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奇缘陛下的恃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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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闯城堡

黑暗中的人不说话,只是抱着她。

“你是来救我的吗?”宋必惠继续问道,声音有些颤抖,周围好黑,她好不安。

黑暗中的人手微松了下后,又抱紧她说道:“不是。”

有点失落,是预期料到的答案,宋必惠低下头说:“那你和绑架我的人是一伙的?”

黑暗中的人点了点头,可惜宋必惠并未看见。

这时,门外一阵风铃响起,钉玲钉玲碰撞的声音很清脆,幽幽的很是悦耳。

黑暗中的人手一松,宋必惠感觉耳边风一闪,那人已经从窗口跳了下去。

是谁?究竟是谁?熟悉而又陌生的怀抱。

门外,一名穿蓝色和服的浓妆女子凝视斜口的窗外,黑暗中树上零散落着白色发光体。

“离歌,还真是痴情啊。”浓妆女子将扇子遮住嘴笑着说道,随即转过身慢慢推开了门。

宋必惠感觉门被打开的声音,心紧张起来。是谁?是谁要绑架她?有什么目的?

浓妆女子手移到灯开关那,轻轻移按,整歌房间顿时明亮起来。

“你是谁?”宋必惠皱着眉头问道,灯光刺破绑住她眼睛的布,让她很不舒服。

浓妆女子笑笑的走进宋必惠面前,蹲下来,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

“肌如雪,唇红齿白,你们国家就是这么形容漂亮的女人的吧?”女子没理会宋必惠的问话,自顾自的问道,扇子慢慢移开宋必惠的下巴。

“你不是我国的人?”宋必惠疑惑的问道。其他国家的人绑自己做什么?因为皇室?因为知道自己是左相,想窃取国家机密?可是,自己似乎才刚上任,对皇室根本不了解啊!

“你可以叫我落厌。”浓妆女子笑着从地上站起来说道。

这女人,思维还真特别。这是宋必惠对面前女人的第一印象。

“我对皇室不了解,你们抓我也没用。”宋必惠转过头高傲的说道。

浓妆女子沉思的在原地走了几步,然后变魔法似的从身后衣服里拿出一个篮子,放在地上。

篮子在宋必惠面前打开,一阵纷香飘满了房间,是鸡肉的味道。

宋必惠不以为然的扭过了头,就这点东西想贿赂自己,做梦!她宁愿饿个半死,也不会说出半点有关皇室的事情。

“摆大小姐架子,也要填满肚子才有力气吧。”浓妆女子笑盈盈的说着,将最后一个青菜端好放在了地上。

“别妄想从我口中知道任何皇室的秘密,死也不会出卖皇室的。”宋必惠冷冷的说着。

虽然她宋必惠算不上什么好人,可她还是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的,如果因为自己一个人,而使得国家沦陷危机,她宁愿自己一个承受一切。

落厌眯着漂亮的眼睛再次认真打量起地上的女人,傲气,倔强,嘴巴还挺硬,呵呵,确实不错,难怪那么惹人爱,扇子轻放唇边笑想着,转身把门关好离去。

“砰”

宋必惠听到关门声,刚想叫那女人自己解绑,却在双手挣扎中,发现绑住自己的绳子居然松了。

抬起胳膊忙将遮住自己视线的布扯掉,想看看她究竟被带到了什么地方,房间的灯光却一下子刺痛了她的眼睛,低下头,发现地上有个手指大的刀片,随着灯光的折射,泛出了光。

刚就是用这个把绑住自己双手的绳子切断的吗?好快的刀法,她居然没察觉半分。

别墅里。

安成旬躺在床上,眉头紧锁,一副痛苦的表情,他在做一个梦,却又不像是梦的梦。

整个屋子和园子都是尸体,满地的鲜血,一个身上沾着血的妇女,将一个幼小的男孩放下地下室,轻声叮嘱说道:“旬儿,沿着这下面一直走,快快离开这,永远不要回来,乖。”

“妈。。。”幼小的男孩哭着扯住妇女的衣服不肯下去。

门外喊杀声传来,妇女狠心一推,将男孩推了下去。

很痛,很痛,头撞上了地,血流出,一直沿着地面的石头滚了下来,直到尽头,滚出了洞外,男孩昏睡在旁边长满杂草的小水沟里,鲜血静静将浑浊的水染红。

迷糊中,男孩好像看见母亲被一个侍兵拿着长刀刺穿了胸口,周围的很多侍兵都在撕杀着他其他的亲人。

侍兵?是侍兵,全都是穿着银色盔甲的侍兵,都是皇室的精兵!

