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诚寻着枪声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傻妞木愣愣,不知道冷暖的坐在地上,雪已经在她身上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完全没有融化,他觉着本来就冻得僵硬的手脚这次彻底不听使唤了,就几步路的差距,他就跌倒了好几次,最后还是刚刚赶来的一个村民看不下去了,扶着他走了过去,“傻妞,傻妞。”完全没有反应,他的手颤颤巍巍的伸向她的鼻子下面,除了阴风阵阵,完全没有半点热气,他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泪都酝酿到眼眶了,旁边的村民伸手探向了傻妞的鼻子,又尝试着使出吃奶的劲掐向了傻妞的人中,“你大爷,赵二狗。”傻妞已她特有的风格向大家宣示她还没死,赵二狗耸耸肩,表示自己很无辜,自己明明就是一片好意,赵子诚的眼泪含在眼珠子下面,掉也不是,退回去又不太可能,最后那点子猫泪直接自产自销,润了润他他有些干燥的眼睛。
以为死了人又活蹦乱跳了,总要说点什么,“你冷不冷?”一个不雅的声音和气味随着这句话释放了出来,气氛有点尴尬,这个话题有点脱了裤子放屁的嫌疑,冻得屁都出来了,能不冷吗。
“傻妞,那头黑瞎子是你自己打的,准头够可以啊,又能吃上好长时间了。”一群村民围着黑瞎子满脸喜庆,“这是,”一个细心的村民从黑瞎子屁股下面拽着那条毛茸茸的尾巴把某只死翘翘的松鼠拉了出来,彻底成了泥浆,不过还是可以判定这是只松鼠,“傻妞,这是打一送一?”那个村民兴奋的有点手舞足蹈。
一颗子弹把他的帽子打在了雪地,“放下。”傻妞当着大家的面就开了枪。
“混蛋,为了只破松鼠,你打我黑枪,妈蛋,你等着。”那个人骂骂咧咧的就要过来抓傻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