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回答都来自提问,有什么样的提问,就会有什么样的回答。假如我们将这个结论扩大到人类的认知领域,必然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人类今天的所有知识,都是自然对我们提问方式的某种回应。当我们问:人类的身体是由什么构成的?得到的结论必然是基因。我们再问:血液为什么是红色的?回答必然是血红蛋白含有一定数量的铁,等等。
然而,如果说,“人类的知识都来自自然对我们提问方式的回应”,这样就会产生两个问题:
第一、由于自然只是被动地在回应提问,也就是说自然的回答很可能并不是自然的全部,它只回答了能够满足人们提问的一小部分。一个完整的蛋糕由奶油、面粉、巧克力、糖、水、鸡蛋等等构成。如果问蛋糕:你有多少巧克力?它会回答说:有234克巧克力。此时你知道了蛋糕中的巧克力成分,但绝不会知道其他的成分。
第二、由于提问与回答之间存在着某种必然关系,全面、准确的提问,是获得真理的前提条件,而相对于无限的宇宙而言,我们的提问总是有限的。比如,我们认识一个人,都来自我们时时的提问:这个人是男是女?品质如何?有多少潜能?发展方向如何……但即使我们不断地提问,不断得到回答,但最终我们还是很难彻底了解这个人。这说明即使我们不断地提问,但我们的所有提问还是有限的。
1927年,德国物理学家海森堡发现,对虚空中穿行的一个粒子,我们最终是无法全面认识的,因为粒子的位置与动量不可能同时被测量,要测准一个,另一个就完全测不准。这就是著名的“测不准原理”。
测量就是一种提问的方式,而“测不准”则是自然对我们提问的一种答复,即自然只回答提问的一部分内容,而不会完全回应提问。因此说,我们凭借所谓科学提问建立起来的知识大厦并不是完美的,其中既有提问方式的限制,也有回答提问的制约。
好啦!我们谈提问与回答的关系,并不是想讨论哲学问题,枯燥的哲学还是留给那些所谓的哲学家吧。我们只是想从这个角度出发,考察一下目前我们究竟对自己的身体、生命结构、生命真相等知道多少。我们可以不关心宇宙中的黑洞如何吞噬星系,也可以不关心地球升温以后的严重后果,但我们必须关心自己的身体。
如果用上面的角度来看目前科学对人体生命的认识,结论依然是:今天我们对生命的看法,只源于我们固有的提问。在这个结论里,自然包含着另外一种可能:我们的提问有可能是不全面的,甚至是错误的。比如说,为什么我的母亲能感应到我回家的日期?为什么梦里可以展现还没有发生的事件经过?目前的科学提问就不能涵盖以上事实。
事实上,从古至今,在人类生命的过程中,有许多奇异的生命现象用目前的提问方式是无法得到答案的。这些生命现象归结为一个提问:我是谁?你又是谁?
你是谁?
