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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呼啸山庄

希刺克厉夫是一个吉普赛人的弃儿,被呼啸山庄的庄园主恩萧收养。他从小与恩萧的女儿凯瑟琳和儿子辛德雷生活在一起。辛德雷总是欺负希刺克厉夫,而凯瑟琳与希刺克厉夫从小青梅竹马,渐渐产生了爱情。恩萧去世后,辛德雷成为呼啸山庄的主人,他千方百计地阻止希刺克厉夫与凯瑟琳在一起,还降希刺克厉夫为仆人,加以羞辱和虐待。希刺克厉夫非常憎恨辛德雷,但却仍然与凯瑟琳交往。

有一天,希刺克厉夫与凯瑟琳一同出去玩,来到画眉山庄。山庄主人林夫妇非常喜欢凯瑟琳,并留她在山庄住了几个星期,却粗暴地赶走了希刺克厉夫。在这里,凯瑟琳认识了少爷埃德加·林悼。从此,埃德加·林悼爱上了凯瑟琳,频繁出入呼啸山庄。希刺克厉夫仍然对凯瑟琳一往情深,把对情敌的愤恨深深地埋在心底,这使他变得沉默寡言,埋头于繁重的工作中。

埃德加·林悼向凯瑟琳求婚,她爽快地答应了。虽然凯瑟琳心里明白她真正爱的人是希刺克厉夫,但她同时也明白她的爱人只是一个地位低下的仆人,不能让她拥有富有的生活。因此,她打异目已先嫁给埃德加·林悼,再用他的财产来帮助希刺克厉夫,以免他再受到哥哥辛德雷的欺侮。当希刺克厉夫得知凯瑟琳答应嫁给埃德加·林悼后,便怀着一颗复仇的心,神秘地离开山庄,就这么消失了。

凯瑟琳发疯似地寻找希刺克厉夫,但一直没有结果,她大病了一场。后来,在哥哥辛德雷的催逼下,凯瑟琳嫁给了埃德加·林悼,年轻的林悼成为了画眉山庄的新主人。

数年以后,希刺克厉夫又出现在画眉山庄,这时的他已经成熟了许多,举止庄重,风度翩翩,可是那颗复仇的心依旧未变。经过数年的风风雨雨,希刺克厉夫已经成为一个腰缠万贯的有钱人,他开始进行疯狂的报复。

辛德雷自从妻子因病去世后,一直过着自暴自弃、放荡不羁的生活,他看上了希刺克厉夫的钱财。希刺克厉夫留在呼啸山庄,不断唆使辛德雷抽烟、酗酒、赌钱,甚至把田庄的产业抵押成现金去挥霍,而接受抵押的人就是希刺克厉夫本人。就这样,呼啸山庄的产业慢慢地落入希刺克厉夫的手中,直至破产。

除了设计报复辛德雷,希刺克厉夫也不放过埃德加·林悼的妹妹伊莎贝拉。他经常到画眉山庄做客,伊莎贝拉发疯似地爱上了这位成熟的男人。埃德加非常担心自己的妹妹,坚决不允许她与希刺克厉夫来往。凯瑟琳非常了解希刺克厉夫的性格,也明白他追求伊莎贝拉只为了报复。因此,她一方面想竭力挽回希刺厉夫对自己的感情,一方面试图阻止伊莎贝拉对希刺克厉夫的爱。但是,尽管她为此痛不欲生,甚至精神失常,希刺克厉夫还是利用伊莎贝拉对他的一片痴情,进行着自己的复仇计划。他与伊莎贝拉私奔到呼啸山庄,并结了婚。婚后,希刺克厉夫发疯似地虐待伊莎贝拉,以此发泄他对林悼家的仇恨。伊莎贝拉后悔不已,想返回画眉山庄,却遭到哥哥埃德加的拒绝。

凯瑟琳正值临产,希刺克厉夫趁埃德加不在家,出现在她的床前。凯瑟琳病得很重,这对旧情人一见面就疯狂地拥抱在一起,相互埋怨着,诉说各自的感情。凯瑟琳因早产死去,留下了一个女儿。希刺克厉夫十分伤心,报怨着上天的捉弄,复仇之火依旧在他心中燃烧。

他继续折磨着伊莎贝拉和辛德雷,整个呼啸山庄被他弄得鸡犬不宁。辛德雷想和伊莎贝拉联合起来对付希刺克厉夫,却遭到他一顿毒打。伊莎贝拉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连夜逃回了画眉山庄。辛德雷也在不久后死去,希刺克厉夫名正言顺地成为呼啸山庄的主人。

辛德雷的儿子哈里顿留在了山庄,但他无法继承父亲的遗产,反而成为希剌克厉夫报复发泄的对象,比当年辛德雷对待他自己更恶毒、更凶狠,希刺克厉夫把哈里顿培养成一个粗野、没有教养、地位卑微的坏小子。伊莎贝拉也为希刺克厉夫生了一个儿子,取名林悼。

12年过去了,希刺克厉夫的儿子林悼已经长成了一个小伙子,但他从未得到过父爱。希刺克厉夫也从未结束他的报复计划。凯瑟琳的女儿小凯瑟琳也出落成一位美貌的少女,希刺克厉夫趁埃德加·林悼病危之际,把她接到了呼啸山庄,并逼迫她同自己的儿子林悼·希刺克厉夫结婚。埃德加·林悼得知这一消息后,病情恶化,没几天就死了。希刺克厉夫作为画眉山庄的继承人的父亲,主宰着两个山庄的所有财产。

他的儿子林悼·希刺克厉夫终于经受不住折磨,早早地离开了人世,留下小凯瑟琳一人孤零零呆在山庄里。希刺克厉夫的复仇计划终于达到了目的,但是,他也只有在空虚与寂寞中度过余生了。

令希剌克厉夫意想不到的是,他的儿媳妇小凯瑟琳与辛德雷的儿子哈里顿之间的关系愈来愈亲密。小凯瑟琳试图用书本来改变哈里顿粗野的性格,这令希刺克厉夫感到愤恨。他象辛德雷当年对待他与凯瑟琳一样,想破坏这两个青年人的感情。后来,他发现他们俩现在的处境正像当年的他和凯瑟琳一样,于是他打消了破坏的念头。

他后悔了,明白自己的复仇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情,凯瑟琳的影子在他的心头一直挥之不去。希刺克厉夫心情非常郁闷,整天在外面游荡,痛苦地呼唤凯瑟琳的名字。就这样,希刺克厉夫带着悔恨,带着对凯瑟琳的思念,离开了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