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她们对金钱更贪婪。她们在用金钱来弥补****和爱情的缺失。她们和丈夫之间早已达成默契,她们给他们自由,他们给她们利益。而这一切都是一种心灵的契合,不需要语言、文字或契约来约定。虽然是无性共枕,但那枕边风照样效力无边。这就是她们为什么不会红杏出墙,因为当一种欲望无法实现的时候,她们已经用另一种欲望来满足自己。 这是一群为着不同目的而来的女人,表面光鲜、高贵、典雅、妖艳,但其实欲望的尘早已覆盖了冷酷的心。这会儿,她们哪个不是如蝇逐臭般地围绕着老头儿和大姐大转?柳岩她们几个已经算是很清高的了,她们还不屑于用肉体做什么交换。而就在她们摸四圈的时候,其他地方的蝇营狗苟和骄奢淫佚她们不愿意想也不愿意看。 比如,这会儿她们在那个帅哥和一个小妹的服侍下吃着精美夜宵的时候,那个老头儿正在袁琳身上辛苦耕作着。而其他各位,也各有各的消遣。 袁琳的想法很简单,现在的房地产市场这么差,但是以她女人的直觉,这种惨淡很快就会随着经济复苏快速走向爆发阶段。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拿地。
她看好了一块位于城市中轴线上但目前还属于空白的一大片土地,那里现在是农民的菜地,在纵穿新老城区的快速路边上足有十万平米,再过三年,不,也许只要两年,东西新老城区都会往中间发展,那时候这块地就会翻出天价! 想到这里她搂住老头儿的脖子香香地打了个响啵儿,娇笑着,在牛喘的老头儿耳边说:“哦,哥哥你真棒。” ....... 终于,老头儿瘫倒在她身上呼呼喘着,嘴里喃喃道:“太爽了,太爽了。你真他妈是个好东西啊。”袁琳只把他那肿泡泡的眼袋当元宝看着笑着故作娇羞,脑海里幻化出的是她办公桌上那尊硕大的玉器摆件——金蟾送宝。 她轻巧地嬉笑着把老头从她身上推了下去,翻身跳下床朝卫生间跑去。 老头儿嘴里喊着:“小狐狸精你往哪儿跑?快给我回来!”身子却依旧赖在那硕大的圆床上,随着床垫里的水流起伏颤动着。 袁琳早跳进了小妹提前放好的一缸热水里,把水撩得哗哗响着道:“我在水里,有本事你过来~” “水里算啥?我八岁就在河里游泳了。
”老头儿一听又来了劲,也不穿鞋,光着脚丫子就腆着大肚子进了卫生间,那卫生间比一般人家的卧室还宽敞,一个超大的椭圆形按摩浴缸里躺着美艳无双的狐狸精。 他舒服地半躺在浴缸里,说:“小狐仙,说吧。有啥事儿求我?” 袁琳扭着身子撒娇道:“人家就是喜欢您吗,有啥事儿啊?” 老头乐道:“别跟我说那个,你的小鬼心思我还不知道?说吧,这么尽心尽力地伺候我,有啥事?” 袁琳还在思谋着如何说起,老头儿的手已经又挪到她大腿根去了。袁琳嗲嗲地嬉笑着说:“那我真说了啊?说了你得答应我,不答应也不许生气!” 老头儿却不答话,只色迷迷地看着她说:“嘿,你看我只用一根手指搞定你!”说着用手指拨开花瓣,在她的花蕊上轻轻弹拨着。袁琳哦地轻呼一声用手按住了他的手,说:“你好坏啊。”撒着娇在老头耳边把那块地的事情说了。 “这也算个事儿啊,你乖乖的,那块地就是你的了。”老头儿大笑着又俯下身去。 袁琳心花怒放,一场交易就此完成。
她仿佛看见花花绿绿的钞票如漫天花雨从天而降,又仿佛看到黄金打造的巨轮在蔚蓝大海破浪而来。而她,正和一个帅哥在船头模仿着《泰坦尼克号》上男女主人公的经典动作欲乘风飞去。忽然又想起《泰坦尼克号》是个悲剧,眼睛使劲挤吧了两下,把那情景从眼里赶出去。 她就在对金钱的幻想中忍受着老男人的蹂躏,默默对自己说:“我只不过当他是块橡皮图章提款机好了。男人女人,不就是这么点事儿吗?跟谁做不是做?无非交易而已。” 大姐大的生日连带大姐大自己,都不过是一个女人贪婪和一个男人欲望的借口和遮羞布,而柳岩她们不过是一群必要的陪衬。 性爱,这些女人心中最娇柔、最痒痒的私地,就像她们身体上的那块私地一样,是不拿给人看的,没有一个女人敢于在人前把这些话说出口来。 顶多就是在闺蜜之间略作交流,每一个会意的眼神、一丝暧昧的微笑,一句俏皮地飘出唇间的:“你说呢?”都悄悄流转着这神秘的信息。 而那些在商场久征惯战的女人们就大大不同了,她们用这方面的张扬来弥补在其它方面与官太太们的差距。
