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没有退出去,景飒问:“还有什么事吗?”
“有。”浮光支吾其词,最后还是说,“是关于海儿姑娘的事。”
“说。”
“除了一个月前她突然出现梵帝国边境区,给一些穷人义诊外,其他资料我们根本查不到。”
查不到?
景飒扬扬眉,询问:“为什么?”
“她仿佛凭空出现似的,其他三国也没有她的纪录,看来她的背景很不简单。”西堂是赤焰门的情节组织,几乎没有什么事情他们是查不到的,偏偏海儿姑娘的来历和这十年来在哪里,做了一些什么等一无所获。
照现在的情况看来,除非她不是凡人,否则,就是有人刻意让他们查不到她的身世背景,无论是那一个可能,她都是一个不简单的人。
“再去查一下,如果仍然查不到,还有她的本人。”他做事向来清楚分明,没有来历背景的人,不会放到身边,既然留在身边,就一定要清楚对方的来历。
浮光正想回答,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景飒还没有应声请进,门被推开。
进来的是海儿,她手上端着一碗冒出着热气的药汤,抬头往床上看去,正好与一双深邃有神的墨眸对上,让她的心微震了下。
浮光抿唇,面无表情的对景飒道:“属下先去办事。”语罢,越过海儿退出去。
“药来了。”海儿镇定地上前将药放到桌上。
“过来。”景飒沉声命令。
“你伤的是肩膀,又不是双脚,自己过来喝药。”海儿故意装作不懂他话里的意思,虽然她答应留下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但像昨天那样危险靠近,她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好些。
闻言,景飒脸色一沉,阴鸷的黑眸定在她的脸上,“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分,你现在是本门的女奴,注意你的用辞和态度。”
“如果真要分得那么清楚,你是不是也要记住,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我的解毒药,我现在会是你的女奴么?”认清自己与他的关系后,海儿对他也不再客气。按理说,她不欠他什么,只是刚巧无法解释当年她离开的原因,让他误会是杀他全家的仇人共犯而已,她问心无愧,所以无须对他有愧疚。
对于她的话,景飒没作任何表态,背靠着床头,嘴角噙笑,眼神却是冷漠无情。“你还是没听懂吗?现在起你是下人,对主人说话不可以再这么随便,态度更不可以这么放肆,而且对于本门说的话,永远都只能点头!”
“做你的女奴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被冤枉,才不会留下来受你的气呢。”景飒对她的态度,激起了她的斗志,看他那冷漠的外表,就知道他这个人对人是不会有感情的,只是,就算没有感情,也不需要这么样的冷血无情吧!
所以,她暗自发誓,她一定要找到凶手证明自己的清白,到时一定要他跪下来跟她道歉,而她,也不会原谅他!
景飒抿唇瞅着她,那深沉如夜的黑眸闪着点点令人捉摸不透的光,海儿被他这样盯着,背脊不禁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她垂眸掩去所有的情绪,明白自己现在跟他斗只会鸡蛋碰石头,调整好心情,正欲说话,却听到他冷冷道:“你不是说是本门的大夫吗?还不过来帮本门换药。”
啥?换药?那很简单嘛。
海儿在柜子里拿出已调好的药膏,缓步走过去,伸手准备为他宽衣,纤手刚确触到他的衣襟,谁知不及防备,景飒猛地抓住她素腕,使劲将她带上床……
“啊……”跌落床褥的海儿惊叫一声,正想起来,却被他翻身压在其身下。“你……你……”这太过暧昧的姿势让她惶乱得简直无法讲完接下来的话,颊染霞红,抬手抓住他手臂,欲想推开他,却反被他握着皓腕,拉过头顶。
“在床上侍候主人,不是女奴该做的吗?”他头越垂越低。
她声音轻颤说:“我……我留下做……做你的女奴,但……但不包括……侍……侍寝嘛……”
“是吗?”他的表情瞬间由掠夺的恶魔转为调情的诱惑者,他的唇稍移了一点,在她耳边呵气。“那我们何不试试看。”说完,他灼热的唇随即印上她锁骨窝的脉动处。
海儿的心呐喊着逃跑,但身体却无法自由。
“怎样?你同意啦?”景飒邪笑着。
“不……不要,不要碰我!”海儿吓得六神无主,挣扎着,试图摆脱他邪恶的大掌,然而,她并不知道这样做反而更刺激他的欲。
景飒粗喘了口气。“看来你很懂得如何挑豆男人,很好,这样子玩起来才不会太过无聊。”他最后一句话充满邪恶的意味。
“玩?你到底在胡说什么?”他的话像一桶冰水兜头淋下,她的理智瞬间回来,“你……你走开,不然我就要叫了!”她一边威胁一边想推他。
他冷冷一笑,邪恶道:“嘿,看不出来你瘦归瘦,却还是能勾起男人的欲。”她逃不掉了,她真的逃不掉了,海儿内心对他仅存一点希望也被打碎了,她可以接受景哥哥变得冷漠无情,却无法接受他是个趁人之危的下流胚子!
她不假思索地挥手打在他的脸上。
景飒愣了一下,随即瞳孔收缩,眼底的邪气便迅速抹去,取而代之的是残酷的狂猖:“这是你自找的!”他一手扣住她双手,另一手霸道地托起她后脑,强迫她仰起脸蛋,火热的唇恣意地压下来。
他这个吻充满了惩罚的霸气,激烈地碾压她的柔嫩红唇,仿佛要一口吞噬小小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