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让开。”风唯律护着步若痕。
“你是谁?”步若痕害怕地抓着风唯律的手。
“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个伤还是拜你所赐,今天我总算可以和你好好算一帐了。”那人打量着风唯律,知道他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主,“没想你又换凯子了。”
看着步若痕依旧一脸狐疑的样子他又好心继续:“在蓝调酒吧的事情你忘了吗?”
“原来是你们!”步若痕一脸惊讶,终于还原了他们在酒吧里的模样。
“终于想起来了,不枉我们狭路相逢。这样一会才有意思。”海哥笑得阴狠,凶光闪过。
“你们到底要怎样?”风唯律也有些紧张,毕竟对方有三男三女,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果想要钱的话我给们,要打架我一个人奉陪,但是放了她。”
“钱?我不仅要钱还要让她联咱们乐乐,不然对不起自己这一身伤。”海哥已经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痴心妄想!”风唯律愤怒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
“唯律……”步若痕蛾眉轻蹙着,深深的担忧。
“别怕,有我在绝不让你伤到分毫。”风唯律知道一场血的较量是无法避免了。
“呵,有种!”海哥用右用大拇指抚过唇边,甚是得意,“那么我们就不客气了,兄弟们,上。”
一夜未眠的风行歌与江平在清晨七点回到了雪色别墅,彻夜未眠让风行歌看上去是那样憔悴,白色的衣衫已经皱的不成不样子。看来步若痕失踪一事让他看起来很受打击。
张妈已经将早餐准备妥当:“少爷,早餐已经好了。”
风行歌就像没有听见一样径自上了楼,俊挺的身影看起来那么颓废而凄凉。
张妈和江平都看着他孤单的样子心里也隐隐生疼,这可是他们从小看到大的风行歌。一直冷静过于常人,意气风发,也不好女色,可是为什么偏偏就对步若痕上了心。
说她漂亮不假,可是当初风行歌在美国常住身边也是乏美女,东西兼有,当红明星,名门贵族,这些高傲的孔雀在风行歌的面前不是像温柔得像滴出水来的模样,要么就是热情如火。而步若痕过多的时候都很冷淡,他们没有看出来她有对自家的少爷多上心。
“找到人没有?”张妈见风行歌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楼角,轻推了站在身边发愣的江平。
“没有。”江平叹着气,心里很是不平。
“少爷这一次真的是认真了。”张妈也摇头表示怜悯。
“也许步小姐就是少爷的劫数,无论是好是坏都挣不开了。”江平看着张妈,严肃道,“我和少爷转了一夜,期间他让我开到了河边一人吹冷风,什么话也不说,好像回到了三岁时的少爷了。我真是有些担心。”
“步小姐是不是真的走了?再也不回来了,昨天之前他们不都是好好的吗?这是为什么呢?”张妈皱起了眉头状似似思忖。
“步小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谁知道她又在发什么疯,可害苦了我们家少爷。”江平对于步若痕的印象不是很好,“我去洗洗吃了饭再出去找找。”
“你不睡一会儿啊?”张妈叫住正举步回屋的江平,“既然你那么不喜欢步小姐干嘛去找她?”
“不睡,少爷等会儿还要去公司,他一夜未睡开车不安全,我送他去。”江平很是体贴主子,“虽然我不喜欢步小姐,但是少爷喜欢,我不想他为此而为工作分心。我们做下人的就是要为主子分担忧愁,不然对不起老爷的恩情。”
“你说的是。”张妈绞动着身上地围裙,“那我去把早餐热一热。”
两人刚各做各的事情时风行歌便从楼一下来了,此时的他已经焕然一新,面容不再显得那么憔悴,一身白色的衬衣和西装,配上银色的领带,长至颈子的黑发湿湿的带着水分。
气宇不凡的风行歌一边带着手腕上的表一边步入了餐厅,就在这个时候他停住了脚步,脸色冷漠。然后他缓缓地转过头去看到了一个人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因为逆着光所的让人看不真切来人的模样和表情。
当来人越走越近时风行歌的瞳孔一缩,冷冽如霜,一脸无情,唇角成了一条线。
“回来了?”风行歌淡然道。
江平和张妈也屏着呼吸,因为他们能感觉到风行歌一身的冷冽如十二月飘洒的雪花。
可是再看看看步若痕,她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脸色苍白,神情木然,青丝凌乱,那脸上,雪白的衣裙上全是斑斑血迹,像是雪中绽放的红梅,触目惊心。
而当风行歌看清这一切时眼神更冷了,红色,依旧是让他厌恶的色彩,深深地闭了眼之后才睁开来。
“唯律他……”话未说完,步若痕就像一个破败的布偶昏倒在了在地上。
风行歌见状脸上本来冷漠的神色转变成了浓浓的担忧。
他一个箭步上前抱起了柔弱昏迷的步若痕直直地往楼上而去:“打电话让家庭医生过来。”
“是,少爷。”张妈一点也不敢怠慢往客厅拿电话打通。
风行歌将步若痕轻放在了雪白的大床了,江平和张妈也急急上来立在门外。
“张妈,给若痕换一下衣服。”风行歌侧头叫道,眸子里是浓浓的担忧。
“哦……来了。”张妈这才急忙进到风行歌的卧室来到大床边替步若痕解衣卸扣。
江平则关上了卧室门站在门口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