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年轻就是好啊,皮肤真是水。
“听话,乖……”
武红旗像是一只忠犬,退后了一步,武红旗看着夏之澜的动作。
夏之澜微微笑着,然后……
武红旗从夏之澜的办公室里走出来,头发乱的像是鸡窝,衣服也被扯的连七八糟的。
那群色女小秘书们,瞪大着眼珠子。
发生什么了?
怎么会是这样模样?
肯定于jq。
武红旗本来是打算坐出租车的,可是看看自己的样子,还是决定打车。
回到夏家,今天夏天没有上学,在训猫。
偶然抬起头看着武红旗的样子,吓了一跳。
“姐夫,不用这么激烈吧?”
夏天看着自己的手表,这才出去几个小时啊?
夏天想着也许自己很快就要有外甥了?
武红旗笑眯眯的对夏天勾勾手指:“想听吗?”
夏天跟着就进了武红旗的房间,没一会儿夏天顶着一头鸡窝就跑出来了。
他喘着粗气,大姐真的是太粗暴了。
夏天甩着手,姐夫看来是有力气没有地方发泄啊。
武高阳的儿子已经会说话了,小家伙长得虎头虎脑的,茅小美的妈妈就恨不得天天将孙子顶在头顶。
麦兜长得更像妈妈一些,不过眉眼像是爸爸,小小年纪就已经看得出一些妖孽的气质了。
不过麦兜最讨厌的就是爸爸和妈妈去幼儿园去接他。
麦兜被幼儿园的阿姨领出来,看着站在前面那个露着大半截大腿的武高阳当场就哭了。
哭的这个惨啊,抱着幼儿园阿姨的脖子就不肯撒开手,死都不撒开。
“我都说不让你来接我了……”
麦兜觉得自己真的很丢人,因为别的小朋友的爸爸都是这样的,只有他的爸爸和妈妈很怪异。
武高阳也弄不动她儿子,只能给武红旗打电话,武红旗开着车接到电话转了方向盘,开着车去麦兜的学校。
麦兜见到了夏之澜比见到了亲妈那还亲,松开老师的手,绕道冲到夏之澜的怀里。
然后转过头对着小朋友们笑着,支着小牙。
理想中的妈妈应该是这样的,他妈妈和爸爸的头像浮现在脑海里,大大打了一个x。
夏之澜觉得无奈,抱起小家伙。
“你怎么了?”
麦兜叹口气,抱着夏之澜的脖子。
“舅妈,为什么我妈那么年轻?他们都说我妈未成年就结婚了,还有我爸爸为什么和别人的爸爸不一样?”
麦兜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有一天学校里开亲子会,别的小朋友的爸爸妈妈都是正常的,可是他的爸爸像个花蝴蝶似的就飘进来了,那一天是麦兜一生之中最难过的一天(喂,小盆友,你现在才几岁就一生了?)
麦兜觉得自己的爸爸很骚包,像是花孔雀。
妈妈也一样,他宁愿爸爸妈妈难看点,老点,像他舅妈一样。
这孩子果然是随了茅小美啊,怎么听着像是在埋汰人呢?
夏之澜和武红旗没有办法,只能带着回了夏家。
夏母一看麦兜来了,将孩子抢了过去。
“呦,奶奶都想死你了。”
说着在麦兜的脸上亲了好几口。
麦兜嘟着嘴巴,回亲着。
“奶奶,我也想你了,你对我舅舅好不好啊?不要虐待他,不然麦兜会伤心的。”
夏之澜和武红旗上楼去换衣服,夏之澜想起自己的孩子叹口气。
刘氏企业现在的现状正式夏之澜要的,她就等着刘氏破落了,没想到就连老天都帮助她,听说刘之牧在厦门的二十吨货物全部发错了地方,并且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夏之澜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人在搞刘之牧,不然不会这样的,没这么巧。刘母的心思也很简单,这是她的孙子,她自然不会给夏之澜,就算将来刘氏真的挺不过去这个难关,她也不会把孩子给夏之澜。
她就要让孩子恨他妈妈一辈子,让夏之澜后悔一辈子。晚上武红旗和夏之澜之间睡了一个麦兜,大半夜武红旗的手机叫了起来,是茅小美。
茅小美才出完差回来,本来回家等着盼着见儿子呢,可是回家找了一圈,孩子没了?
武高阳孩子在武红旗哪里,茅小美不能等,马上开着车就过来接了。
武红旗将孩子包好给抱了下去,外面风凉,怕孩子感冒了。
茅小美冷哼了一声,将麦兜抢了过去。
“要孩子自己生去,抢别人的孩子干嘛……”
茅小美嫉妒,自己的儿子竟然不喜欢和自己走在一起,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
这其中的原因,不能怪茅小美,总是有人对麦兜说,那是你哥哥吧,麦兜说不,是我爸爸,然后那些漂亮的姐姐们就会特温柔的恰恰麦兜的脸,说他说谎,明明是哥哥为什么要说成是爸爸。
武红旗看着走在前面的茅小美,突然伸出自己的大长腿在茅小美的屁股后面一踹。
茅小美因为怀里有孩子,护着孩子,直接跪到了地上。
武红旗耸肩。
“脚滑了……”
茅小美将儿子放进车里,带上门,手里拿着一个矿泉水瓶狠狠砸在武红旗的后脑上。
“我也手滑了……”
武红旗冷笑着,手滑是不是?
没一会儿茅小美狼狈的被武红旗坐在屁股下面,茅小美心里悔恨啊,早知道就就多学点防身术好了。
在家里被老婆欺负,出来被老婆她二哥欺负,白天在公司还要接受她大哥调戏,这充满激情的生活啊。
夏之澜站在门口看着武红旗脸上得意的笑容,率先返身回了卧室。
没一会儿武红旗踩着拖鞋回来了,才要上床,夏之澜将枕头扔给他。
“你今天睡地上。”
武红旗鼓着脸:“凭什么啊?凭什么让我睡地上啊?”
“那不然我睡地上?”之澜挑着眉头。
武红旗恨恨的将枕头放在地上,他故意把衣服都脱光了,就等着床上的人心疼死。
夏之澜在睡之前,将空调的风调高了一点,大不了自己不盖被子。
夏母早上起床后,跟着武红旗进了厨房,小声的问着:“有信没有?”
这他妹妹的孩子都那么大了,可是之澜的肚皮一点消息都没有,在刘家的那个孩子,夏母是一点也不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