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有过女人,在这二十四个无情的年月里,我甚至没有正眼看过一个女人,除了我疼爱的表妹挽儿,她天天腻着我,水眸里隐现出对我无限的爱怜。我清楚她对我的感情,可我却不能接受。
对她,我只是单纯的疼爱,我会像保护自己的亲人一样爱护她,照顾她,唯独感情,我不能给她。
和她在一起,是我最痛苦的事情,我宁愿出去多杀几个人,也好过在她深情款款的眼眸下多呆一分钟。
所以,我每天步出江湖,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在躲避她对我的感情。说出来也许会很可笑,堂堂的月影楼主,江湖中最出色的杀手竟然害怕感情。
其实,不是我冷血,而是内心里从小埋下了阴影,我不动情是因为杀手这个行业实在太危险,也许下一秒你就合上了眼,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启明,又或者断腿少脚,要在轮椅上度过下半生,不管哪个结果,对于青春正年华的女子来说,都是残忍的,很抱歉,我会有这样昏唐的想法,可事实往往就会出其不意的发生给你看。
而我更害怕自己如果对哪个女人动了情,就会被牵绑一生。
动情,对于一个杀手无疑是最致名的弱柱。
每一次任务完成,我都会发一大批钱给我的属下去烟花酒楼里潇洒,他们不是我,可以对欲念失去兴致,他们需要女人,由其在胜利的时候更是不能少了女人。
又是一个人独坐高楼,手里的酒已经去了一半,我却了无醉意。
月明星稀的晚上,醉意充满了总个胸腔,我从山上下来时,步伐明显不稳重。
也许,世上所有的人都想不到,我严莫寒会天天上山去买醉,只为一解心里的愁思。
如果,有人知道我这个爱好,我的性命将不堪一击。
而今晚,草丛里人影闪动,很显然我的踪影被人查觉了,有人准备来杀我。
哼,这群不自量力的家伙,敢打我的主意,我非要你们死无全尸。
我扔掉酒壶,抽出腰间的软剑,冷笑漫过我的脸。
当所有的人都倒下时,我身上依然滴血未沾,我的手法向来是最快最干脆的也是最狠辣的。
我的剑下从不留全尸,除非有必要。
而今晚,我的身上却中了一只毒标,插在我的胸前很深。
我低咒一声,如电般冲过黑夜的阻碍。
毒性漫延的很快,我知道我是坚持不到月影楼了,必须找个地方疗伤,把毒逼出来。
就在我快要晕过去时,一声哄亮的钟声从不远处传来。
我没有犹豫,快速朝那边掠去。
一栋小木屋出现在眼前,我邪恶的笑了,不管是谁的家,我都得借用。
撞窗而入,却莫名其妙的压了一个女人,她惊恐的想喊叫,我赶紧握住她的嘴,异常柔嫩的唇让我心里一紧。
我用狠话威胁她,她终于安静下来,可是手上却不老实,总想着要喊人,我只好以死相威。
让她去端水,却带来一大帮人。我咬牙暗骂,这个女人简直找死。
软剑抽出,却照射一双美丽的眼睛,原本该挥下去的剑,只能僵硬的抵住她的劲。
我为什么不杀她?这个问题让我郁闷了很久很久,难道就因为她那双异于常人的美丽眼睛?
让她替我拿解药,一双手却在我身上不规矩的乱摸,失控的心再次狂跳,这个女人真的在找死。
她似乎不惧怕我,还对我生气了,这让我感到很奇怪。
终于喝了解药,可是我的头却晕的历害,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我铁定会倒下去的。
她伫在黑暗中,睁着美丽的双眼打量我,还敢对我好奇,我的身体更是异常的难受。
我倒进她的床上,她生气了,叫我下来,我暗自冷笑,我严莫寒想要的东西,还从没有人敢拒绝过,当然,她也不会另外。
她一再坚持,无奈,被吵的实在烦了,我心里忽然浮起一丝邪念,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烦人,干脆就让我了解一下抱着女人睡觉的滋味,看看会不会醉生梦死。
我动念了,她却干脆的拒绝,气匆匆的抢过被子窝到角落里。
该死的女人,竟然……
一夜,我没有睡觉,眼睛在女人身上来回转动。终于,在凌晨时,我合上了眼。
醒来,那个女人却还在睡,一点危机感都没有。
白天里的她比我想像中的还要美,浓黑的长睫轻轻颤动,一定是冷坏了,可她却还是不醒过来。
我只好继续盯着她看,几次想过去把她抱回床上来,却又被尊心给打了回去。我担心她干什么?我本无情,又何必去在乎她的感受?
我在嘲笑自己,忽然,她腾的跳起来,吓了我一跳,我赶紧倒下去装睡,脸却有些微热。我不知道,如果她知道我看了她一夜,会不会骂我是色狼,禽受。
如果被人骂成这样,我会比死还难受,由其是从她美丽的嘴里,我更会羞愧至死。
她开口喊我,很不客气的叫我滚。
我脸色开始难看,可对上她愤怒的眼眸时,又恢复了笑容。只好佯装慵懒的与她讲几句话。
她的美,真的让人难于接受,一身黑色纱裙衬着雪白的面容,简直让我眼都瞪直了,天下真的有这样的绝色吗?
她坚持要我马上离开,我感到很不自在,从没有被女人这样驱赶过,以前,在烟雨楼,我拒绝一大群主动上门的女人,如今,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