢告诉我吗?你究竟喂了它们吃了多少的吃的?”
茅小美看着一鱼缸里面的尸体,摸摸鼻子。
想着自己昨天是喂了三个小时还是五个小时?
茅小美的梦想就是攻倒,打倒,扑倒,压倒。
针对这四倒政策想了很多,可是武高阳毕竟是在军营里,他就是想去看她都没机会啊。
“这是什么声音啊?”武爷坐起身,穿着睡袍撑着头走到床边。
顺着窗子看下去,这么有精神的除了武高阳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