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菜根谭第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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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大智若愚 大巧似掘

“原文”

真廉无廉名,立名者正所以为贪;大巧无巧术,用术者乃所以为掘。

“译文”

一个真正廉洁的人不与人争名,反而在无形中建立起廉洁之名,那些到处树立廉名的人,正是为了贪图才这样做。一个真正聪明的人不炫耀自己的才华,所以看上去反而很笨拙,那些卖弄自己聪明智慧的人,正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愚蠢才这样做。

“解说”

养生学是非常注重实际效果的,它要求养生者去追求适合于自己身体的养生技巧。所以,要告诫养生者的是:千万不能去弄什么不切实际的东西,或是想找一个什么快捷的养生技巧。如果你一定要这样做,那我只好看着你先吃苦果好了。

养生者老老实实地按养生学的要求去做,自然就会有收获的——“功到自然成”。养生学是无数养生家在日常的养生实践过程中总结来的经验,它绝不是哪个人突发奇想的结果。生命岂能视同游戏?

养生之道旨在帮助人们获得健康,它第一要务就是要排除那些虚伪的把戏,凡虚伪的把戏都是害生的利器,有人因祈求鬼神来治病反而延误了病程;有人相信他人的话,胡乱地用东西保护眼睛,结果却把自己的眼睛弄瞎了。前日有报导说,有人练气功养生,相信巫婆的话,说是把他老婆的手砍了,他就能练成气功,于是他便去照此做了,结果将自己送进了监狱,这故然是由于他愚昧,却也与他求巧法的心理有关。

养生,没有什么奇巧异术,讲究科学的养生,就是最好最快捷的途径。

“例解”

古时有个民间故事:有个凡事不放心的人,好不容易积下三百两银子。他决定要把银子好好收着,日后用这些银子办大事。收在哪里呢?寄在别人那里是不可靠的,放在家里,万一被小偷拿走不就完了。想来想去,总没有一个让他放心的办法。最后,他决定把银子埋在地下。

当他把银子埋完后,又觉得不放心,怕别人知道后把银子偷走。想了许久,又在埋银子的地面上放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此地无银三百两。”他不写人家还不知道,一写反而让隔壁的王二知道了。王二就乘没有人的时候,把银子取走了,然后,把那张字条换成:“隔壁王二不曾偷。”

人们常把这个故事当笑话,却没有认真去体会它所寓意的道理。为什么这个人会弄巧成拙?为什么大家在日常生活中也有类似的事发生?原因就在于他没能掌握用之有效的技巧。比如,一个练武的人练得了些花拳绣腿,尽管他的表演很好看,却不能上家都能像他一样,尽心辅佐我,帮助我改正自己的错误,还愁天下达不到大治吗?因此,我要重赏伏伽。”此后,敢于向皇帝直言进谏的人越来越多。

马屁拍得好 君王错也对

西汉元帝即位不久,对许多奏章的用语不甚明晰。石显就钻了这一空子,隐而不言,既“敬重”了皇帝的错误,又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西汉元帝时的太监石显,十分善于博取元帝欢心。元帝也认为他在朝中无亲无故,非党非派,不会结帮拉伙,危害朝廷,所以对他十分放心,许多事情都交给他办。其实石显是个报复心极强的人,凡是得罪过他的人,他都不放过,而且能寻出所谓的法律依据,让人有苦说不出。结果弄得朝廷上下都视石显若虎豹,不敢与之争锋。

反对宦官专权的正直大臣萧望之是石显想方设法对付的重要目标。

萧望之是汉元帝当太子时的老师,其正直与学问才干在当时都是名冠一时的,况且他还是宣帝指定的辅佐汉元帝的辅政大臣,他在朝廷的地位和元帝对他的依重是可想而知的。

汉元帝即位后,萧望之深以为自己的这位学生要大展宏图了,可没想到宦官专权起来。于是他愤然上书说:“管理朝廷的机要是个十分重要的职务,本该由贤明的人来担任,可如今元帝在宫廷里享乐,把这一职务交给了太监,这不是我们汉朝的制度。况且古人讲:‘受过刑的人是不宜在君主身边的’,现在应当改变这一情况了。”石显看到了这奏章,当然把萧望之视为仇人,从此挖空心思地陷害萧望之。

