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就是带回来也白扯,被他奶奶给教的成了那个样子,见到自己和之澜开口就骂。
夏母是觉得跟着刘母对骂或者发生冲突会影响自己的形象,那个孩子已经被毁了,没救了。
武红旗一愣,生孩子?
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有想过。
刘之牧的问题越来越大,问题像是滚雪球一样的变大,原来没有问题的食品也开始变得有问题,整个刘氏企业现在就贴了一个负面的贴纸,就是这种轻轻的贴纸压的他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刘之牧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窗外。
在厦门那里出货的二十几吨货品都出现了问题,在这个时候简直就是致命。
想来想去,好像也只有一种办法。
“给夏之澜打电话。”
刘之牧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刘家-
“我不同意,这是我孙子,之牧啊,你爸爸还能活几年?孙子不在他的身边,你叫我们俩个怎么活?这孩子是我从小带大的……”
刘母对于这样的结果不能接受,什么意思?
把孩子给夏之澜?
那个狠毒的女人看见自己的儿子就当做没有看见一样,自己绝对不能这样做,不然说不上她会对孩子做什么。
刘之牧无奈的撑着头。
“妈,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
公司本来这两年本来就不断的有董事在找自己的麻烦,现在新闻一出,罢免的消息立马闹腾了起来,那些该死的吸血鬼。
刘母什么都不听。
开玩笑,她刘家需要夏家帮忙?
“不然你叫夏之澜和那个那人离婚,你们复婚不就好了……”
自己的孙子凭什么给她?
刘母在心里不屑的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席家所有的一切明明该是他们的,可是成了夏家的,现在自己家竟然沦落需要夏家来帮助?
简直是荒谬。
夏之澜看着卡里的钱,有些发愣,她眼睛出毛病了吧?
武红旗给了她一张卡,她也没注意看,就扔在包里了,今天正好拿这个包上班,无聊的时候拿出来看看,结果……
按下内线:“莉莉进来一下。”
助理在门上敲了两下,推开办公室的门进来。
“夏总叫我?”
夏之澜觉得自己的眼睛有点疼,都出现幻觉了,指指自己的电脑。
“你帮我看一下上面的数字。”
莉莉愣愣,怎么这个活也要自己看?
不过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走了过去,拿起鼠标,滑了一下,人也傻了。
这是多少啊?
夏总去抢劫了瑞士银行还是怎么着了?
一连串的0看的莉莉眼睛发花。
“夏总,我眼睛可能出现幻觉了……”
夏之澜点点头,应该是这样的,眼睛出毛病了。
挥挥手:“你出去吧。”
可是脑中响起前几次武爷有意无意的提着说武红旗有钱,夏之澜快速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
“妈,俱乐部账上有多钱……”
夏母也不知道啊,她也参与这事,平时只是有时过去骑骑马,因为骑的不好,还是喜欢出去打麻将,主管的还是武红旗。
“你等等,我去问问。”
夏母叫了武红旗两声,武红旗脸上敷着面膜,这是为了他不被抛弃着想在做准备。
丈母娘说了,男人要保持着水嫩的脸蛋,女人才会更喜欢他,虽然不一定有道理,不过看看自己妹夫,那张脸那个妖孽劲儿,和高阳虽然经常打,可是也没听武高阳说茅小美不好,这种虐恋情深还是不错的。
“红旗,你俱乐部现在账面上有钱吗?”
夏母也没抱什么希望,她出钱也无非就是想堵住那些三八的嘴,谁说她女婿是家庭妇男,人家有正当的行业。
武红旗耸肩,不在意的说着。
“不知道,可能赔了吧,怎么了有人来催款了?”
夏母觉得自己就是问了也等于白问,没戏。
踩着拖鞋进门准备给财会打一个电话问问,到底是盈利还是亏损。
武红旗才在网上买了一辆踩单车,用来闲的没事锻炼腿有用的,夏母从外面喊了他一声,然后推开门问着。
“俱乐部现在是盈利还是亏损?”
武红旗一愣,这问题是问自己?
“赔钱了吗?需要钱吗?我给我哥打个电话吧……”
这些事都是他哥负责的,他不管那么多。
夏母觉得脑仁疼,算了,问了也是白问,问他干嘛?
看着屋子里放着的踩单车。
“放在客厅里吧,这样大家都能用。”
夏母想着,这个可以看电视的时候踩着玩,还能锻炼身体。
武红旗还在地上分离的拼着踩单车,看着地上的图纸,这是总爆炸图纸吗?
完全看不懂。
算了,跟着感觉来吧。
武红旗一顿通折腾,还别说真就叫他给安上了。
拍拍手,还是自己本事吧,不行得给老婆打个电话,这事必须夸奖他。
笑嘻嘻的去给夏之澜打电话,夏之澜正在等待夏母的电话呢,手机一响,抓起来一看。
“有事儿?”
武红旗笑眯眯的说着:“老婆,我完成了一件天大的事情,你必须要夸奖我。”
夏之澜已经习惯了他是不是抽风的状态,今天把屋子收拾干净了要夸奖,明天做了一顿好吃的还是要夸奖。
“没事儿你就给我挂电话。”啪一声,随着她说完的话,她自己就将电话给挂了。
武红旗摸摸鼻子,将电话放了回去,真是的,夸他一下会死嘛?
夏母给俱乐部的财会部打电话,她也怕别人想的多,毕竟老板不是她。
“我就是问问,那个账面上现在有钱吗?需要在往里投点嘛?”
可是财务经理脑子转得快,还以为这是二爷要账目了,放下电话,立马让人统计账面上的钱。
办公室里的几个会计和精算师有些无奈的开始在大中午加班。
等到给了夏母的确切的数字,夏母也傻了。
她听错了?还是打雷了?
夏母挂了电话,很不淡定的又冲到了楼上,推开门,手掐在腰上。
“红旗……”
夏母觉得她一辈子都没有这样不淡定过,就算是自己结婚都没有此刻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