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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洞察荒谬论点,反驳对方话语

洞察对方的荒谬论点,就要看对方的论点是否真实,其论据是否有能力支持论点,推理过程是否符合逻辑。如果结论是否定的,就要把对方的荒谬观点引申开来,使其表现得更为淋漓尽致,使对方的荒谬观点暴露得更为明显,这种“放大”对方谬误的方法,就是“引申荒谬”辩术,也叫归谬法。

例如,大文学家欧阳修,一次向苏东坡说起一件事:有一个病人,医生问他得病的原因,病人说,“乘船时遇上刮大风,受惊吓而得病。”医生便根据他得病的原因,从被汗水浸透了的舵把上刮下木屑入药,为他治病。病人喝下去果然就好了。

苏东坡说:“如果这样用药对头的话,那就会推导出一系列的荒唐结论来。如用笔墨烧灰给读书人喝下去,不是可以治昏懒病了吗?推而广之,那么喝一口伯夷(孤竹君之子,与其弟互相推让王位)的洗手水,就可以治了贪心病了;吃一口比干(商纣王淫乱,比干进谏而死)的残羹剩汁,就可以治好拍马屁的毛病了;舔一舔勇将樊哙的盾牌,就可以治了胆怯病了;闻一闻古代美女西施的耳环,就可以除掉严重的皮肤病了。”苏东坡的引申荒谬,使欧阳修无言以对,只好无可奈何地一笑了之。

又如:一天,秦始皇召集群臣,讨论一项宏伟的计划:建一个大苑,东起函谷关,西至雍、陈仓,以供他打猎游玩。群臣面面相觑,谁有意见,但也不敢有拂君意。这时,优旃却站了起来,奏曰:“皇上的主意实在高明至极,建一大苑,不仅可以娱乐,而且可以御敌。”

秦始皇倒没有想到御敌这一层,就问他说:“你说说看怎样御敌。”优旃说:“园中多放禽兽,等敌寇侵犯时,让麇鹿用角撞他们,看他们怎样进来。”秦始皇听了这话,放弃了建苑的计划。

秦二世继位后,又让群臣讨论他的宏伟计划:把全城都用漆漆一遍。优旃又把对付秦始皇的办法献给了秦二世。他上奏道:“皇上的主意实在高明,请付诸实施。漆城虽要百姓拿钱,会有一些怨愁,但这是一个好主意呀!等我们把城漆得油光光的,敌寇来了,想上也上不来,即使放他们进来,等看到城里也涂了漆,他们怕被漆沾住,也一定会因为找不到地方住而不得不走。”秦二世听了大笑起来,也终止了自己的漆城工程。

再如:一天,山阳县城来了一个外地戏班子,演起《风波亭》的戏来。扮演秦桧的角色很有功底。把秦桧的奸诈、势利表演得惟妙惟肖、淋漓尽致,观众交口称赞。然而台下看戏的知县大人却老大不自在,一是知县自己的为人和戏中的秦桧有相似之处。二是这个外地戏班子破了惯例,开演前没有给他送银子。于是,他挖空心思。找起戏班子的岔子来了。

第二天,知县差人将戏里扮演秦桧的人叫到衙门堂前,喝问道:“你知罪吗?”

那人被问得莫名其妙,问道:“小人何罪之有?”

“大胆秦桧,你迫害良将岳飞致死,岂不是罪恶滔天?”

“大人啊,那是我在做戏。”

“做戏为什么做得那么像?来人啊,快将奸贼重责五十大板。”

差役们一拥而上,打得演秦桧的人皮开肉绽,一步一拐地走了回去。

有人把此事讲给山阳秀才徐文长听了,徐文长大为不平。他找到这个戏班子,自告奋勇要求担任秦桧的角色。知县本以为一顿棍棒,给戏班一个“下马威”后,银子会乖乖送上府来,不料事与愿违,不但银子分文不见,反倒又有人在演秦桧了。知县大怒。又吩咐差役传演秦桧的人到堂。

此时,戏班里慌成一团,徐文长却坦然自若。他向大伙儿如此这般说了一通,便不脱戏装,头戴秦桧宰相帽,身穿秦桧宰相袍,带了一班人马,大摇大摆进了县衙。县官已等待多时,一见徐文长进来,他就大喝一声:“大胆奸贼,众人快给我拿下!”徐文长也大喝一声:“我乃当朝宰相,大胆知县,还不下来参拜。”众差役见了这一帮人,都呆住了。县官无奈,只好让位给徐文长。只见徐文长一拍惊堂木:“大胆知县,早有通报,竟敢怠慢本官,来人哪,与我重打一百大板。”他手下扮衙役的人立即走上前去,把知县打了一百大板,为戏班的人出了一口冤气。

洞悉论敌错误命题中隐蔽的荒谬点,并扩大其范围,加深其程度,进行推广,让病态的种子长出畸形的苗,使其荒唐之处暴露无遗。在这一辩术的运用中,要选择好进攻点,找出对方论题中最荒谬的论点作为突破口,然后从高点强攻。把对方荒谬的论点展开推理。使其结果更为荒谬。

例如:俄国著名作家赫尔岑有一次应朋友的邀请,去参加一个音乐会。可是音乐会的节目才上演不久,赫尔岑就十分厌烦地用双手捂住耳朵,打起瞌睡来了。这时,女主人对赫尔岑的举动感到很奇怪,便推了赫尔岑一下,问他:“先生,你不喜欢音乐吗?”赫尔岑摇摇头,指着演奏的地方说:“这种低级轻佻的音乐有什么好听的!”女主人惊叫起来,对赫尔岑说;“你说什么?这里演奏的都是流行乐曲!”赫尔岑心平气和地反问女主人:“难道流行的东西都是高尚的吗?”女主人对赫尔岑的反问不以为然,不服气地说:“不高尚的东西怎么会流行?”

赫尔岑听了这话,风趣地对女主人说:“那么,流行性感冒也是高尚的了?”说完,就告辞回家了。

赫尔岑在这里就将女主人“只有高尚的东西才能流行”的谬论,进一步渲染,并以此推出了令女主人无话可说的“流行性感冒也是高尚的”之谬论。

又如:加拿大前外交官切斯特·朗宁,1893年生于湖北襄阳。朗宁的父母是美籍传教士,在中国传教时生下朗宁。他是喝中国奶妈的乳汁长大的,当他30岁竞选议员时,反对派掀起一场诽谤的运动,反对的理由是朗宁是喝中国人的奶长大的,身上一定有中国血统。

切斯特·朗宁在和反对派辩论中慷慨陈词地反驳道:“喝什么奶就形成什么血统,这是一个十分荒唐的逻辑。那么,你们可能喝过加拿大的人乳,而且你们又难免喝一些加拿大的牛奶。那么在你们身上岂不是既有着加拿大人的血统,又有加拿大牛的血统了吗?你们不都成了兼有‘人牛血统的混血儿’了吗?进一步说,你们长大不能仅靠‘喝’,自然还得‘吃’,吃鸡胸、吃猪排、吃羊腿……这样,你们的血统实在是很难确定了。”

朗宁在这段辩论中,紧抓住对手的谬论不放,由“吃中国人的奶就具有中国血统”这一谬论,推出了对手们是“人牛血统的混血儿”,甚至于最后推出对手们是“人与多种动物的混血儿”的可笑结论。让人们忍不住大笑起来。对手的谬论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