萧望之的正直还引起了外戚的反感。有个叫郑朋的儒生,为了从萧望之这里弄个官做,就投其所好,上表攻击许、史两家外戚专权,萧望之召见了郑朋,给了他一个待诏的小官,后来却发现郑朋不是个正人君子,很讨厌他,也就不再理他。等考评升降官员的时候,与郑朋同是待诏的李官被提升为黄门侍郎,郑朋却原地未动。一怒之下,郑朋反去投靠了与萧望之不和的史、许两家外戚。他编造谎言说:“我是关东人,怎知你们两家外戚的事呢?以前我上书劾奏你们,全是萧望之一伙人策划的。”郑朋心怀机诈,到处扬言说:“车骑将军史高、侍中许章接见了我,我当众向他们揭发了萧望之的过失,其中有五处小过,一处大罪。如果不信,就去问中书令石显,当时他也在场。”

其实这是郑朋的圈套,他想借此交结石显。果然,萧望之去向石显打听,石显正想鸡蛋里挑骨头,此次萧望之上门,那是正中下怀。

石显首先找来郑朋,又找了一个与萧望之素有嫌隙的待诏,叫他们俩向皇上劾奏萧望之“搞阴谋,离间皇帝与外戚的关系,要撤车骑将军史高的职”。然后,又趁萧望之休假之机,叫郑朋等上奏章。奏章交到元帝手上,元帝就叫太监弘恭去处理。弘恭正是石显的同伙,本来就参与了陷害萧望之的阴谋,这么一来,正好逞计。

弘恭立刻把萧望之找来询问,萧望之十分老实地据实回答,他说:“外戚当权多有横行不法之处,扰乱朝廷。影响了国家的威望,我弹劾外戚,无非是想整顿朝廷,决非搞阴谋,更不是离间皇上和外戚。”他承认了想整治外戚的事实。

对这事实怎么理解,却是宦官们的事了。弘恭、石显在向元帝报告时说:“萧望之、阵对敌,这就跟那个想保住自己银子的人一样,结果反给自己造成了损失。养生学是非常忌讳那些虚无的东西,因为人的身体是讲究实实在在的养育,任何虚伪的东西都是伤害身体的利器。

周堪、刘更生三人结党营私,相互标榜吹捧,串通起来多次进讦朝廷掌权的大臣,其目的是想打倒别人,树立自己,独揽大权,这样做,做为臣子是不忠的,污辱轻视皇上更是大逆不道,请皇上允许我们派人把他送到廷尉那里去(“谒者召致廷尉”)”。当时,元帝即位不久,看到奏章上“谒者召致廷尉”几个字,也不甚明白,就批准了这道奏章。

其实,“谒者召致廷尉”就是逮捕入狱。等过了很久,元帝见不到萧望之、刘更生、周堪等人,就问大臣们他们到哪里去了。听说这些人已被逮捕,元帝大吃一惊,急召弘恭、石显追问,二人叩头请罪。元帝十分生气,但此事毕竟是由自己批准,也不好责备处置,只是让他们快放了这三人,恢复萧望之等人的职务。石显一听计划要吹,急忙去找车骑将军史高。史高也很着慌,他知道,如果整不倒萧望之这个人,自己的日子会越来越难过,就急忙晋见元帝,告诉他说:“您刚即位,老师和几个大臣就入了狱,大家以为肯定有充分的理由,现在您若把他们无故释放且恢复官职,那就等于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这会极大地影响您的威信。”汉元帝年轻识浅,被史高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于是只下诏释放萧望之等三人,但革职为民,不予任何官职。

行刺忍奇辱 要离真勇士

姬光杀君夺位,利用专诸刺杀王僚,自立为王,史称吴王阖闾。吴王僚的儿子庆忌,出逃在外,招待死士,联合邻国,等待时机乘隙伐吴报杀父之仇。

阖闾素知庆忌健步如飞,快马莫及,勇猛异常,万人莫敌。今闻庆忌有杀回马枪的企图,深以为忧,便想派人去刺杀庆忌,可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伍员给他聘来一位勇士,名叫要离。阖闾一见要离,身高不满五尺,鼻大貌丑,大失所望,很不高兴地问:“你是伍大夫介绍的勇士要离吗?”

要离答:“臣虽细小无力,当风则伏,背风则倒,勇似不够,但如果大王有所差遣的话,臣定能尽我所能!”

阖闾听了,仍不高兴。伍员已知其意,便说:“好马不在高大,只要能负重跑得远就是良马,要离形貌虽丑,但却非常机警能干,一定会胜利完成王命!”

阖闾见伍员执意推荐,便请要离到后宫去谈,要离便问:“大王咫尺所患,是不是庆忌呢?我能够刺杀他。”

阖闾笑着说:“庆忌是个了不起的人,他人高马大,奔走如飞,矫健如神,万人莫挡,恐怕你治服不了他。”

要离说:“善杀人者,在智不在力,臣只要能接近庆忌就可以把他刺杀了!”