“不要!”安成旬从睡梦中惊醒的叫道,手心全是汗,一滴泪从眼眶中流下来。

另一个昏暗的房间。

微暗的灯光下,一个人正忙在清理身上的衣服,一片片细小的白色粉末从黑色衣服上掉落下来。

白皙干净的皮肤,长长的睫毛,樱花般的唇,一双好看的斜长眼睛盯着掉落地上一片的白色发光体。

“荧光粉?”

皇室。

左冷言穿着睡衣,准备睡觉,想了想又拿起床头的手机按下一个号码。

“嘟嘟嘟。。。。”手机那边响了半天也没人接电话。左冷言不禁疑惑起来,怎么不接电话?想反了么?想着,又继续按着重拨下去。

酒吧洗手间的一个角落,一个粉色的手机在地上震动着。

“美丽,漂亮的主人,接电话了。。。”

十几分钟后,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走了进来,捡起掉在角落的手机,看着在手中震动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喂,您好,这里是酷吧酒吧,这个手机的主人似乎把手机掉在厕所了,我刚捡到。”阿姨轻切的说着,客人就是上帝这尊指可是老板一直教育她们这些员工的。

左冷言听完,便挂掉了电话,他还没那习惯跟个陌生的大婶闲聊呢。

玩的那么疯?居然把手机都掉到厕所了?

将手机放好在床头,关上灯。明天去学校一定要好好给她上个教育课,想着靠着枕头睡去。

另一边,宋必惠卷缩在一个墙角,好冷,这房间那么大居然都没床给自己睡,就是空荡荡的一个空房间什么东西都没!揉了揉鼻子,好像感冒了?鼻涕都快出来了,究竟是谁在念她?害她一直狂打喷嚏,可恶,别让她知道,心里刚想骂着,一个喷嚏又来了。

这一夜,宋必惠感冒了,破天荒十多年来第一次感冒。

第二天,圣英学校。

左冷言站在一张空座位面前发呆,该死的,这女人居然又旷课!从裤子里掏出手机按下号码。

“喂,语浩,给我查下宋必惠在哪。”

门口,安成旬拿着个空书包走了进来,看着左冷言站在宋必惠座位面前发呆,灰色的衬衫,灰色的裤子,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半张银色遮住了,背靠在后面的一张桌子上,有只手撑在桌子的边缘,一只手再拿在手机打电话,随意的姿势看起来居然那么养眼?皇室中的人即使随便一站的姿势也是那么帅么?安成旬心不由嫉妒的想着。

“不是去皇室报告吗?叫我来学校做什么?”安成旬不满的说道,随手将书包扔进了课座里。

左冷言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看着空座位说:“她不见了。”

她不见?谁?安成旬想着便答道说:“那关我什么事?”

确实,关他什么事?左冷言一听这话,也有点想嘲笑自己。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了,左冷言低头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按下接听键。

“喂?”

“陛下大人您好,我把您的左相请到我城堡来坐了坐,没先跟你打个招呼,不介意吧?”对方说完,便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

“在哪?”左冷言倒吸了口气,沉住了心中的气问道。

是英伦!他不知道对方口中所说的请,究竟是会对宋必惠怎样,唯一肯定的是必须快把她带出来,她在那些人手里时间越长越危险。

“南苑郊区,北面别墅,就是那座最大最豪华的城堡!呵呵,我不介意你带你身边的一个人过来。”对方继续笑着说道。

左冷言听完便挂掉了电话,忙拉上一旁站着发呆的安成旬飞快的朝外面跑去,好强劲的对手,居然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喂!陛下,男和男拉手会影响我声誉的!”安成旬急忙的说着。

左冷言没回答他,忙拦了部车就把安成旬扔了进去,没时间再去叫他的侍卫了,听对方的口气似乎只答应带安成旬和自己一起去。

“去南苑郊区,北面方向。”左冷言打开车门冷冷的司机说着。

“冷言哥哥!”校门口,一个娇小的人影追了几步车叫道,为什么?他不理自己?连头也不回看自己一眼。

安成旬打开窗户回头看,是个女生,好像叫什么顾小夕?学校的人不是说她是陛下的女朋友吗?怎么这冰块不理她呢?疑惑,回头说道:“喂,陛下你小小女友再叫你呢!”

