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儿,不用了,我穿了你也受凉,你身体也不比我好到那里。”慕容忧褪下刚才她为自己披上的外套,转身披回海儿身上。
她们同样是受害者,海儿被抽的血虽然没有她那么多,但她的身体看上去比自己还要瘦弱,她怎好意思拿她的外套呢?
“别看我这么纤弱,我可比你硬朗,而且你肚子还有个小的,不顾自己也要顾住他。”说着,海儿又将外套披上她身上。
慕容忧无奈,只好接受,她轻抚着平坦的腹部,嘴边噙着温柔的笑意,“他会很乖,知道妈咪现在有难,他能体谅的。”想不到自己的预感成真了,她怀了楚汨的bb,那种想要活下去的感觉更强烈了。
她们原本打算前天晚上离开这里的,由于她体弱,海儿又发现她怀孕了,冒着风险,她们在这里逗留两天,待她身体好一些再走。
“这是危险期,我们还是小心些好,无论你选择那一个决定,他的出现对你来说是个希望。”海儿语意深长的说,这两天相互照顾,她们已成为知己好友,两人聊着聊着,便聊到感情上去,因此,也知道双方在感情上遇到难题。
说真的,她很佩服慕容忧在感情上的执着与勇敢,听到她讲述自己的经历,她才发现自己缺泛爱的勇气,如果那时候,她能像慕容忧这么勇敢,她与他就不会弄成现在这种田地。
“他……会有事吗?”脑里想像着他的骨肉在腹中成长的状况,心底不自觉的担忧着娃娃的爹,自那天后,他也没有再出现,不知他现在如何呢?那个变态的男人会对他怎么样呢?
“他?你问孩子还是他的爹?”海儿眨眨那双晶亮的美眸,揶揄道,她很少活得这么轻松愉快,果然做一个‘平凡’人好。
“我是问那个救我出来……”慕容忧丽颜微红,眼光转而瞟向湖的另一边,突然,她噤言,目光定定的看着对湖那抺高大身影。
楚汨……他没事,他回来了!
慕容忧兴奋的想尖叫,可她克制住了,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会,时间仿佛在此停止。
海儿发现她的异样,顺着她的视线一看,笑道:“不用我说了,他自动现身了。”
看着他一步步移近,慕容忧的心怦怦直跳,她紧张地握着拳头,努力克制投怀送抱的冲动,直到他走近,可不知怎的,原本怦然跳个不停的心,在他倏然将她搂住的瞬间,她的心突然变得很平静。
虽然他的怀抱很熟悉,很温暖,可她却感不到那种内心澎湃、激荡、沸腾的感觉,难道她对他的感觉已经淡了?
“忧,对不起!”男人紧紧的抱着她,仿佛要将她嵌入怀中似的,他的下颚摩擦着她的秀发,在她耳边低喃,“是我让你受苦了,对不起……”
慕容忧沉默,双手垂于两侧,她的心在一点点往下沉,为什么?到底有谁能告诉她,这到底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们快离开这里,他很快便会追来。”南风熤放开慕容忧,对海儿说:“她的身体恢复得如何?”
“应该能撑一段时间。”
“那走吧。”说着,他出其不意的抱起慕容忧就走。
“啊!南风熤,你放我下来。”慕容忧尖叫,在他怀中挣扎着。
“你……你知道了?”南风熤身体一僵,顿住脚步,她在祭坛与昏迷时并没有发现他是谁,为什么清醒的她却能一眼看到他与楚汨的不同?
“你为什么要容易成他那样?”慕容忧望着与楚汨一模一样的脸孔,声音平静,听不出情绪。
“这是我本来面目,而且我的名字叫楚默。”他心一惊,急切解释。
慕容忧呆愣了半晌,神色微变,“你们是……”
南风熤点头,接话道:“是的,他是我弟弟,我们是双胞胎。”
天啊……
如果不是经玮薰的指点,众人断想不到逍魔谷竟隐藏在白沙城的北雁群山中。目光远眺,远远还是山,青山隐隐,隐在一层淡灰的烟冈和云雾后面。
一行人来到山脚下,一马当先的是一名冷峻肃然的男子,英俊深邃的五官,绷紧的神情。
宝贝,你要撑着,我一定会将你带离此地。
楚汨不断地在心里呐喊,当他听到玮薰说她将危在旦夕时,他心急如焚,十天的路程他只用了五天就赶到此地。
她被那个人捉到这里的两个多月,他们会怎对待她?想到他的宝贝受到那种折磨,他心如刀割。
这时,陡峭的山壁外飞出一只体型庞大的野鹰,它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后,再次朝山壁内飞去。
一匹黑色骏马策上前,马背上坐着一名浑身散出阴冷气息的萧魑,指着神鹰的方向道:“她们一定在这一带。”
着着在空中盘旋的神鹰,楚汨的心狠狠地震荡,连日来郁结的眉头稍微舒缓开来。
“总算找到这里了。”景飒策马上前,与他们并肩,望着层峦叠嶂、奇峰罗列的群山,脸上有着一抺残酷的笑意。
“那还等什么?”楚汨说着,双脚一登,倏地飞离马背,身如燕般飞跃到石林中,跟随着神鹰尾后,在石林中高低飞跃着。
“楚,这石林隐藏着关机阵法,要小心!”萧魑出声提醒他,楚汨这种心情他能体会,一如不久前的自己。
“今天我要他为当年的事血债血尝。”景飒冷然一笑,与萧魑相视而望,两人眼底有着一抺残酷的笑意。他们纵身一跃,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