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政治弘扬长征精神 争当时代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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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回首长征路,不忘交大魂

陈楚珺 生物医学工程

1934年10月10日晚6点12分,或许是在一个闪烁着微弱烛光的小屋内,或许是在漫天星辰的包围下,一个历史性的决策诞生了:中共中央、中央军委率红军主力五个军团及中央、军委机关和部队共86000人自瑞金开始了漫长的长征之路。这是一场对“左”倾决策失误的补救,一次关键的战略转移,更是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历练!

长征,这个被代代传承和歌颂的名词,到底有着怎样的分量?从一段征程到一段岁月,从一个决策到一书历史,从一个最初提及的名词到不断被书写的精神魂魄。我试图闭眼去回望所有先辈的历程,想从文字的记录中,感受其中的伤和痛、血和泪、挣扎和坚持,以及永不磨灭的信仰。

湘西的水路桥板上,还留有你们踩踏的脚印;扶手的麻绳上,还残存着磨破的关节渗出的血汗。

国民党为“围剿”红军而在赣南、粤北、湘粤和湘江边上设立了四道防线,你们也都一一突破。出生在赣南的我,从老一辈人流传的故事、传承的口述中,也窥见当年你们的英勇与风采,无所畏惧与砥砺坚持。

改道贵州的路上,即使拖着惨烈的伤亡,但似乎在你们的心中,只要有信仰在,一切都会变得奋进而有方向,没有什么能阻止共产党人的意志与决心。

抢渡乌江之前,部队还在江边迎新守岁。在当地群众所说的大木船、大晴天和熟悉乌江水性的船夫等条件都不具备的情况下,你们划着竹筏,自己架起浮桥,用智慧打了一场声东击西的漂亮的仗。敌人号称固若金汤的乌江天险,就这样被红军突破。强攻加智取,造就了一段段神勇的传奇故事。

川、贵、滇的迂回穿插,红军巧妙地游走在国民党重军集团“围剿”之间,机智地创造战机,以少胜多,在整个战局中牢牢掌控战场主动权,赤水河底沉淀着当年刺刀的铁锈与枪杆凝结的血汗。美国作家哈里森·索尔兹伯里曾评价:长征是无与伦比的。而四渡赤水又是“长征史上最光彩神奇的篇章”。

金沙江里,天时、地利、人和,像是充满巧合,又像是上天注定。七只小船渡走了红军的大部分主力,也将红军渡出了敌人的包围圈。历史总是这样由无数个巧合构成的,折射出偶然中的必然。

水流湍急的大渡河里,愈发英勇的你们,化不利为有利。迫击炮、手榴弹,轻重武器同时开火,十八名勇士组成的突击队在激流中杀出一条血路。不可逾越的天险大渡河又一次由红军创造了一种可能。

印象最深刻的大概就是飞夺泸定桥了吧!烽火中的铁链,烫红了22位英雄的双手,燃起的却是一颗颗赤诚的热烈之心。泸定桥下红褐色的水流滚滚,没有木板,只剩链条的桥,不知是否还能被称之为桥。不过一句“冲啊”,赌上性命与最后的胜利,就有勇往无前的力量。

一路回顾,一路回首盼望,像是走了一遍长征的漫长与遥遥,似能看见你们曾经的一幕幕身影,烙印在心底,也拨开了所有疑团,解开了所有问句。

偶然在资料查阅室翻阅到的一本《红军长征日记》,这份从艰苦岁月保留下来的资料,尤为珍贵。限于战争环境和恶劣条件,日记内容有些简短,但字字句句都记录着红军战士前进的脚印。“病(发疟疾)”“夜行军——由双元经风头、金鸡到厚来阜,形成七十里”“备战”“行军作战”,就以这些简单的字句开头,讲述着长征途中一个个十分平凡的日日夜夜,而正是这些日日夜夜,组成了两年长征里的月月年年。

2016年的今天,交大迎来了120周年的生日。回首交大的百廿载,正如一部长征史。从清光绪的铁路关学堂,到唐山路矿学堂;从唐山到西南的几经辗转迁址,到今天形成的“一校两地三校区”办学格局。交大在百廿的风霜雨雪中,将“竢实扬华、自强不息”的交大精神传承到了今天。这如长征一般的征程,同样如长征一样,需要我们代代铭记,辈辈传承。

长征之不易,在于其艰苦与危险,在于其难以想象的漫长与煎熬。长征之意义,在于对革命怀有崇高信仰的战士们在这场不易的斗争中坚持下来了,在于其对信仰的坚持与超乎想象的毅力。

1936年10月,会师时紧紧握住的双手,宣告的不仅仅是长征的胜利,更有革命在这一阶段的更高一层前进与长征之魂的升华。交大建校120周年之际,或许我们更能体会到这辗转风雨中的不易。传承交大精神,是每一个交大学子的应尽之责;而学习体会长征之路,传承长征精神,则是当代青年的必修课。

(指导教师:陈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