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能回去。因为我我还要去酒吧打工。”步若痕轻轻抽回了自己的手重新握好了车把。
“这么晚了?”季唯律惊讶地蹙了一下眉,“若痕,你有什么难处就告诉我让我替你分担。”
“我是在煅炼自己。”若步痕的心情又跌了下去,“你先回去吧。”
“我送你。”季唯律也不勉强她。
然后两人重新上了自行车一起结伴往酒吧而去,一双影子不再孤单。
凌晨两点步若痕和她的同事一起离开了酒吧。
一天忙碌下来她觉得特别疲惫,身体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酸痛。特别是她的双腿已经酸痛麻木不已。要知道咖啡店和酒吧是没有时间休息的,只有来回的奔走。一天下来她觉得自己那纤细的双腿都变肿了。
可是她甘之如饴,为了这个家她觉得值得。
和同事告别后步若痕还要自己一个人骑一小截的路就到家了,幸好还有路灯虽然只有三五盏灯释放着模糊的亮光冲淡着这浓稠如墨的夜色但是还是可以让她安心不少。
只是她不知道身后还有一个人影跟着她一直陪伴着她,让她不孤单。
在看着她平安的走进家门时才安心地转身骑着回家。
“走吧。”季唯律坐在自行车上单脚撑地对着推着自行车出来的步若痕绽放阳光般的微笑。
“你今天不是有蓝球赛吗?”这几天他们都是约好在北校门见面。
这北校门是副大门,比较偏僻,从里离开不会被人注意太多。他们约定过不让太多人知道这事情,不然一定会造成一场龙卷风。
“下个月就要期末考试了。我平时把劲都用到了蓝球上了,现在要恶补了。去咖啡店一边可以陪你地来也可以好好复习。”季唯律是数学系的。在步若痕的眼里能学数学的人都是很厉害的。
“那好吧。”然后两人一起离开了。
在咖啡店的人都知道步若痕和季唯律一对,时不时也会调戏一下他们。可是两人都会很默契地对他们的取笑充耳不闻。
夜里十点钟步若痕又在DEAR酒吧忙碌了。
她熟练地举着托盘端着美酒穿梭在客人之间,微笑而礼貌,热情而周到。
“小步,二十一号包厢要加点说块还有再送两瓶红酒和三丁可乐。”吧台边的人已经将准备好的托盘往台上一放。
“好的。”步若痕放下刚收拾好的空瓶和酒杯然后端起了托盘往二十一包厢而去。
她来到包厢前轻轻扣了一下门得到允许后才进入包厢内。里面有三男两女,正在谈笑风生。
“先生、小姐,你们点的东西。”步若痕将东西一一放在了桌上准备离开。
“小妞,等一下。”那个拥着红衣美女的三十上下的男子叫住了她。
“先生还有什么需要吗?”步若痕站定转身微笑着。
“需要?”那男子呵呵大笑,“问的好。”
步若痕愣了一下不解他的笑意和话意。
“长得还真是水灵。我兄弟刚失恋,你就陪他。”那男子指了一下他身边已经喝得碎醺的男子。
他也正用迷蒙且带色彩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步若痕,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
“海哥,你看把小妹妹给吓着了。”那红衣女子画着浓妆,衣着暴露,媚眼一挑,独具风骚。
“我只是这里的服务生,只送酒水,其它不在我的职责之内。店里很忙,请恕我不能奉陪了。”步若痕客气地说完这些话就转身而去。
突然手臂上袭来了一股力量,她就这样硬生生地给人扯进了柔软的沙发内。摔得她身体疼痛不已。步若痕暗暗咬咬牙准备起身时就被那失恋的男子给按住了。
“宇子,好样的,男人就应该这样拿得起放下得下。”那叫海哥的男子满意地拍掌,“这里是包厢不会有人进来的你就放心的吃了她”
“你放开我。”步若痕一听就急了死命地挣扎着。
可是醉酒的人力气比正常人要大些,她的挣扎根本中于事无补。
那叫宇子的男子猥亵一笑:“贱女人,看我怎么上了你。”
他已经错把步若痕当作了抛弃他的女人。
眼看他的狼吻就要印上来,步若痕恐惧地紧紧一闭眼心一横一口咬上那男子的手腕。
“啊……”宇子尖叫一声松开了手步若痕趁机逃开,跌跌撞撞地开门冲了出去。
海哥一怒便和一行人也冲了出来誓要抓住步若痕。
“贱人,你往哪儿逃?”海哥一行人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步若痕脸色苍白而恐慌,眸子里全是恐惧之色,连连后退:“你……你们……不要……过来。”
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伸手想去抓住什么却一再抓空,她真的好怕好无助。
步若痕一再地退让撞到了身后一堵有些柔软又结实的肉墙。她慌忙扭头准备道歉时突得愣在了原地。鼻头一酸竟落下泪来。
而那两女人已经被风行歌那俊美致极,温润如玉的模样给迷得两眼变心形。
“不哭。有我在呢。”风行歌轻轻地温柔地将步若痕发颤的身体拥在了怀里,然后小心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步若痕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他就哭了。那应该是看到救星有种死里逃生的激动吧。
“你让开。”海哥见两人对他们视若无睹的亲热很是不悦,大声嚷道。
“你很吵,会吓到我的宝贝的。”风行歌伸出右手食指放在他浅色的唇瓣上作了一个“嘘”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