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桃夭准备将人的绷带重新系好的时候,原本熟睡着的人却握住了她的手。
“夭夭?”
喻原纤细的腰肢还袒露在空气中,那迷人的线条便也是不加遮掩地映入桃夭的眼帘。
他脸红了些,看着桃夭,像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喻原怎的也是没有想到,桃夭竟这般想要和他做那种事,他手轻轻拉着她的手,声音羞怯。
“现在不行,病好了就给你碰。”
“我不是……”
桃夭眸色暗了暗,见人想歪了,唇瓣张了张,想要解释。可却被喻原的覆上了她的唇,他只是浅尝即止,咬了咬她的唇瓣,有些害羞地没敢看她。
“以后会给你碰的,也不会拒绝你了。”
喻原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桃夭也没再过多解释,这种事情,越是解释越说不清。
…………
邹永安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来人给喻原处理伤口了,他看着人还没被送进手术室,直接跨步走到那个医生面前。
“他这伤口那么严重,你怎么还给他包扎?不会送进手术室吗?”
可看到喻原伤口的邹永安愣住了,比起他之前的伤,现在几乎等于好了,根本不需要动手术。
他有些惊讶地蹲下身子,又怕自己看漏了什么,直接将喻原的衣服扯开了,他上半身除了胸前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喻原眼底闪过一丝暗色,可听见楼道中回荡的脚步声,他眼眶忽的红了,眼泪一点点从眼角溢出。
“夭夭!”
很快,邹永安的手便被甩开了,桃夭将委屈的人抱在怀里拢了拢他的衬衫。
“呜呜呜呜,他扯我衣服,他就是个变态。”
桃夭目光冷冽冰凉地看着邹永安,手轻轻摸了摸喻原的发顶,安抚着人。
“如果不知道该做什么,那你也不用在医院里待下去了。”
桃夭吻了吻人的眼角,将人抱起,走进旁边VIP的病房,而一旁刚刚被邹永安推开的医生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你刚刚怎么了?他的伤口并不严重啊,我包扎的难道不对嘛?”
邹永安恍惚着摇了摇头,“没有,你包扎得很对,是我看花眼了。”
“哦,没事,你明天要不要去眼科检查检查?刚好那边新上任的是我朋友。”
得亏这个医生和邹永安关系还不错,要不然换成别人早就火得不行了。
“嗯,谢谢。”
他闭了闭眼,自己不可能看错的,喻原的伤口不应该是这样子的,他还记得去桃夭家里时他伤口血肉模糊,怎么可能突然一下子就好了?
用了特效药也不是这样的啊!
喻原可怜兮兮地躺在病床上看着桃夭,身上的衬衫半露不露的,更是勾人。
而只要一想到刚刚自己家乖乖的衣服被人扒开了,桃夭就没由来的一股怒火,他是她的,谁都不能看。
喻原抽噎着轻轻扯了扯桃夭的手,话里止不住的委屈,“夭夭,唔,要你帮我换衣服。我身子刚刚都给人看了个干净,呜呜呜。”
桃夭攥着的手紧了紧,声音放得很轻,“谁碰你就杀了谁,我替你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