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的眼睛给怔住了,无法,我只好假装也要走的意思。
可是,脚步下意识的停下,手不自觉的伸进了怀里,掏出我专属令牌递给她,以至于我们还有再次见面的机会。
见到令牌,她的脸色很难看,我顿惊,难道他见过这令牌?我脸色一惨,只过这令牌的只有死人,她应该不会是我某个仇家的女儿吧?
可她接下来问出的话,让我有种想放声大笑的冲动,可最终为了维持形象,只得把笑忍下去,轻轻的回答她。
天真可爱的女人,我喜欢没有心机的人。
终于,我还是把令牌硬塞给了她,离去时怕她丢了,只好再一次放下狠话。
她被吓住了,姣颜一阵发白。
我得意的笑起来,不得不承认自己喜欢看她受惊吓的无助表情。
门外响起人声,我依旧破窗而去。
我没有离开,而是飞身到一棵树上,理清自己莫名生出的杂乱思绪。
我发现我正在犯一个错误,一个非常严重的错误,一个致命的错误。
面对她,心里那些奇怪的念头把我困惑了,为什么我会担心她?为什么想要与她再见面?
难道……我真的动情了?
烦躁的跳下树,刚好看到她黑色的身影从小屋子里走出来,表情有些冷漠,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飞身而去,她刚好蹲下身子,没有发现我的到来。
我盯着她孤寂的身影看了很久,她依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我开始讨厌自己了,为什么要主动去和一个陌生的女子说话。
终于,她发现我了,是我让她知道自己的存在。
她的脸上布满忧伤,我看的一阵心疼,可是,她又很坚强的隐下去。我更是难受,她究竟承担着什么样的无奈和痛苦?
那一刻,我好想知道。
我当作不经意的询问她,她却对我怒吼。
我怔住了,她忽然幽幽的说,请我带她走。
我更是呆了!但下秒我就拒绝了她。
她很失望,没待我说出拒绝的理由,就起身朝院子里走去。
我呆在原地愣了好久,这个女子真的那奇怪,一会生气的对我怒吼,一会又幽怨的要我带她走,最后干脆就不理我了。
一个人多变的性格也不过如此吧,而她只在短短的几分里,就让我看到多样性的她。
我清醒过来,没有多想,甩袖而去。
那天过后,我的心情莫明的烦躁起来,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只好接下更具挑战的生意,让自己在拼与杀的血浴里感受心的轻颤。
深深的夜,我依旧只敢在无人的山上停留,而那一刻,复杂充斥总个胸腔,我的呼吸,很难受。
我倒底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动情了吗?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问自己,却一遍又一遍的被自己拒绝承认。
我的一生注定要奋战在血泊里,那些虚无飘渺的感情,我,尽乎没有。
挽儿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痛苦与徘徊,那一晚,当看到赤身露体的她躺在我的床上,我怔住了。
我最疼爱的表妹,她竟然用这种方式来安慰我,可是,我能接受吗?
我坚决的告诉自己,不能,我不能与她有任何的关系,除了亲情。
她满脸期待的等着我的回去,而我,那一夜,却站在寒风刺骨的山上眺望晨曦的到来。
冷,无止尽的冲进我的身体,可异常健壮的身躯却感受不到半分冷寒。反而,因为某种因素在火速加热。
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眸,那张过份绝美的容颜,她牵动了我的心。
终于,在这一刻,我承认了。
那个女人该死的走进了我的心里,而她似乎不知道,让我独自一人承受思念的折磨。
嘲笑自己,为什么要在这深深的夜里沉陷,为什么要爱上一个陌生的女人?
她是谁?
她此刻在哪里?
她会记得,我们曾经相遇吗?
很肯定的答案摆在眼前,她不知道我的存在,她不会记起我的到来。
大手在身后捏成豢,她不能装作对这一切都不知道,她必须要到我的身边来,至少让她感受到我被思念折磨过的痕迹。
命令传达下去,很刻意的利用最周密的信息网,去调查关于她的一切。
不到半天的时间,一份她的详细资料摆在我的眼前。
她叫雪儿,很微美的名子,蓦地,又想起她黑白天真的眼眸,也像雪一样纯净无忧。
她是个孤儿?心微微发疼,她竟然是南王的私生女?
可恶,看来,命运对谁都没有宽容?我以为她是富家千金,不想,她的身世堪比自己的悲惨。
用一分钟来熟悉她的一切,下一秒,我的命令再一次传达,不管用什么方法,她必须到我的身边来。不管,她愿不愿意。
很快,分派下去的人传来消息,已经把她带回来了。
急促的起身,心里明明渴望不已,脸上却强装满不在意。负手看着躺在床上的她,往日容颜不曾改变,依然动人心魂,勾人心魄。
当二弟知道她的身份时,坚持要我立刻放手,把她物归原主,而我知道,这绝没可能,除非,她不愿意留下,我才会迫不得已放她离去。心口闷的难受,如果真有那一天,我相信,我会发疯的。
她静静的睡着,确切的说被他们打晕了。我其实很不喜欢用这种方式对待她的,可是,听属下说,她很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