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了。”他冷酷地回答。“还记得我的承诺吗?我说过,不要再背叛我,否则,我将会让你生不如死。”
“为什么你不能相信我,我从来没有背叛你,离开赤焰门那是因为我不想做你的女奴,不做女奴就得找到证据证明我是清白的。”她喜欢他,但不代表因为喜欢就要接受他不公平的对待,她也是人,她也需要被疼爱。
“清白?”他的手突然攫住她下颚,使力地握紧,疼得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早在你跟任啸天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已不是清白了。”
“我跟他在一起不是你想那样的,我到这里来只不过是替他娘看病而已,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他就是任天横的弟弟,你不能因为这样……”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已被封住。
她全身散发着处子的幽香,让他抑制不住汹涌而来的欲。
他的双手握住她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偎进因想要她而剧疼的身躯,缓缓地,他的双手更从腰部滑到她丰隆的臀部……迷离混沌的思绪让海儿完全失了心神,原先的抗拒全被他野性的欲化解,虚弱的身子不堪负荷地任由他霸气的摆布着。
海儿紧紧地咬住唇,羞耻得恨不得能就此死去,在他把她当成妓子一般看待时,她竟然感到全身如火般的烧灼。这种感觉太熟悉,太震撼了,她就这么让她沉沦下去。
此刻的他是可怕的、可恨的……这些日子以来,他教会她什么是欲,即使心不想他如待妓子一样占有她,但她的身体早已熟悉了他,只要他稍稍的挑豆一下,便能勾起她生嫩的欲。她相信,对她的身体,他比自己更了解,不然,他不会三番四次都这般折磨着她。
她恨他,恨他对她的不信任!她更恨自己,他如此不信任何她,她仍对他心存着幻想。不甘和屈辱逼使她的泪水终于控制不住,不争地滑落……
他尝到她咸咸的泪水,全身一僵,深邃的黑瞳闪过一丝疼惜,但她的背叛和欺骗马上淹过他的怜惜,愤怒无情的火焰蒙上双眼,他厌恶地抹去她颊上的泪珠!
“不许哭!”他停下侵犯的动作,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海儿紧抓着被子坐起来,挪动身体缩到一角,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改变了。
景飒深邃没有温度的黑眸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嘴角眠直。“别以为装柔弱掉两滴泪水能让你轻易脱罪,背叛我的下场就是受尽折磨,我不会放过你,你最好相信这点。”
他顿了一下,接着又道:“你是我的女人,这是不争的事实,只要你现在跟我离开,我可以原谅你私自离开赤焰门的事。”她背叛他的事却不会轻饶,折磨她有很多种方法,占有她太轻判了,但他不会跟她这样说。
海儿轻轻咬着唇瓣,眉眼垂得低低的,沉默片刻,她摇头道:“不,我现在不能离开。”
“你说什么?”他鹰眸倏地一眯,瞬间,室内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十度。
她不是养在家里的闺秀,外表看似柔弱,但是骨子里,仍透着一股勇敢与倔强,她不能因为怕他生气而就此甘心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她做事是有原则的,既然答应了任啸天给他娘看病,就不会食言。
因此,她鼓起勇气,深吸了口气,仰起头凝视他,“我说,我不会离开这里。”
景飒伸手倏地勒住她纤细的颈项,英俊的脸庞布满戾气,一双黑瞳正冷厉地直射她的眼。“你敢再说一遍!”
“咳咳咳……放……放手……”海儿被他突然的勒住颈项,顿住了气息,止不住的痛苦咳喘着。
见她痛苦的模样,他浓眉一蹙,手一松,让她整个人跌坐在床上。
她轻抚着颈项,余悸犹存的骇然注视他。“你误会了,我……不离开这里,是因为我曾答应过替任老夫人看病,等看过她的病后我会离开的。”
他不想自己留在天子山庄,是否因为任晴晴姑娘?他真喜欢任晴晴姑娘吗?想到此,她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无名火,他真可恶!喜欢别的姑娘为什么还要侵犯她的身体?
景飒的黑眸因她的回答而闪过一道复杂及怀疑的光芒,任天横是他怀疑参与灭景阳山庄的人之一,而她又是参与下药的嫌疑犯,现在她竟然跟他们接触,这让他相信她是清白真很难。
他双眸一眯,顿生一念,道:“我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三天后,你到郊外的梨花别宛找我。”
海儿想了想,点点头道:“好,我会去的。”三天后应该没有问题,就算没有时间,她也能抽出来。
他一下擒住她那纤细的下巴,冷冷地看入她的眼睛,一字一字道:“若然你不来或者在这期间,让我发现你做一些对赤焰门不利的事,那别怪我下手无情。”
说罢,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上她的唇瓣,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吻。海儿只觉从他的舌中递来一颗芳香的小药丸,她本能地想抗拒,但他的大掌却扯掉她身上的被子,她不禁一声轻呼,摔不及防地吞下了那粒药丸。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使尽吃奶的力量推开他后,她狠狠地盯着他,试图呕出药丸,却根本没有用。
“千里追魂香。”景飒冷冷道。
“毒药?”她打了个冷颤。
“它不是毒,而是一种媚香药。是用我的血液调配而成,吃下去后,只要我没有破你处子之身,不论你到哪里,都无法走出我的掌控之内。我知道你懂医术,或者会有办法除去你体内的药性,但为了测试你的忠诚度,你不能擅自解开它,否则,一律视为背叛。”平静无波的声调,不轻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