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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慢慢有力气说话的时候,我便贴在她的耳边用微弱的声音说道:“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别那么恨我,我也只是出于好心想救你,谁知道那人在你床上放了这玩意,我…我可以对天发誓,绝对不会跟任何人说出这件事的。”
她回答我的除了那像剑一样的目光,就是冰冷如刀的话语:“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我苦闷道:“这又何苦呢?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的,至于床底下的那个蒙面的,我帮你把他剁碎了喂鱼去,这样多好,你转脸还去过你大小姐的生活,我也去过我的,我保证走得远远的,你永远都不会再见到我,这多好,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等你嫁人了,时间慢慢就会忘掉一切的,何苦要死来着。”
她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地响,不说话,那似剑如刀的目光看着我,看得我真好像被一刀一剑刺割了千儿八百次,我继续试图打消她的恨意:“你真的非杀我不可?可是我真不想死,你看你也这么年轻,日子还没过多少吧,那么多美好的事还没经历呢,肯定也不会想死的是吧,你看,我才刚刚找到幸福唉,还没来得及享受呢,我那妹妹,就是你今早上送行的那个漂亮的姑娘,其实她不是我妹妹,是我的妻子,她这刚答应做我的妻子,我们都还没拜堂呢,你说我怎么能死呢是吧,她还等我回去,还等着和我生一大堆的孩子呢,是吧,我怎么着也得回去是吧。”
我心存希望,想着这小姐任性虽任性了些,但心地应该是很好的,她不是对岚儿很好吗,或许能看在岚儿的面子上理解我的不由自主,况且了,可是她自己先摸我亲我的,这根本怪不得我,我也是身不由己的,我也不想的。我问道:“你是不是不想杀我了?”
她牙崩得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我一定把你千刀万剐!”
“你,你…”我也没办法了,我一定此后躲得她远远的,何况我本就是来杀她父亲的,怎么着我都将会是她的仇人,都要躲得她远远的。我不再管她,管她的目光是刀还是剑呢,只要不是真的化成刀剑就成,我便继续等待,等待着力气恢复时刻的到来。
这时候,我才感到背上冷却之后的汗渍黏乎乎的,身下这具躯体上也布满着汗珠水滴,还有那股少女的体香杂在汗味中,从鼻孔那儿被吸入肺间,我不自禁抽抽鼻子多嗅了几口,还有,还有这具****着的身体的柔软,那光滑的大腿紧致的皮肤,那紧紧地挤压成了片的胸,无时不刻地在提醒着我青春的美好,那激情燃烧中荡漾着的风情的妙丽,那话儿便在这时于她的身体里硬直起来,她不由呻吟了声,旋即紧咬住自己的嘴唇。
可那东西就在她湿润而温暖的身体里,且愈来愈硬,不断地将感官的知觉传入我的心间脑海,而我还正拥抱着她年轻的美丽而****的身体,我忍不住动了动,才知道其实自己也动不了多少,可那小姐即便紧咬着嘴唇,还是再次呻吟出了声,尽管只是从鼻腔里轻轻地哼了下,也将我血脉贲张的弦撩拨起来,我不禁再次耸动了几下,而那小姐立时绷住了身体屏着呼吸,在我停下后深呼了口气,道:“你,你…我一定杀了你!”
我道:“我知道了,你要杀就杀吧,可是现在我好难受,你…我,我真的好难受!”
“你,你…”她忽然又哭了起来,这下可是有声音的,嘤嘤地就在我的耳边,我只好僵住自己的身体,停在下一刻的动作里。她继续哭着,悲切,伤感,幽恨,无奈,自然是想把所有的委屈与难受都哭出来,我听着,听得我开始无限怜惜起来,几乎都忘记了我是来杀她父亲的,是来给颦儿报仇的,我用舌舔去她脸上的泪水,还深情地说道:“要不你就做我的妻子吧,你看这样可好,你不用去管你的清白,我不用死,你也不用死,这样两全其美多好,夫妻吗,本来就应该这样的是吧,我们不过只是提前了些而已,这样多好,你说呢?”
