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衿眨了眨眸子：“清言，我都搞不清你这话，还是在夸我还是……所以，有有一句话可以很准确地概括我的内心。”
“什么？”赵清言好奇心被勾起来，问道。
“娘娘真是折煞奴婢了。”楚衿歪了歪头，笑意晏晏，几分认真道。
“噗……”赵清言有些承受无能的样子，噗嗤一声笑开了，离得最近的工作人员脸上也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完美到无可挑剔，如水墨画一样清隽美好的女神，说出这样的俏皮话，还很认真的样子，也实在是很“反差萌”。
安城，季清止和张迅本在谈着话，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也都转了头看过来。
“真是受不了你了。”赵清言捂着额头，“衿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有多萌。”
楚衿几分无奈地笑了：“哪里萌呀？”
“我家衿衿哪儿哪儿都萌。”和赵清言明媚声线有几分像的声音悦动着响起，圆脸的女孩儿手上拎着精美的袋子，在楚衿的身后冒出一个头来。
言蹊满脸都是揶揄的笑意：“我应该发条微博，文字就这么写，＃我家衿宝完美女神的形象被破坏了怎么破求拯救在线等急＃啊~”
楚衿转过头，敲了言蹊的脑袋一下：“你啊，进剧组探班怎么不联系我？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进来的？”
言蹊神秘一笑：“本来呢，我是进不来的，但为什么能畅通无阻地近来，给个提示，这答案呢，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感受到身后那道有如实质的寒凉的侵略性目光，楚衿看着剧组人员和赵清言已经怔然了的表情，自然地转过身，眼里盛着笑意。
那个人，无论在哪里，都能这样轻易地摄取所有人的心神，让人为之沉沦。
季卿止。
“阿止。”季清止最先回过神来，眸中深意万千。
“哥哥。”季卿止随意地勾起唇，“来剧组看看，不介意被我打扰吧？”
分明是在询问他的兄长，语气却不容置喙。
“当然不会。你能来，我自然高兴。”季卿止笑，像是在对疼爱的弟弟表达自己内心对他的欢喜，眸中却有些许扭曲一晃而过，快得根本捕捉不到。
这三言两语之间，几个演员都已经回过神来，称呼了一声“季少”。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楚衿心中已然有了答案，握住玉指，转头轻声询问垂涎着美色的言蹊：“是季少带你进来的？”
“哎……怎么就猜那么快呢？”言蹊叹息一声，“猜对了。”
然后压低声音，又性质勃勃地补充：“我给你带了饭，到了汉宫外，正准备打电话给江姨，就看到季二少过来，他还问我是不是也来剧组探班的，我还好奇他为什么认识我呢！结果他说，是因为那次书城遇见了，他知道你和我是朋友。大帅哥居然记得我！居然记得我！居然记得我！”
言蹊说到激动处，眸子里的光亮都满溢出来，亮得惊人。
“……”，楚衿垂眸，复又抬起。松开微握着的玉指，轻笑，“说话小声点，可别被你的大帅哥听见，没了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