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本书的扉页都包藏、鼓励着一种谎言,仿佛作品由作者凭借一己之力而写成,但是真相远非如此,书的诞生离不开为其拾柴的众人。本书也不例外。尽管封面上写着我的名字,但是若非众人向我伸出援手,我不可能将它写成。
首先,我要感谢格雷厄姆·C.格林和雷蒙德·钱德勒遗产代理,感谢他们容许我大量引用钱德勒的文字;我还要感谢收藏钱德勒档案的各家图书馆。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查尔斯·E.扬学术图书馆特藏部的工作人员既好客又耐心,甚至在我待在加州的最后几个星期,还提醒我注意最新入库的一批信件,并由此改变了本书的论调。在英国,钱德勒文件收藏在牛津大学博德利图书馆的特藏部。在整个调研过程中,管理档案的朱迪思·普里斯特曼博士、管理阅览室的科林·哈里斯,以及馆内员工都慷慨地给予我帮助。我还要感谢达利奇学院的两任档案保管人贾恩·皮戈特博士和卡莉斯塔·露西。露西撰写的小册子《学院男孩:雷蒙德·钱德勒的达利奇岁月,1900—1905年》尽管面向的是另一批读者,却对我理解钱德勒的青少年时代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我也由衷地感谢伦敦大英图书馆的馆员,本书的好些部分便是在那里完成;我还须感谢布里斯托尔大学图书馆的特藏部,感谢他们准许我查阅企鹅图书档案,尤其是哈米什·汉密尔顿的信件。
当然,我也必须承认,我从已有的雷蒙德传记中汲取了很多养分,它们的作者分别是:已故的弗兰克·麦克沙恩、汤姆·希尼,以及朱迪思·弗里曼。其中朱迪思不仅为人友善,而且乐于助人。感谢罗伯特·F.莫斯和洛伦·拉特克,他们俩对雷蒙德·钱德勒的研究助我良多。尽管我可能会在观点上同前辈们存在分歧,但我们毫无例外都会同意,雷蒙德·钱德勒的人生是个永远令人神往的话题。
感谢已故的娜塔莎·斯彭德,感谢兰德尔·劳埃德和西比尔·戴维斯,感谢他们不厌其烦地为我答疑解惑。我还要感谢理查德·雷纳,他不仅牵线搭桥,为我介绍了凯里·麦克威廉斯和莱斯利·T.怀特,而且帮我厘清思路,确立了关于钱德勒的部分观点。他的著作《光明的罪恶之城》意义非凡,包含那个时期的许多素材。理查德,回头我要再请你喝杯啤酒。
加州洛杉矶的调研耗费了我三个月的时间。此前我从未去过这座城市,在那里也没有任何熟人,可等到我离开的时候,我已经交到了不少好朋友。感谢菲利普·科林斯、凯·托恩伯格、扎克和克里斯蒂娜·艾尔斯夫妇、曼哈顿·佩里、理查德·霍金森、克拉拉·佩雷斯、路易莎·盖蒙和雷切尔·奥布赖恩。我还要感谢伦敦的奥利弗·盖伊·沃特金斯和尼克·利德,感谢他们与我分享了他们在美国西海岸的人脉关系。
我第一次与人讨论本书的创作,是在图夫尼尔公园区的一家塞浦路斯小餐馆里。此后,许多人都曾帮助它生根发芽。感谢勒内·韦斯教授、罗伯特·麦克拉姆和亚历克斯·克拉克,感谢你们阅读本书的初稿,提出了建议,使本书得到改进。还要感谢克莱尔·菲利普斯,你在本书初创之时给予我的支持,使得本书最后得以完成,愿你以后过得更好。
感谢黄金出版社的团队,给予我这位初出茅庐的作家很大的耐心。特别要感谢负责图片调研的梅利萨·史密斯,感谢路易丝·塔克不厌其烦地回答我各种幼稚的问题,感谢雷·纽曼和马克·汉德利的编校工作,感谢利兹·萨默斯出色的图书营销工作。最后,我要感谢我的编辑萨姆·哈里森。说他是个耐心的人,那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在个人和职业的双重压力下,依旧表现出毫不动摇的信念,给予我坚定的支持,我为之叹服,也感到自己受之有愧。希望有一天,我能够报答这份恩情。
在本书的写作过程中,我的朋友和家人都对我非常宽容,为我分忧解难,这一点自然不言而喻。我为我在最后关头临时取消的那些聚会,以及我没能赴约的那些聚餐和酒会表示抱歉。对你们所有人,我都心怀感激。我特别要感谢马克·普莱斯,他阅读了最初的几章并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还要感谢加雷思·卡德瓦拉德,他的艺术才华始终都是我的灵感来源。
我要感谢我的母亲朱迪思·帕金,以及我的父亲加雷思·威廉斯,本书的写作过程并非一帆风顺,但是他们一如既往地给予我支持。我还要感谢我的外祖父母,他们从未对我有一丁点的怀疑,始终相信我能写成这本传记。不幸的是,我的外祖父在本书写作期间逝世。他始终默默地支持着我的写作,他也是我的榜样,总是以身作则地向我表明热爱阅读和坚持学习是多么宝贵的品质。因此我将本书也题献给他,希望他会为此感到骄傲。
最后,我要感谢西涅,我们俩初识的时候,她并不知道往后要面对这么多困难。她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地支持我,即便在本书的写作似乎陷入绝境之时都不曾放弃,是她给予我完成此书的力量。雷蒙德·钱德勒认为他的作品都还不够优秀,不配献给他心爱的女人,最后也就错失了这个机会。我不想冒这样的风险。尽管这本书也不配献给西涅,但这已经是我目前能够送给她的最好的礼物。我希望,总有一天,我的作品能够配得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