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征服里带着惩罚的吻,让海儿明白男人的权威是不能随便挑衅。
海儿甩动头颅想拒绝他,但他不让她退却半分,她朝他的舌用力咬下,他只是顿了一秒并没放开,反而更放肆地柔躏她的唇舌。
“不……”强烈的激情把她吓坏了,未经男女之事的她根本无法抵抗这惊天动地的狂潮。
她尝到他的血,同时,也隐隐感觉到自己体内深处一种缓缓而升的谷望。这男人竟不费吹灰之力就轻易催毁了她以往的纯真岁月,让她体会到自己渐升的热情和渴望。
敏锐地感受到她的降服,景飒邪魅的黑眸满意的看她痛苦的承受体内激情的折磨,她还太嫩,想与他斗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于是,稍稍松懈了惩罚的吻,安抚地恬了恬被他折磨弄淤的唇瓣,然后再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移去,一路往下滑……
突然,胸前一阵冷风袭上,迷失的理智迅速回笼。
他在做什么?
不知那里来的力气,海儿双手用力一推,没有防备的景飒整个人往后一仰,肩膀的伤口骤然一阵剧痛,原来是她急乱推到他伤口。
趁他未曾反应过来时,海儿倏地跳下床,并退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小手慌乱地整理被他拉扯开的衣襟,然后对他怒吼道:“你……你无耻!”
“我已说得很明白,我是你的主人,我想对你怎样就怎样!”
原本只是想惩罚一下她的不驯,竟敢无视他的命令,谁知生涩的她却挑起他的谷望。他并不是一个贪恋欲的人,但她的清涩真对他味,所以,他不介意破例收她为侍妾。
“你……”海儿知道他很霸道无情,没想到他还很无赖!
“过来!”景飒捂住渗出血的肩膀,冷酷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不要。”海儿摇头,脚步踉跄地往后退,见到景飒下床,她吓得徒然转身跑出去,却在门口险些撞上迎面而来的掠影。
在海儿越过自己,掠影本能想拉住她的手,却让她用力甩开,然后消失在长廊转角。他感到奇怪,怎么海小姐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嘴唇还沾有血,门主不会对她用“强”吧?然,当他跨进房内,看到景飒阴沉的脸色和带着血的嘴唇,恍然明白怎回事了。
这个叫海儿的女人果然不简单,梵帝国太后要杀她,梵帝国君主要保护她,就连向来拒绝女婢侍候的门主,竟也破例的留她在身边。他们两人之间肯定有他们不知道的过去,如果路刑雪知道能动摇门主情绪的女人出现了,会是怎样的反应?
海儿一路跑回她居住的厢房,趴在床上。心仍为刚才那幕咚咚猛烈地跳动着,摸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暗自申吟,天啊!她这是怎么了?
蓦地,她像想起了什么,由床上弹起来,跑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最突出的不是这些,而是她红肿的唇和上面的血渍。
她立即找来毛巾,使劲地擦去血渍,但这样,嘴唇更红更肿了。她丢下毛巾,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他怎能这样对她?他不是恨她吗?为什么他……难道这是他恨她而折磨她的一种方式?
想到被他压在他身下无助的自己,想到自己身体对他产生的反应,糟了!她不应该留下来的,之前的想法太单纯了,以为他是小时候照顾呵护她的景哥哥,一时被这激动的情绪影响,以为留下来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毕竟两人分开太久,很多事情都变了,她不再是以前那个什么也是懂的小女孩,而他更不是她熟悉的景哥哥。
留下来还是离开?
若留下来,她以后的每天都可能会遇到今天的情况,若离开,景飒会认为她心虚,更加误会自己了。怎么办呢?
经过一番时间思考,海儿还是决定勇敢面对,她要去找景飒谈谈,不能让他这样误会自己,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她简单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然后往景飒房间走去。
走在通往景飒房间的走廊时,看见掠影迎面而来,想起之前自己奔出景飒房里狼狈的模样,清丽的脸蛋忽染上一抺红云。
她低下头,抬起左手放在额角,想假装没有看见他,闪身而过。
殊不知,掠影看见她这可爱行为,停上脚步,叫住她。“海小姐,你在干嘛?”
听到叫自己,海儿只好放下手,抬头尴尬地笑说:“啊,好巧哦!”
掠影看着她不自然的笑容,也跟着一笑,“去看门主?”
海儿点头。“哦,对。”
见她提脚欲要离去,掠影却道:“不知能不能跟海小姐聊两句?”
海儿将往前的身体拉回来,问道:“有事吗?”
“你和门主是什么关系?你们以前认识吗?”他很好奇,问掠影知不知道,可浮光却冷冷瞥了他一眼,而他又不敢问门主。
海儿讶异道:“他没告诉你吗?”
掠影摇摇头,笑道:“他是我们的主子,这些事怎会跟我们说呢。”
海儿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回道:“我和他是故友,很久之前曾在他家里住过。”说到这时,她忽然想到什么,“对了,你认识景哥……景飒有多长时间?”
掠影想了一下,道:“应该有七、八年了吧。”
海儿左右瞄了两眼,勾了勾小食指,示意他弯腰低头,故作神秘地凑近他耳边,低声问道:“那你知道景阳山庄如何被灭门吗?我不敢问景飒,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