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追魂香原本是属于‘天冥宫’的圣香,是由天冥宫宫主亲自调配,不是每个人都会能染上此香的香味,必须是圣香所选的有缘人,香气才会被身体吸收,而染上这香的女人必须是处子,除去香味的方法是和调配者结合,若是让其他男人破了身,香气便会转为天下奇毒。毒发之时,会经脉断裂,五脏尽碎,吐血而亡。
天冥宫宫主魔君是他的弟弟,千里追魂香的配方是由他那里得到的,他当时只是贪好玩调配了几颗,由于是用他的血,所以此香的主人是他。
“什么?”海儿震惊地睁大眼,“你如此不信任我,何不干脆一掌击死我好了,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
“没有得到你的身体,我怎么舍得杀呢?我的娘子。”虽是戏谵的语气,但他脸上,并没半点戏谵之色,反而沉静得异常可怕。
这是他们重逢以来,第一次称她为娘子,但她知道,那不是他的真心,他只是想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份,除了他,她不能有别的男人。
他多可恶!他明明喜欢别的女人,为什么还要霸占她的身和心?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解它。”海儿别开脸,虽然妥协,但语气不太好。
“最好是这样!”景飒看出她脸上忍而未发的怒气,强硬地扳过她的脸,他逼她与他直视。“不管你未来三天要做些什么,但你要记住一点,你是我的,每寸肌肤,每滴血液,都是我的,明白吗?”
她是他的!他要她深深的记住,深入骨髓、刻进心里!
海儿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双掌暗地握紧。“我明白。”
景飒这才满意的点头,跳下床,恢复一贯的潇洒自若,身影便如黑空中的大鸟般从窗口飞掠而去。
只剩下满室清冷的月光,和床上比月光还要苍白的人儿。
祥和居。
海儿替任老夫人把完脉,站在床边的任啸天急问道:“我娘她没什么事吧?”
他才两年没有回来,一向身体硬朗的母亲脸容枯槁,嘴唇发黑,脸颊已经深深的陷了下去。听大哥说,娘原本只是小小的风寒,及致后来引发昏迷,几名大夫看过都摇头说无能为力,有的大夫还要他们替娘准备后事。
海儿轻轻摇了摇头,道:“她只是长期郁结于心,抑而不发,是为心疾。”
“郁结?”任啸天不安地皱了皱眉,“我记得我娘平时很开朗健谈的,大哥少年有为,很早就继承父业,将天子山庄发扬光大,家里又有大嫂打理,上下和睦,根本就无烦心之事,何以长期郁结?”
刚推门而入的任天横,听见此言,便道:“还不是因为你,当年你为那个姓赵的女人,一气之下回去东瀛,娘为此一直耿耿于怀,怪责自己没有成全你们。”
任啸天尴尬瞄了一眼海儿,“大哥,那是过去的事了,你还提来干嘛。”那些陈年往事,他不想让海儿知道。
任天横没有理他,转而问海儿。“海儿姑娘,我娘她还有得救吗?”
海儿点头道:“当然有,只要她能吐出堵在胸口的血,她就如以前那样硬朗。”
任老夫人的病是属于抑郁类,需要慢慢调养。一般的大夫只是给她调配药,但这样很难好,必须要配合针灸,而针灸方法也很重要。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大夫是不会给予施针的。
闻言,任天横喜道:“那就拜托了,多少诊金不要紧,只要能将我娘救回来就行了。”
海儿笑而不语,拿出随身携带的金针,熟练地在任老夫人的穴位扎针。
任氏兄弟摒住呼吸等待着,过了约半炷香的时间,只见任老夫人眼皮一动,呕出一口黑血来,然后,缓缓睁开眼睛,涣散的眼神开始凝聚,她的视线朝他们扫了一眼,当见到任啸天时,“天儿!”她神情激动的唤道,却因为气喘不过来,猛烈的咳嗽。
守在屋外的人听到动静,齐齐冲进来。
“娘!”何美诗又惊又喜的扑过来,跟在她身后的二女一男也挤上前,叫道:“奶奶。”
任老夫人却恍若未闻,只专注的看着任啸天,声音沙哑难辨,“天儿,天儿,你终于回来看我了吗?”
“是的,娘,我回来了。”任啸天坐在床沿,在海儿的示意下,轻轻握住她的手,“我回来了,您好好的闭上眼睛休息。”
任老夫人憔悴的面容上,浮现几丝执拗,她摇摇头,“闭上眼睛,天儿就会不见了。天儿从来都很任性,说离开,就离开了。”
任啸天放柔了声音。“这一次不会,你再不睡觉,天儿就要生气了。”
果然,听见这话,任老夫人连忙闭上眼睛,握着着他的手紧了紧。“天儿你不要生气,我现在就睡了。”
须臾,果然呼吸渐渐均匀,睡着了。
任天横舒了口气,“她昏迷时间太长了,醒来撑不了多久。”
海儿点了点头,“嗯,没错,要一个时辰后,就可以取针了。”
任啸天看着母亲的气色,问道:“那就是说,娘没事了吗?”
“嗯,她主要是抑郁在心,只要吐出堵在胸口的血,短期内是没事了,但是……”海儿语气一顿,“此病并非一日之功,还需长期调理。”
闻言,任天横终于把近日来的不安的心放下,舒展眉头,对任啸天说:“天儿,娘的病全因为海儿姑娘的医术高明,我们要重酬她才行,你也两年没有回来的,就带海儿姑娘到外面走走,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