谁敢说这些外表光鲜表面矜持的女人没有夜幕下的秘密?谁敢说那个在某次聚会上春风得意的女人不会在聚会之后就在某个不为人知的房间脱下华丽的外衣?不过这一切都在无人知晓中默默进行。帮她解衣的也许是她的情人,也许是她们的丈夫。当然,她是不会在她们面前坦承自己的无耻,只不过会在不经意间轻描淡写地说某个二流男星、二流歌手或某个小白脸是自己的牛仔。 一次,柳岩在聚会之后又去楼下的美容院作美容,当美容、美发、美甲全套做完出来,已经是半夜两点。就在她走出美容院大门的刹那,她看见一个熟悉的女人面孔——本市很有名气的一家房地产公司的女老板。虽然找人把自己很包装了下,但举手投足间一不小心还会流露出暴发户和小市民的本性。曾经,在一次在饭后的余兴节目时间满不在乎地对她们说:“姐们儿,某某是我捧红的。要不要我把他叫来一起玩玩儿?”然后很神秘很暧昧地一笑,轻轻道:“他在那方面很厉害,一晚上四五次没问题,嘴也很严的~” 现在,这个女人正风情万种地靠在那个二流歌星的怀里两人相拥着从电梯里出来,柳岩缩回脚步,闪在玻璃门后看着他们。
那女人粉面桃花地在那男人怀里发嗲,那男人低头吻着她,吻着吻着两人扭动着又退回电梯,柳岩出来一看,电梯已经上行,她默默看着,电梯在20楼停下。她冷笑了一声离开。 第二天,这消息就随着电话线在太太们一张一合的红唇里传到了大姐大的耳朵里。 这让官方女士们心里很不舒坦。从此,这个如此招摇的“风流寡妇”被毫不留情地驱除出这个小圈子,也借此给那些商场上的女强人们一点颜色。大姐大轻蔑地说:“太低俗了!这种人怎么能到我们这个圈子来?也不想想她包养小白脸的钱哪儿来的?居然在这儿显摆!”她们鄙视那些女暴发户,但是对那些滋生于她们同等阶级里面的女商人们却视如姐妹。 说完了,鄙视完了,酒照喝,牌照打,派对照样开。纸醉金迷的生活永远是一道不过时的风景,慵懒的、暧昧的、放荡的气息永远围绕着她们优雅的侧影和背影,在暗处低笑。 以往在那种场合中凡涉及到暧昧话题她只是矜持地笑笑。
保持着她大家闺秀的风范,清高秀雅地给她们一些子女教育上的见解,穿衣配饰上的建议,偶尔还会应邀秀一把美衣华服和美容化妆的精妙结合,当某次她大展才华把容颜衰减的大姐大拉到楼下的内部美容院里捯饬了两小时以后,再度进入她们的沙龙里时,大家眼前一亮,都以为那大姐大是换了个人。而那位大姐大也从此对她高看一眼。 但是,她却从不参与以女商人们为主的余兴节目。 在对刘诗渐渐绝望之后,她开始渴望那种纸醉金迷的聚会,渴望那些暧昧的语言,放纵的温度。作为一个旁观者,她的眼里经常会冒出丝丝阴暗的冷气,仿佛那条美女蛇在她心里蠢动。
她妄图用她们的故事和节目来抵消她对童年旧事的记忆、抵消对噩梦的恐惧,让那些女人追求****无罪的理论,清洗自己对红杏出墙的反感和最后一点廉耻心。 每次聚会回来,她都渴望和沈浪幽会,渴望放纵自己。每一次回忆他的爱抚,他带她攀上巅峰的那刻,都让她悸动不已。欲望,开始主宰她曾经理智的世界。她期待着破茧成蝶的刹那,让思想和肉体统统挣脱传统束缚,绽放并享受自己惊艳的美丽。虽然道德与****、惧怕与追求还在她心里时时纠结挣扎,但她心里围城的墙砖已经在一块块剥落。内心深处,她甚至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渴望:既然,刘诗不爱自己;既然,已经与沈浪逾越了那条森严的界限。那就彻底的放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