她却是哭得更大声,慌得我立即用嘴堵上了她的嘴,然后,然后我就不由地吻起她来。本来这些在事后回想起来,也不是很长的时间,可是身在其中的时候,那真觉得一点一滴都像是有几百年了一般长久,感受是一丝一毫都那般清晰,甚至彼此的心跳也是一下一下相互撞击着,回应着。
她张口就咬着我的唇不放,狠狠地死死地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那样子是不把我的嘴唇咬掉绝不罢休,疼痛从唇间霎那延到心头,这让我很是恼怒,我用集聚起的力量,抬起右手捏住了她的齿颊,让她无法再使劲咬着,然后我狠狠地在她的身体里抽动起来,哪怕这狠狠不过是轻轻地蠕动,可她还是禁不住这动作引发身体痉挛着颤抖的兴奋,情不自禁地喘息着,我便在她努力压抑着的呻吟中,将几乎被她咬断了的唇挣脱出她的齿间。
我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上的血,疼痛依然火辣辣地提醒着我,她刚才是怎样咬住了它不放的,这让我起了一阵莫名的狠意,我不去管她如何用攒聚着力气的拳头捶打我,我把那只捏住她齿颊的手微微用力,使她合不上牙齿,用带着血的唇在她的脸上唇间亲吻着,并将****过血的舌头深入到她的口中,含咬住她那香嫩嫩的舌不放,肆无忌惮地吮吸着。
我仿佛是找回了所有曾失去的力气,扯开那些缠住了身躯的碎布烂条,挺着腰身在她的身体中驰骋,甚至带着些残忍的快意,握住她软滑柔嫩的玲珑精巧的胸乳揉捏着。我尽情释放着那些疯狂而残忍的狠意,直到我喘息着停下来做个休歇,看她时,她不知何时用口咬住了一只手臂,怕那禁受不住呻吟的喘息惊动了谁,只是眼神依旧执着地填塞着那些恨意,哪怕她此刻的身体是颤抖着,哪怕她的鼻腔喉间有忍抑不住的兴奋,她的脸依旧冰冷着带着她心中的刀和剑。
我喘息着继续享受着她的身体,从胸间向上吻到她的耳边,我说:“我知道你很想杀我,不过现在还是让我先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等你哪天结婚嫁人了,就知道该怎样去服侍你相公了,你不知道吗,你刚才可是很厉害的,厉害的就像是做了多少年的那窑子里的姑娘一样,你看看,你看看我这肩上,这可是全是你咬的牙齿印,现在都还疼着呢,你忘记了吗,你刚才有多****,你搂着我恨不得把我吃了,也恨不得我把你揉碎了,你不知道你刚才和我做的多厉害了吗,怎么现在不想了就想杀我了?”
我继续道:“可是我想了。”
在我说那些话的时候,我仿佛看见她的脸上闪过一些羞意和乞怜,可随即还是被那坚定而执着的恨意占据着,我知道我无法再去改变她要杀我的事实,便接着继续借着她的身体释放我的恼意,就在这时,外间忽然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我看见那小姐的脸上露出了惶恐,这反而让我更兴奋起来,我虽然聚了精神聆听外面进来的是何人,可依然不忘轻轻在她的身体上摩擦着。
是两个少女的声音,其中一个站在里间帘外,对着屋内问道:“小姐,小姐,你睡了吗?”
那小姐慌忙地看我,眼神里终于有了乞求,求我停住一切能发出声响的动作,或者是会让她发出声响的动作,我终究还是不忍,和她一样屏住了呼吸,扭头盯着帷幕外面烛火的映照,耳中便听得另一个少女的声音从帘外传来:“姐姐,别喊了,你看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亥时都过了好一会了,小姐平常这时候早就睡了,你听,小姐要是没睡,肯定我们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知道了,这收拾了这么长时间,我都累了,我们也睡吧。”
那先前的少女应道:“那好吧。”便听得脚步声远去,然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想来那两个丫鬟也是上床睡去了。我们又屏住气等了会,确定那两丫鬟是真睡去了,不约而同地都松了口气,然后我扭回头看那小姐时,她也正回头看我,似乎那恨意像是比刚才居然淡了些,这竟然让我进退两难。
我匆匆忙忙地带着些愧疚就在她的身体里结束了,然后找到还能穿的衣裳穿好,掀开帏帐下到地上,回身看她咬着唇依旧狠狠地在盯着我,我居然耐不住一阵怜意,俯身在她的唇上吻了下,轻声在她耳边道:“如果你想杀我,那就好好地活着,记着,我等你来杀我,我叫江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