“这次很危险,陪我救她出来。”左冷言没理他的话,自说自的。

安成旬见状,不答。这陛下对自己女朋友那么冷淡,真不是男人。打心里看不起,所以便也不再多说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咯,谁让自己是民,他是君,君要民死,民不能不死。

但左冷言接下的一句话,却让他心不得不惊了一下。

“是宋必惠,她被其他国的人绑架了。”左冷言淡淡说着,这安成旬实在太迟钝了,他似乎有点后悔带他来了。

安成旬依旧没说话,只是心中却波浪已起。虽然她似乎很讨厌他,可是他还是有点担心她的安危。对她的感觉究竟是从什么开始呢?

“给钱,下车。”左冷言说完便推门下车,看着不远处的城堡,确实很豪华很大啊,大到他很远就能一眼鄙见了。

安成旬看着在车外的人再悠闲的打电话,心中那个气啊!陛下坐车还要他来给钱!看来他是存心来找个人给他付车费钱的。

“多少钱?”

“三千四百。”司机说道。

“什么三千四百!你怎么不去抢劫啊!”安成旬大声吼道。

车外的安成旬听到吼声,不耐烦挂掉了电话,说:“快给钱。”

安成旬听到上面发话,不得不从钱包掏出一叠钱递给了司机。

可恶,别让我下次撞见,敢坑劳资!见一次打一次!至于那陛下,以后可别风水轮流转,转到我在你上的时候,决不让你好过!安成旬在心里恶毒的诅咒说着。

下了车,司机开着车快速的离去,刚栽了两头肥羊还不快点跑?

面前是一座全欧洲式样的城堡,周围全是树木,偶而有几只鸟飞过。

“这城堡真不错,像童话里的一样。”安成旬笑着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似乎很早前他来过这,似乎还在这城堡住过,是错觉?还是做梦梦见过?

“是我父皇在世时,赏给英伦国王来我国做客的城堡。”左冷言说着,不禁疑惑,这城堡不是在三妃子那次叛乱中给毁了么?三妃子勾结英伦国企图造反,被父皇和外公带领精兵用炮轰塌了这个城堡,整个城堡的人都被皇室的精兵杀死了。

父皇当时说,斩草要除根,城堡中不能留一个活人,于是连同在城堡的安和天一家人全部被诛杀。

那次是意外发现安家有背叛的心,安和天死时说,狗做久了,也会想做人的。难道祖先们要安家每三十年将他们的血脉供养给禁火这政策是错误的?是人都想活着吧?皇室的做法真错了么?

城堡最顶上的一个房间里,一个戴黑色帽子的男人冷笑的看着走进城堡的两个人。

游戏终于开始了吗?婴粟的唇浮出一抹好看的笑容。

左冷言将手在门上一推,铁门发出“况当”的声音,随后便被打开,他朝里面走去,身后的安成旬也跟了进来,空荡荡的大厅,冷风吹过,一阵阴冷的感觉传来。

“喂,这地方怎么那么奇怪啊?”安成旬轻声问道。

“别说话。”左冷言答道,他现在还不知道他会不会有命回去。如果英伦王硬要报仇掀起一场皇室与英伦的风波话,那他今天便是有进无出。他可不会相信英伦王费那么多人力财力建造成跟十二年前一模一样的城堡是为给自己观赏的。

安成旬听到左冷言叫自己别说话,也安静起来,悄悄的跟在左冷言身后。笑话,前面是个什么情况,自己都不知道,这陛下爱撑英雄就让他撑吧。自己就跟在后面静观战况吧!〈某男邪恶的在心里想,等下最好来一支箭射死这陛下,那他就不用听这人的命令了。)

当然,左冷言不知道某男心里的想法,他正认真的打量着这个大厅。

物品的摆设和装饰都跟十二年前差不多,看来,英伦王绝对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