古斯都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神奇并不违反自然,它违反的只是我们对自然的了解。”人类异常的生命现象正是如此,它原本就真实存在,就活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体里,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因而探索“神奇”,在任何社会都不应该是一种“罪过”。
牛顿在晚年致力于宗教研究,很多人认为他误入歧途。以牛顿那样的智慧当真是误入了吗?其实不仅是牛顿,还有许多科学大师都痴迷宗教,有些甚至中途转变了研究方向,专心致力于与宗教有关的研究。我们不能误解了这些科学巨人,他们一定是在寻找什么。
在漫长历史中,不但有个人不断介入特异生命的研究,许多世界上著名的大学也曾设立过研究机构,专门研究不能用科学解释的生命现象,并形成了一门新的学科——超心理学,印度还专门给此类研究授予正式学位。
19世纪20年代,美国、英国和苏联的某些大学和研究机构,相继开始了对人体潜能的科学实验。1935年,美国杜克大学的专门实验室,首先采用特异心理学一词来定名人体潜能研究。1957年,在美国纽约成立了国际特异心理学联合会,并于1969年被接纳进美国科学促进会。
美国杜克大学的赖恩博士是研究超心理学的先驱,他的课题是透视或遥感之类的特异功能感知,而方法则是统计学的,比如他要求受试者从纸样的背面判断正面的图画或符号,然后对大量实验结果进行统计。赖恩将人类心灵能力分为四类:遥视、传心术、预知、心灵致动。赖恩同时发现心灵能力的显示需要有利的环境,需要处于轻松的、最自然的状态中。
1946年美国斯坦福研究所成立,从事遥感、遥测方面的研究,1970年从斯坦福大学里独立出来,其经费主要来自政府和军方。
1948年,美国杜克大学超心理学创始人赖恩博士,发表了《心理范畴》一书。书中第一次对人类超心理现象进行了科学研究。我们不用管他的结论是否正确,只看他在书中引证的一个真实事例:
这是一个关于梦的实例,提供人是赖恩博士的好友L博士。“我在少年时代,做了一个梦,这个梦,救了我的生命。我预定坐汽车到巴临顿旅行,可是旅行前晚,我梦到汽车翻覆,我被汽车暖房压在底下——当时汽车暖房设置装的是煤炭设置——我全身重伤。梦后,我考虑结果不敢妄自旅行,同时将此事告诉别人。果然不错,当天的汽车翻覆,乘客被暖房设置烧死。”
关于梦的预见性,我们不用翻看江湖术士们写成的带有广告色彩的“梦书”,只要翻翻世界上那些最伟大的科学家的书信、文集,就可以找到确定的答案。
爱因斯坦是当今最伟大的物理学家,他的相对论对20世纪的人类科学发展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但爱因斯坦本人却将他一生的科学成就归功于一个年轻时代的梦:他梦见自己用雪橇沿着陡峭的山坡滑下,越滑越快,当他接近光速时,他意识到头顶上的星星把光折射成从未见过的光谱。这一情景,给爱因斯坦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在他发明了相对论以后,他曾经认为,其实自己一生的科学追求,都来自对年轻时那个梦的沉思,这个梦给他的整套理论提供了一个“思想实验”的基础。
20世纪另外一位伟大的物理学家是波耳,他创造了量子理论,并获得诺贝尔奖。但据他自己回忆,量子理论的发现,与梦有密切的关系。当时他正在研究元素周期表的一些问题,例如为什么在氢和氢之间没有过渡元素?此时他做了一个梦:几匹马正在比赛,所有的马都在用白粉标出的道路上奔驰,只要相互保持一定的距离,马允许改变跑道。如果有一匹马沿着白线跑,踢起白粉,它就被立即罚下。他醒来时意识到,“跑道规则”象征着他的问题答案,当环绕原子核作轨道运行时,电子就像马奔驰在跑道中一样,它必须沿着规定的路线运行,而运行电子的路线则由量子来决定。在梦中经验的提示下,波耳创造了他的量子理论。
关于苯的分子结构的发明故事,我们已经很熟悉了,用不着一再重复这个传奇的梦境。值得我们钦佩的是,苯分子结构的发明人凯库勒,他在1890年的科学讨论会上说过的一句话:“阁下,让我们跟梦学习,那时也许我们将获悉真知。”
以上几个事例都取自权威人士,是为了更具说服力。其实在我看来,大量平民百姓的生活中所发生的故事,远比以上这些更精彩、更具体。
因此可见,我们每一个人,都不仅仅是一堆堆有序的蛋白体,一条条结构完好的基因链。同时,我们还是另外什么“东西”。也就是说,在我们的身体里很可能还有另外一种生命结构,存在另外一种非物理性质的力量。这才是真正的“我们”。
以前工作时有一位同事,总不满意自己的处境,总想自己能做些而且应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于是向领导提议:有什么大事告诉我?领导回答说:有大事还能告诉你?我自己做去。
人总是希望一生中能干出几件轰轰烈烈的事,最好能青史留名,最不济也要轰动一时。其实对于许多人而言,“治国、平天下”这样的大事,是没机会干的。一生中如果能做一两件让自己满意的事,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最想干的事,就是解答自己的困惑,而不想稀里糊涂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