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柔波侵漫在左恩的头发上,仿佛是一树的金盏花在悄然盛开,那金调色让人迷恋得睁不开眼。
这世上,就是有一种你说不出来的东西会让你在不知不觉中沉沦。这与天生的气质有染。
炫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该死的撒旦,如何还有下次,你们全死定了!
他觉得如果他和舒洛采取另一种策略的话,以攻杀疾速为名的他俩,简直就无法逃出生天!
只要他拖住左恩的强攻与堵杀,以十杀十!
左恩和澈的最大优点就是急速的强攻,他俩是以“速”取胜的。
这是他们最大的优点,也是最弱的缺点!
炫浅饮着淡澄色的茶,他的脸色略带苍白,过净的白皙,会让人产生一种易碎感——在敏感中碎裂成一堆白瓷的伤感。
公爵大人仔细地观了棋局,眸光暗动,笑了起来:“这种棋局真的是一点意思也没有呢。平局!多无聊的局格呀,你们玩了这么久,还是从原点回到原点。有下等于没下。”
他琥珀色的眼睛,像阳光的金线一般,在四位绝代少年的脸上一一的刺绣而过,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力后,他停顿了一下,最后又下了一个定论:“这盘棋,你们四个其实全输了!”
左恩双手抱臂,眸光低垂,默认。这是一个让他深思的问题。
炫挑了一下剑眉,笑容如轻纱微笼而来,是全输了,老狐狸,其实我们对抗的不是双方,而是老谋深算的您哪。
舒洛放下翻看的画册,嘴角抿起,其实,有个问题,在下棋的过程中,他一直都在考虑——如何用一种最隐当的方法,让敌方毫无动弹之力?
澈只是笑了一下,输与赢怎么可能比得上自由的价值。如果可以,他倒希望可以嚼着草根,躺在大自然的怀抱里睡大觉。
公爵大人看向左恩,铿锵地说:“要记住,虽然我没有告诉你们时间的限制,但在下棋的过程,你们不但要拖死对方,阻击对方。最重要的一点,你们要记住定规则的人,永远是最不按牌理出牌的人,如何在有时间和无时间的限制内,实现完全的完胜,才是你们应该去训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