阖闾问:“庆忌是聪明人,怎肯轻易接近人呢?”

“我有办法要他接近我,非相信我不可。”要离充满信心说,“他现在正在招收亡命之徒,图谋不轨,我正可诈称是罪臣,投奔于他,大王请斩我的右手,杀我的家人。这样,庆忌岂有不信之理?”

“你无罪,怎可下此毒手?”阖闾皱着眉头说。

要离慷慨激昂地说:“臣闻安妻子乐,不尽事君之义的,不算为忠;贪恋家室,忘君之忧者,不算为义。我能全忠全义,既是毁了我家,我也心甘情愿。”

伍员从旁怂恿说:“要离为国忘家,真乃忠烈之士,若在成功之日,追讨他的功业,旌第二天,伍员同要离一同入朝,保荐要离为将军,率兵进攻楚国。阖闾闻奏,怒斥伍员:“看要离身矮力微,杀鸡无胆,骑马无威,怎能带兵打仗?真是胡说八道,岂有此理!”

要离跟着启奏:“大王可谓忘恩到极点,伍大夫为王安定江山,王却不替伍员报楚王之仇??”

阖闾拍案大怒,说:“这是国家大事,非你所知,居然还当面责辱寡人!”阖闾立即下令将要离的右臂砍了,押他入狱,拘捕他的妻子。伍员叹息而去,群臣莫名其妙。

过了几天,伍员暗叫狱官放松对要离的监视,要离趁机越狱而逃,阖闾下令把要离的妻子斩首,弃市示众。

要离跑出吴境,一路上逢人诉冤,访得庆忌在卫国,便跑到卫国去求见。庆忌疑他诡诈,不肯收容,要离便把衣服脱下来,庆忌见他已被斩了右臂,方才相信,便问他:“阖闾既然砍了你的手,把你变成残废,你来见我究竟是什么意图?”

要离说:“臣闻阖闾杀公子父亲,夺了王位,现在公子联结诸侯,企图复仇雪恨,所以特跑来投靠,虽然不能冲锋陷阵,但做向导还可以。我对吴国的山川形势是相当熟悉的,只要公子报了仇,我也报了杀妻之恨,就心满意足了。”

庆忌犹为疑虑,刚巧有心腹人来报告,说要离的妻子已被阖闾斩首示众了。要离一听,失声痛哭,咬牙切齿地遥指阖闾大骂。这样,庆忌方才深信不疑。

“阖闾目前有伍员和伯怒为谋士,练兵选将,国内大治,我兵微力寡,又何以和他抗衡,泄胸中怨气?”庆忌问。

要离说:“伯怒乃无谋之辈,不足为虑;只有一个伍员还算个人才,智勇具备,但今与阖闾貌合神离了。”

“怎解?”

“所以,公子但知其一,不知其二。”要离说,“伍员之所以尽力帮助阖闾,目的在借兵伐楚,报其父兄之仇。但现在楚平王已死,仇家费无忌亦亡。阖闾安于王位,天天贪恋酒色,不想替伍员复仇了,就以目下的事来说,伍员保荐我伐楚,阖闾便当场指斥他,还杀鸡儆猴地加罪于我,因此,伍员怒恨阖闾已为势所迫成了。老实说,我这次能够越狱逃跑,也是伍员买通狱官的。他曾嘱咐我:‘你此次先见公子,察看动静如何,若肯为我伍员报仇,愿为内应,以赎过去杀君之罪。’公子不乘此时发兵入吴,更待何时?若迟疑不决,怕再无报仇的日子了。”说完放声大哭,猛在地上磕头。

“好,好!”庆忌劝止他,“我听你的话,一定会在最短期内起事!”

庆忌把要离带回大本营艾城,作为心腹,委派他负责训练兵士,修治兵船。

三个月过去了,庆忌在要离的怂恿之下,兵分两路,水陆并进,浩浩荡荡地杀往吴国而去。

庆忌和要离同坐一般兵船,驶到中流,后船忽然跟不上,要离对庆忌说:“公子可坐上船梢,船工看见就不敢不用力了。”

庆忌坐在船头上,要离只手持戟侍立。山上刮起一阵怪风,要离转过身去,忽然一戟插在庆忌的心窝上,直穿出后背。庆忌身材魁梧,两手倒提起要离在水中溺了三次,然后将他放在膝上,苦笑着说:“你可算是真正的男士,连我都敢刺!”左右上去打算把要表他的妻子,使其名扬后代,这是一举两得的义举嘛!”阖闾想了好一会儿,才决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