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拇指,其实差不多。”傻妞安慰似的摸了几下它头上的毛,结果某松鼠这次真炸了毛,这关系到它作为雄性的尊严,它气性很大的伸爪挠了她一下,一溜烟儿,毫没骨气的窜上了树,傻妞看着手上的那几道疤痕,舔了一下,初步断定有一厘米深,她端起手里的枪瞄准了树上,砰的一枪离某只松鼠的最近的树枝被打下来,“下来。”傻妞一脸严肃,树上的小东西被吓得上蹿下跳的挪到了一个最安全的地方,它屁股朝外,不好,傻妞往后一退,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差点被反弹回去,一个热乎乎臭哄哄,如果不出所料,还会黏糊糊的东西从树上掉了下来,就落在了距离傻妞一厘米的前方,“妈蛋,你又。”傻妞的肩膀被重重的拍了几下,她没敢回头,那只黑乎乎,毛茸茸的爪子,明显不属于人类,树上的松鼠明显也看见了那只熊,它焦躁的在树上乱蹿,那只黑瞎子明显是饿醒的,它等不及傻妞扭过头来了,就不拘小节的探过头去准备享受美味,傻妞都感觉到它嘴里的恶臭一点点侵袭过来了,一个重物从树上掉了下来,直接掉在黑瞎子的头上,它的两只爪子扒紧它的头,身子遮住了它的眼睛,黑瞎子条件反射的收回爪子去抓头上的东西,傻妞感到身上的千金担子一下子没了,她立马端起枪打了过去,打中了,打中了它的耳朵,黑瞎子身上的松鼠抖了几抖,差点打着它的爪子,“松开。”傻妞因为恐惧嗓子成了青春期男孩特有的公鸭嗓。
她又开了一枪,正好擦着某松鼠头正中的那缕毛过去,这是一个擦边子弹,打在了眉心间,这一枪让那个庞然大物下了最后一博的冲动,俗称临死拉个垫背的。它锋利的爪子直接穿透了某只松鼠的肚子,肠子都被它扯了出来,傻妞愣在那里,眼珠子瞪的和加大版的溜溜球一样大,她手里的枪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某只松鼠也愣住了,在它的意识完全消散前,它竟然想到的是傻妞经常在自己面前显摆的那句话: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郑屠挣不起来,那把尖刀,也丢
在一边,口里只叫:“打得好!”鲁达骂道:“直娘贼,还敢应口!”提起拳头来,
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的,红的、黑
的、绛的,都绽将出来。现在它就是那个感觉,原来那就是死翘翘后才会有的感觉,它又想再也不用受欺压了,莫名有种解脱了情绪,只是这种解脱的代价有点大,丢了西瓜捡了芝麻,它还想,还没来的及想就直接被倒地的黑瞎子压在了身下,彻底没气了,傻妞看着地上那一长一短,一粗一细的尾巴,砰的一声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