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悠悠转醒,脑子里一定惊讶眼前发生的一切。
我在等待,假装和二弟说话,想看见她醒来后惊惶失措的神情,那样,我会更有成就感。
可惜,她让我空等了,闭着美丽的眼睛继续装晕。
无法,只好出声,打发二弟走人,自己起身来到她身边。
我终于开口跟她说话了。
她脸上有被困的恼怒,睁着美丽的双眼瞪我。
我试着与她讲理,至少想消除对我的惊惧,可她似乎没有给我机会,说出的每一句话都针锋相对,好像,我是一个十恶不赫的坏人。
终于,我有些无力了,想不到几个月没见,她变得牙尖嘴利。
不过,很快,我就找到了再次说话的理由。邪恶的想用道德理论来压服她,而她的回答,让我犹如当头一棒,呆了。
愣了一秒,怒火就燃烧了总个胸腔,她的话,我不能接受?难道他被别的男人碰过?负在背后的手用力捏成了拳,是这般剧烈的疼痛。
面对她,我似乎很容易失控。
可是,不管我表现出多么的痛心,她依然倔强的冲击我受伤的心,每一句话都激起了我的怒火,同时让我陷的更加深渊,附加而来的是更大的痛苦。
终于,渴望战胜了理智,此刻,我只想不顾一切的要她,榨尽她所有的热情。
纤细软弱的身躯被我恶狠狠的压在身下。
她反抗,很激励。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在这一刻如此需要女人。
而她也一定吓坏了,倾尽所有的力气挣扎。
我觉得自己是头被欲念占据的野兽,让人感到憎恨。
无情无欲如我,此刻的我连自己都倍加陌生,而我,讨厌这样的自己,被欲念驾驶,轮为它的奴隶,而身下的她,将被欲念填埋。
这种感觉陌生的让我抓狂,如果,以前能抽出几分时间,去接受那些女人的献爱,也许就不会一头栽进她的温柔乡,也不会让自己学会憎恨自己。
身下的她慢慢的平静了,她不在挣扎,反而从容的望着我的脸。
心口异常闷热,她幽深的眸子就像深渊般,吸取我的所有热情。
冷酷的拒绝她,起身,抽离这段无情成爱的欲念里。
她迷雾般的眼眸真实的反映出她的感受,她似乎也很慌乱,看我的眼神有了很大的转变。
我嘲笑,更是心痛她的不自爱。
终于,她起身说要走,而我,除了答应,别无选择。
她走的比我想像中来的轻松,隔着窗台,我看见她不急不慢的站在护城墙上张望。伸出小手比划了一会儿,又伏在墙上发了会呆。
我静静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严然一个偷窃狂,于是,厌恶再次升起,如此欲断难断的自己真的让我痛苦不堪。
就这样隔着距离眺望她的身影,心,波澜再起。
她忽然往回走,这是我没有意料到的,心莫明闪现狂喜,我假装随意的斜坐在椅上,静静的等候她的进来。
明明期待的,可嘴里吐出的话语令我感到无比郁闷,如果,在此刻妥协,我们的立场是不是会改观?她也不会,如此坚持要走。
嘲笑再次冲出我的口,她好像不在乎,径直走到桌前,端起饭菜津津有味的埋头吃起来,一点要理会我的意思也没有。
我恼了,出言吓她,她不怕,继续吃。
她的淡然反映出我的急躁,这种情况让我更加心烦意乱。
好吧,如果出言和解,真的能如我所期吗?
话出了口,已是复水难收,她尽然没有理会我,而是朝门口冲去。
我俊脸微红,心里有抓狂的冲动,也许,我真的适合奋战浴血,而在感情的面前,无力掌控。
走了,身影消失在空寂的护城墙下。
大手僵硬的握紧,我的心前所未有的失落。
真的就让她这样轻易的离开吗?
起身,紧追而去,护城墙前,看到她纤细柔弱的身影,闪身隐进高大的树丛里,不想让她看见。
她走的很吃力,每下几步台价,就蹲在地上喘息。
我心疼这样的她,紧随而至,只要轻轻一跃,就能把她抱进怀里,可感受到她冷漠的排斥,我忍下了所有的心疼。
也许,独自一个人,会让她更好受一些。
终于,她走下了最后一价,伫在路中央,左右张望,满脸好奇无措。
我深知阶下是牢狱,根本没有出口,却还是放任她下来了。
我很坏,对待她,我可以更坏。
她与一个男人交谈了一会儿,似乎也发现了这不是出口,脸色开始慌张,急急忙忙的绕进几条路,终于,她返回了阶台前,开始了一步步的攀登。
不知为什么,在她的身上,让我体会到了坚强的可贵。
原本纤细柔弱的身子,应该是被男人疼爱的,可,为什么她给我的感觉,好像比男人还更有冲劲。
终于站上了护墙的最高点,如我所料,她晕了,我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回房间。
望着她依然坚决的姣颜,我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女人似乎不会放弃任何的一个逃跑机会。
望着她疲惫不堪的姣颜,我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这个女人,说她可爱,似乎肤浅,她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只看似乖巧温顺,实质野性难驯的猫儿。
发现心情前所未有的兴奋,终于,可以理所当然的抱她,不用再顾及她防备的眼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