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转身离开。
可没走出第二步,就被一股蛮力狠狠地攥了回去,对上一双沉怒的眸,他急促的呼吸正喷在她脸颊上,冰凉的泪意似乎都在发烫,“萌萌,我可爱你爱得要疯了,恨不能时时刻刻把你装在衣兜里去哪里都带在身边!”
说着,他根本不管她是什么表情和反应,俊容上一片阴沉,拘着她就往大卧室里去。
萌萌大惊,开始挣扎,大骂,“厉锦琛,你放开我,你干什么?”
他不回应,她愈瞧他那模样越害怕,他那阴沉沉的眼眸无光无色,比窗外的伦敦夜空更可怕。仿佛山雨欲来,仿佛……噩梦重演!
转眼就看到了房间里的巨大的情景,深重的颜色就像一块巨石一下子压在她心上让她差点儿喘不过气,她近呼哀求的尖叫挣扎起来。
“厉锦琛,你不能那么做,你不能……”
“我不能?难道那个叫麦克斯的臭小子可以?!”
“不,不是这样的。我们要说的不是这个,你放手,放手,你说过不会欺负我的。你说过的,你给我……”
啪!
一个重重的巴掌打在男人脸上,他微微侧开,面容却一动不动。
她害怕极了,男人现在这个样子仿佛又变得像那个暑假前的模样,阴郁,沉闷,难以琢磨他到底在想什么。光是他的这个行为,已经能唤起她所有的恐怖记忆了。
“萌萌,我只是想爱你,难道也错了吗?”
“我只是想爱你,难道也错了吗?”
俊容上慢慢浮出浅浅的红痕,映着那有些苍白的面色,莫名地揪疼了她的心。
然而,她这一刹的心软就被他完全利用了。
他握住那只掴了自己的小爪子,慢慢地拢进掌心,瞳孔骤然收缩成一点,危险的气息呼之欲出。她惊得一声尖叫,“厉锦琛,你,你干什么?”
他却只是深深地看着她,故意什么也不说,就用最直接的动作回答了一切。
在她努力压抑时,他却故意开口了,“萌萌,你根本不知道真正的**犯是怎么对待女人的?”
她整个人惊愕得快呆掉,瞬间意识到眼前的男人有些不对劲儿,惊叫起来,“厉锦琛,你疯了是不是?你竟然说……”
“宝贝儿……”
她顿时恼羞成怒,“厉锦琛,你是故意的,你……你这个魔鬼,强盗,土匪!”
惊叫声里,他俯首一口夺了她的叫骂声,令她羞愧至极,又不能自矣。
他喝声道,“宝贝儿,你向来是口不对心。”
她呜咽着骂他,“厉锦琛,你再不住手,我就讨厌你一辈子,永远都不原谅你了,你听到没有,混蛋——你这个强爆犯!”
他被她恶劣的咒骂激得变本加厉,道,“小东西,我真该让你看看真正的人口贩卖黑市是什么样子?看看那里被拐卖的未成年小女孩都会遭到怎样的待遇?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有多疼你,你该死的有多任性,不知好歹!”
“噢呜,咳咳,厉锦琛!”
萌萌这会儿终于是悟了,双手用力一把将男人推离,杏眼圆瞪,虎虎生威地大喝,“去你爷爷的,你明明就是想趁机卡油,还找那么多理由搞屁啊!我看今晚喝酒喝多了发酒疯的是你,而不是我!”
厉锦琛被她这么一骂,终于眼底迷离的雾色也渐渐褪去。
她气急败坏地攘他,“混蛋,你给我走开啦!”
突然,他垂眸低低地笑出声来,声音里都似散发着十足的性感诱惑,“萌萌,我不得不说,你有时候二得让人想敲开你的这小脑袋瓜子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不是豆腐渣儿,可有时候又聪明得让人无地自容!”
他是故意借机想要亲近她,再次得到她,刚才也都是故意吓唬她。她倒是越吓胆子越大了,明明眼睛里的泪水都没干,就能像只母老虎似地对着他又踢又打。
“厉锦琛,你玩够了,放开我!”
妈的,太讨厌了啦!
“如果,我不愿意呢?”
“哼,你不愿意,我就必须被你上嘛?”
“宝贝儿,你难道不知道整个伦敦有多少女人渴望与慈森集团创始人来场一夜风流?”
“厉锦琛,你不要脸!”
“我就是要脸,才带你回我的酒店,不然我真不知道继续留在警察局里,会不会被你气得直接在厕所里把你这个糟心的小混蛋给办了。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有给你准备这种不三不四的衣服。”
天知道刚才在警察局里看到她这副样子,他简直要气爆了。想到之前在电话里听那个大卫说她去参加了学校的新生晚会,她就穿得这副模样在一群年轻的色狼堆里跑来跑去,他就想把那个舞会现场给移为平地。
她可是他捧在掌心都怕摔着了的小妻子啊!
这叫他怎么忍受得了心头打翻的醋桶,无处泄火,最后只能兜回她的头上了。
可惜这小妞儿只心心念念着她的那点儿什么尊严人格自由平等,根本不顾及他身为她丈夫的权利,就平白无故地给一堆臭男生露胳膊显大腿,估计这酒喝那么多,八成还跳上台子去跳乱舞。真是越想越不甘,他后来的话都变成了气话。
“我,我这衣服又不丑。再说了,我也穿了外套的,我才没你那么不要脸。怀里搂着一个,嘴里却说着想要被全伦敦的女人意淫。呸,不要脸!”
“好吧!我承认我是在吃醋,那么萌萌,你难道不该自我检讨一下。为什么你又进警察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