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耽美执手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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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5。上山

暂时排除白纶就剩下了戴海,杜升和老金,他们是狮子黄的人,狮子黄的野心在道上是人尽皆知的,所以对于这个人的伙计我不得不防。还有的是阿林,但我觉得可能性真的少到不能在少,他之前根本不认识李叔,更没理由害他,想到这里,我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最后在闷油瓶的带领下,我们从那座烂的不能再烂的桥走了过去,我们到时已经是晚上了,当我们通过桥时,寨子里的亮了起来,因为寨子在深山中电路不好,所以苗人们都是举着火把,看到我们时,我看到了为首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他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游移,最后定格在闷油瓶身上,眸子里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我心想“难不成是闷油瓶欠了他家钱?”我想了想觉得不可能,这寨子除了外头那两座桥,也没剩什么值钱的了。

在我走神之际,闷油瓶已经跟为首的那人说了起来,张口“我朋友昏倒了,方便的话能帮我们找个地方住吗?”

闷油瓶能说出这么有人情味的话,真是吓呆了我。

我看那为首的并非什么善茬,已经做好了干架的准备,谁知那为首的转过声,说出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苗语,然后示意我们跟他走。

我不相信他,但看到闷油瓶也跟他走的时候,也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走了有一两分钟,一座在这个苗寨里堪称奢华的竹楼出现在我们面前,竹楼有三层,门被铁链牢牢锁住,男人把门打开,示意我们进去。

竹楼里的房间一共六间,我闷油瓶黑瞎子各一间,李叔和胡子一间,白纶和杜升一间,老金和戴海还有阿林三人只能挤挤。

我看见闷油瓶对着那个男人说了些话,那男人瞥了一眼躺3房间的李叔,便离开了竹楼。

半夜,我实在憋的尿急,只能出了房门,却听见闷油瓶的房间门敞开着,里头似乎有什么人在说话,我憋着尿意,走到房间前,就见到闷油瓶坐在椅子上,旁边站着一个男人,我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个人竟然是为首的那个男人。

那男人怔怔的看着闷油瓶,小心翼翼的说了句“当家的。”说着就跪了下去,闷油瓶没有理他,淡淡道“起来,解药。”

那个男人顿了一会,递了一个药瓶给闷油瓶,闷油瓶接过药瓶打开闻了闻,似乎在确定药的安全性,整个过程,那个男人只是安安静静的低着头,不敢多说一句。

闷油瓶确定完,收起药瓶,对着地上的人,淡淡道“你可以走了,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我也不认识你们苗王。”

说完,那男人怔怔的看着闷油瓶,一脸的不可置信,无奈只能离开。我看到他出来,马上跑回房间。

我尿意全无,躺在床上,想着那个男的为什么会叫闷油瓶当家的,又为什么会下跪,还有苗王是谁?闷油瓶所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他自己?

一堆一堆的问题在我脑海里蔓延开来,我也无心睡眠,心里有一大堆的问题想找闷油瓶问清楚,但我清楚只要是闷油瓶子不想说的事,谁都没办法开口,所以也只能硬生生压了下来。

我直直的熬到了天亮,顶着两个黑眼圈就出了房门,瞎子一看到我,就指着我笑个不停。

闷油瓶开门出来,看到这一幕,眉头皱了起来,径直走了过来,往我手中塞了个药瓶“你精神不好,我们休整两天在出发,这个是解药。”

说完就往房间走去,我看着他走开的背景,心里却不是滋味。

拿了解药,吩咐了胡子把药喂给李叔,闷油瓶拿来的药确实不是假货,李叔在服下药之后很快就醒了,但脸色还是惨白惨白的。

我坐到位子上,点了一根黄鹤楼,就开始吞云吐雾,我问李叔有没有知道昨天是谁推了他,害他上桥从而中毒,李叔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人推了出来,等反应过来时,机关就已经触发了。

我又问了几个问题,李叔都是摇头,事情也没有任何进展,我看李叔脸色不好,就安抚了几句叫他宽心,剩下的事我会安排好,就离开了房间。

回到房间后,我刚躺下来,就听见门口一阵敲门声,然后一个让我觉得欠揍的声音传了进来“小三爷?你睡了吗?我可以进来吗?”我无奈只能扶额,万般不愿的从床上坐起来“我说不让进难道你会不进来吗?”

推门声从耳边响起,眼前一抹黑影被我看在眼里“当然不可能。”

我一脚踹了过去“那你还废话个屁。”黑瞎子反应也灵敏,一个侧身就躲过了我这一脚,悻悻的绕到一边,找了凳子坐下“小三爷,关于哑巴你就真的没有想问的了?”

我倒了杯茶喝下去,无奈道“我就算是有,小哥个闷葫芦,十巴掌打不出一个屁来,问了也没用。”

“你可以问我啊,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完,还向我挑了两次眉,害得我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

“那黑爷,咱这次下的是什么墓?小哥又为什么从青铜门出来了?他不是让我十年后去接替他吗?他说这话难道都是在骗我?你们这次的目的是什么?”

黑瞎子讪讪一笑“哑巴从青铜门出来那是有原因的,目的嘛我还真不知道,至于你说的这个墓,其实我只负责准备装备和帮忙下斗,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说完,还一脸无辜的摇了头。我当下就一口水喷了出来,心说,你妹啊,这跟没说有区别吗?还敢给小爷装无辜,好意思吗?啧了一声“你脸皮真厚。”

原以为他会气的跳脚,谁知道他却不以为然,还说了句要我吐血的话,吓得我茶杯都拿不稳“谢谢夸奖。”说完还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

这时门外传来胡子的敲门声“邪哥,那个张小哥叫我来告诉你,明天一早出发。”我轻轻的嗯了声算是回答。可黑眼镜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指着我一个劲的傻笑,我直接给了他一记白眼,他才收了笑。

我又和他扯了一会皮,一股睡

意袭来,就打发他出门,一股脑就摊在了床上,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有什么东西在房间里翻动着,想起身又起不来,眼皮也重得打架,我也不知道是怎样睡过去的。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敲门声吵醒了,半睁着眼胡乱的穿上衣服,又打了冷水冲脸,才清醒过来,整理了一下才开门出去,我一出门,就看到门口站了一排的人,一个个都看着我,一眼扫过去,只有闷油瓶在看天花板。他感受到我的目光,深邃的黑眸从天花板上移到了我的身上,我莫名的心虚,移开了目光。

闷油瓶见我出来,淡淡的开口“走吧。”

因为李叔受伤,所以留在寨子里等我们,阿林也没急得回去,就照顾李叔。

我们一行八人背着包就往山上走,没有找向导,闷油瓶像轻车熟路一样的带我们到了一个小山坡,旁边是一座小山,山上面有许多的窟窿,像是许久的雨水冲刷坍塌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