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到中天,分外明;战到酣畅,最激烈。
不管是双方的攻或拆,一步一拆,一棋一堵,都具有连贯性和挑战性!
几番撕战下来,太多数的子都跑到中央地带去了。
以至于,中央地带,变成一块水泄不通的地中海,深陷如泥。
上不至下,左也通不到右。
时间如沙漏一点一滴地流失着,公爵大人深深地望着这四位让神明都妒忌的风华少年。
他依次清晰地扫过他们的脸,他们拥有年轻的资本,飞扬的神采。年轻真好,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也有大把的张扬可以用来洒脱。
他转过头,又看着窗外后花园,看吧,鲜花都盛开了,争奇斗妍中,花儿芬芳,真该停下脚步,细细欣赏才是,走得太急,未必就是好事。看来,是休息的时间到了。
当澈把最后一颗棋子落到对面左恩的坑里时,背对着他们的公爵大人站了起来,说道:“时间到了。”
他慢慢地踱过来,饮尽降了温的牛奶。
时间过了五十分钟又十六秒。
可是,整个棋盘,仿佛是一盘不规则的散沙。
在拆棋和堵棋的同时,也堵住了自己一方的路线。
这就是棋局,一子动,而全盘皆动。
一子输,也全盘皆输。
侍女们端来饮料的时候,左恩顺手拿了一杯热咖啡,嗯,暂时清醒一下。
他墨镜上的余光只瞅了棋局上的银珠与蓝珠几秒,虽是轻轻掠过,但是,这个战局,他是十分清楚的。
想不到,炫在拖住自己与澈的时候,也进了五子。
炫的十颗子,全集体出动。以五子就拖垮了整个棋盘。
舒洛用堵的棋是三个,但是这三个子,就封死了自己和澈最关键的几步,可以说,舒洛的这三个拆棋与堵棋,太过神机妙算,几乎占了半壁江山。舒洛进了六子。却用三子,连累了自己的二子,与澈的三子。以三对五,太划算了——深思的谋局,巧妙的计算,精确的力度!
最终的结局是——平局!
各自进了十一子。
可是,左恩知道,以棋局的规则来定,其实是炫和舒赢了。
毕竟,他们A组是先进棋的。
如果,澈最后一子没进的话,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