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你是谁?敢这样和我们海哥说话?”他身边的男子很是不屑,抬头扬颚显摆自己的架势。
“我家少爷的名字你们还不配知道。”风行歌的身后站着两个黑衣的男子。
“是谁把你惹哭的?”风行歌好看的茶色琉璃眸的光芒闪了闪,睨视那几人。
“我们走吧。我不想闹事。”步若痕轻轻地扯了一下风行歌洁白的衣衫。
她还要保住这份工作。
“不用担心。”风行歌自然地点了一下她的俏鼻,有些宠溺的味道,然后人他看向他们,“不说是吧?那么就一起来吧。”
“你以为我们怕了你是不是?”说着便挽起了衣袖看起来要大干一场地样子。
“我会慢慢欣赏你们的表演,可不要让我失望。”他的身后已经有人恭敬地送上了一个单人沙发,“女人可以离开。”
说完那两女人像逃命一样飞离了现场。
“看老子不打得你求爷爷告奶奶的。”愤怒的火焰已经完全被挑起来。
风行歌优雅落坐,然后将步若痕一抱让她坐在了他的双腿上,微笑一如往常,是那样的温和。
步若痕有些不习惯不禁动了动身子:“你放开我好吗?”这简直和逃出一个魔窟又陷入另一个困境有什么区别。
“你会害怕的,这样我会让你看不到肮脏的东西。”他眸色又暗了几分,有着狠锐的光芒一闪即逝。
“我并没有怎样,你还是放了他们吧。”步若痕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戾气出现了又消失了。
“不要多说。待在我怀里就好。”风行歌很自然地啄了一下她诱人的樱唇。
然后又多出了些黑衣的男子,个个都很凶猛,身手很利落的样子。
他们黑压压向海哥一行人等而去。
空中是破响的酒瓶的声音,清脆动人,却是充满杀戮的声音。玻璃的碎片和着鲜红的血花飞舞着,吞噬了步若痕的视线。
一声声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然而却没有人来管,这样的游戏已经司空见惯还是人类的情感早就麻木了?
步若痕害怕地别过头去刚好对上风行歌的脸。
他闭着他好看的琉璃眸子,细长的睫毛上有着灯光的碎金在晕开。挺鼻也有一层茸茸的粉泽,浅色的唇瓣也跳跃着晶莹。
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是那样的美好诱人,可是他却是那样的深沉,像一口古井,很深很深。
他就这样伸出了手放在了她的眼睛上为她遮去了那片血色世界。
她轻靠在他的怀里,鼻尖萦绕着的依旧是那淡淡的清新的肥皂味道,耳边传来的也是他轻轻的心跳声,让她觉得他不再梦幻,是真实的。
“少爷,游戏已经结束了。”一直站在他身边的两个男子中的一个向他报告道。
“很好。”风行歌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向已经全身是血,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的三人轻蔑一笑。
步若痕正想抬身转头看过去时风行歌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脸蛋:“不要去看肮脏的东西。那样会污染了你纯净的眼睛。”
风行歌给了她一个微笑让她放心。
可是步若痕的心里去浮起了怕意,他微笑是那样纯洁,就连手指都是白玉如葱。可是他却如此的血腥,就为了这么一点点小事就可以去如此残忍,而且还是很平静的残忍。
他抬起右手用食指轻轻一勾。
他身边的一个黑衣人上前一步对着狼狈至极的三人:“这一次只是给你们的小小教训。若有再犯那么可就没有今天这样幸运了。”
三人已经是没有力说话了只是点头如捣蒜一般。
众黑色衣又悄悄地退场了,风行歌也没有多看地上的人一眼。
他拉起了步若痕就往外面的公共场地走去。
“风行歌,你不能这样。快送他们去医院吧,不然真的会出人命的。”步若痕的眼角余光还是瞄到了三人的惨状。
“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你不知道吗?”风行歌的大手握着她的小手一路前行。
“可是他们真没有对我做什么不是吗?”步若痕使劲用力拉住他阻止他前行的脚步,“你这样的惩罚未免太重了。”
“难道你想真的亡了羊才来补牢吗?你说这些话把我所做的这一切当成什么了?不是为了你我会这样做吗?不要装圣人了,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再这样只能是故作清高。”风行歌用他雪白的手指滑过她柔美的脸部线条,他的唇也离他很近有意无意的擦过。
步若痕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我并没有让你这么做,不是吗?”不,不是她,她不是罪人。
“好,说得好。弱肉强食这四个字不用我给你解释吧。”风行歌认真地盯着她好看的脸庞,“我是强者,食谁是我的自由。”
说完他拉着她就走,一刻也不停下脚步。
“你要带我去哪儿?”步若痕见方向一酒吧大门就问他。
“送你回去。”风行歌回头看了一她一眼,“怎么?”
“我还没有下班,还要工作。”步若痕挣脱着自己的手想脱离他的掌握。
“你是想我把你抱走还是想这个酒吧消失而失去工作?”风行歌微眯着好看的眸了盯着她,目光凌厉。
“我需要钱。”步若痕轻轻别过头去不看他,“用我的劳动取得的钱,所以你不能这么做。”
“你以为你日夜打工挣钱就可以在一个星期内还上两千五百万?你别白费力气,就算用尽你一生的时间也不够。”风行歌唇角一勾,是一个轻淡的笑,“不如待在我的身边来得快,只要你点头签下一份契约那么你就不用这样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