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在说我儿子丢了,平白无故的就丢了,你是不是觉得轻松了?”
武红旗转过身,夏之澜拉住他的手,问着。
“你要去哪里?”
武红旗叹口气。
“你现在不是认为我是故意的,或者浩雍丢了我就开心了,之澜我不想跟你吵,如果你这样认为能让你心里舒服点,那我接受。”
“武红旗。”
武红旗站住脚,没有回头:“我很怀念那个跟我对扇耳光的夏之澜。”
一切都变了味道。
或许他就是不应该结婚的,武红旗想,一个人的爱,其实真的有点累。
他将俱乐部做了更名,换成了夏母的名字,自己背起包开始旅游。
“你们两个真是气死我了……”夏母气的头晕。
夏之澜什么也不说,就是继续忙工作,她觉得她自己没有错。
刘浩雍究竟是去了哪里?
武爷派人去查,结果还真的找到了线索,人被送出国了,一个孩子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出国?
不,刘母早就已经让人办好了各项手续,然后等着刘浩雍去看他爷爷的时候被人给带走了。
带走刘浩雍的人是和刘浩雍一起出国的,因为刘母还在里面,所以外面也没有办法在追究什么责任。
夏之澜坐在外面,看着曾经的婆婆,她觉得不能理解。
“为什么?”
刘母只是笑,然后起身头也没回的就离开了。
武红旗出去的第三个月,之澜发现自己又怀孕了,情况有点糟。
她觉得她似乎是天底下最为失败的母亲,看着肚子里的那条小生命,叹口气,穿好衣服回到家里。
“夏天,姐觉得累了……”
一句话夏氏正式易手,夏天成为了夏氏的主席,甚至是最年轻的主席。
夏之澜每天就是看看花养养草的,其实有觉得自己的生活有些乱套,习惯了一个人,可是那个人突然不见了,会寂寞。
她也清楚,自己那样的冤枉他是伤了他的心,浩雍被人带走,他也是一样的伤心吧。
夏母每天给夏之澜补身体,不得不说也许是孩子的命大,长到五个月她竟然从来没有呕吐过,胃口好的不得了,而且孩子很健康。
“你说说你啊,你问问老五,红旗到底去了哪里?”
夏母觉得自己的这个女儿就是死犟死犟的,什么事情说开了不就好了,何必像现在这样的拖下去弄的大家都难受?
夏之澜觉得自己以前的人生太过于沉闷,将有限的生命投入到了无限的挣钱大业当中,她觉得后悔,可是后悔也于事无补。
她也经常给浩雍写信,可是浩雍似乎依旧是不太喜欢她的样子,之澜觉得也许将刘浩雍送出去对他对自己都好。
第一个孩子,她没有全程的参与,这一次她要用自己满满的爱给孩子一个家。
夏之澜的脚开始出现浮肿,有的时候甚至就连鞋子都穿不进去,夏之乔的公司现在弄的不错,颇有点商界女强人的风范,不过性子依旧是那样,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夏天是最出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他却是有经商的天分,将夏氏带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武红旗呢,他背着自己泛旧的包,没有跟任何人联络,他过着流浪似的生活,经过每一个地方其实还是有给夏之澜寄明信片。他在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停留在当地很久,这种生活让他觉得很满足。
武红旗的生命中,负载的事情很少,比如对于钱的追求,因为从小这些东西都是大哥抗的,所以他不能理解夏之澜对于工作的热情,当然她也可能是因为对工作喜欢,所以才会那样的。
记得他在一个小村庄停留了两个月后,要离开的时候,那里好客的人给他举办了一场欢送会。
有人笑着取笑其中的一对夫妻。
说结了婚为什么还那么腻呢?
那位丈夫当时是这样回答的,他说结婚前有很多的男生都想追她,有很多男生都会对她好,他呢,只有对她更好,才能追到她,结婚后呢,对她好的男生越来越少了,他呢只有对她更加的好,才能不会让他失落。
武红旗没有嘲笑,只觉得敬佩。
提着自己的行李包,准备回家。
阔别多日的家门就在眼前,其实心里有点打鼓,不知道自己任性的离开,到底会产生什么样不良的影响。
夏母手里提着自己的限量包包,左手提着菜袋子,估计就是右手的那个包都会误以为是假货。
“红旗……”
夏母试探着叫了一声,武红旗回过头,脸上的胡子又长了,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爱斯基摩人。
夏母走到他面前,一个耳光就甩了过去,也许这点夏之澜跟她妈妈真的很像,都喜欢扔别人耳光。
“你跑到哪里去了?之澜怀着身孕……”
武红旗才听了夏母的话,人就没影子了,冲上了楼。
夏之澜身上的那种盛人的强势都没有了,也许是因为母性的光辉照到了她的身上,只剩下了温和。
她有些纳闷的看着有脚步的门,心里想着应该是夏天吧,总是毛毛躁躁的。
武红旗推开门,夏之澜有些出神的看着他,笑笑。
武红旗一直觉得生不生孩子其实真的不重要,他对孩子没有过多的喜欢也没有特别的讨厌,可是那种盼望的心情,他从来没有过。
武高阳怀孕的时候,茅小美整个个人都神经了,可是这种感觉武红旗没有过,他想着,也许自己不会有,可是一直到今天他才明白,不是不激动,只是还没有到时间激动,想象都是空的,只有在眼睛看到的时候,他才明白了,那种激动是上天所赋予的,是当了父亲的人才会明白的。
“我的?”他有点语无伦次。
夏之澜摇着头笑笑:“可能是别人的……”
武红旗的嘴巴都要咧到耳根子上方去了,他觉得这种对于生命的渴望有些奇怪,有些激动,又伴随着担心,总是过程很惊险。
夏父有时候会嘟囔两句,觉得好好的一个女儿,现在只能闲在家里,夏母每当夏父有意见的时候,就会学红太郎一样的发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