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我的话震惊了,半晌,胡子说道“我听邪哥的,他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我也是,小三爷怎么做,我就算拼了命也一样要做。”李叔也与我站在了同一站线上。
白纶摇了摇头,无所谓道“我都可以啊,大不了就只是死,在一起还有可能,现在走不就是自愿去死。”说完若有所思的看着阿林。
我知道阿林不愿在走,但既然走到了这个份上,在回去也说不好,人多总是有胜算的。
阿林无奈只能妥协我们,我们补充了点体力,继续向寨子里走去。
没过多久,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类似盆地的地方,应该就是虎头坑了,我们由我和白纶打头,武器在手,我把黑金匕首反握住,警惕的看着四周,一步一步都走的十分小心。
白纶看到黑金匕首时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就被深邃掩替,虽说只有一下,但还是被我看到,我心下不免奇怪,他为什么会认得黑金匕首,为什么会惊讶?
但现在我没有时间问,我们所处之地十分危险,我们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看待周围,以防不测。
当我们快走到一半路程时,走在最后的一个伙计,好像是叫戴海的突然一声惊叫,我往后一看,只见白纶比我速度还快,已经到了戴海面前,眼睛死死的盯着后面的草丛。
一股不安感油然而生,难道我吴邪今天走不出这片林子了么?不行,我还有7年要等,我不能放弃,我还要带闷油瓶回家,我必须走下去。
白纶突然大喝一声“大家呈三角状前行,每个人盯一个方向,端起武器,随时准备。”说完,我们迅速围成三角形,每人一个盯着一个方向。
我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握住了腰见的小冲锋,做好随时准备,我们每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我们走了没多久,周围草丛一波一波的波纹向我们靠近,逼的我们围成了一个圈,这时我才看到,看清楚这群动物的样子这是一群大约20来头的狼,浑身灰色,每头都有半人高,我看了狼群,但是没有看到领头的狼,也就是狼王。
突然一头狼向我扑来,我一下没有防备,眼见那头狼就到了我面前,一个枪响,那头狼就倒地不起,我听到李叔说道“小三爷小心。”
我朝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见到那只狼扑上来,其他狼也向预谋好的一样,向我们不要命的扑了上来,我们一下子就被冲散开来,伴随着戴海的一声惨叫,那只狼已经咬在了他的手上,另一只狼准备伺机而动,咬住戴海脖子。
我听着他的惨叫,又想起了潘子以前说过的,这些伙计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也是条人命。
我顾不得太多,拿起枪就往离我最近的旁边打。然后举起枪就往戴海那里开,两头狼倒地,我赶忙上前扶起他“怎么样?还能坚持吗?”
戴海一手拿着枪,对着四周打,一只手被咬,血不停的流着,递给我一个感谢的眼神“谢谢小三爷,这点伤不算什么。”
我点了点头,拿起枪又打了几只。
一阵血腥后,那些狼好像知道我们手上的枪很危险,便不敢上前,退了几步,死死的盯着我们,发出了阵阵嚎叫。
老金****一声,死死的盯着,这时我看到大家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伤,有的还在往外冒着鲜血,看的分外刺眼。
我的脚踝处刚刚被狼咬住,一排牙印还在往外冒着血,一走动就痛到不行,手上和背后都有一些擦伤,不算什么。
突然离我们不远的一处山丘上,出现了一只狼,独立不移的站在那,死死的看着我们,我被它盯的背后发毛。
我暗骂一声,操,这是狼王,我说刚刚在狼群里怎么没有看到它,好家伙躲在我们前面等着我们。
胡子道“邪哥,上面那头狼怎么那么大,背上还有一个东西趴在那上面。”
我心下骂道“那是狼王不大才怪。”经胡子一说,我才发现那头狼的身上趴着一只动物,我仔细一看“****,那只狼王背上的是狈。”
狈是一种极其狡猾的动物,有人说狈是畸形狼,狈前脚短,没有狼就没办法行动,狈的聪明甚至超过了狼和狐狸,可以说狈就是狼的军师,狼加上狈可以说是如虎添翼。
那只狼王,俯身冲下来,朝我奔来,其他退到一边的狼群,见狼王下来,也不要命的往我们涌来,一下子我们便被冲散,我脚踝受伤,跑不起来,一边举着枪向狼王开枪,但狼王的灵敏度极高,子弹一一被它躲开。
一下子它就冲到了我的眼前,我拿起匕首顶着它锋利的牙齿,不让它往我脖子咬去。
我被它一步一步的逼到了大树底下背靠着树,手上的力气在一分一分减小。
难道我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我第一个想到的人是闷油瓶,对不起,小哥,我可能没办法坚持到7年之后去长白接你回家了。我可能要违约了,对不起,如果还有来生,我吴邪做牛做马报答你的今生的救命之恩。
我手上的匕首一分一分的往我脖子逼近,狼王却像有用不完的力量一样,一直逼近我,就在狼王的牙齿与我脖子相差分毫的时候,我闭上眼睛。
我好像看见了三叔,解连环,潘子,大奎,阿宁还有云彩与这五年来经历过的一幕幕,有小哥,有三叔,有胖子还有潘子和阿宁,每个人的脸和事都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听到了胡子和李叔他们撕裂的喊着我的名字,着急的看着我,仿佛时间停在了这个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