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化人类一半是地球人一半是外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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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谁在生病? (1)

也许有人会说:这个题目十分荒唐,谁在病?当然是我们。当伤风感冒时,我们会打喷嚏、头痛;当我们吃坏肚子时,会疼痛难忍,上吐下泻;当我们得了肿瘤时,更是痛不欲生,了无生趣……每一种疾病,带给我们的都是真真实实的感受。你居然还会提出这么愚蠢的问题,难道你没有受过病痛的折磨?

大家的感受肯定是真实的,是千真万确的。但大家在日常生活中同样有这样的体验,当我们感受真切时,其实未必就一定真实可信。比如说,一个特别害怕考试的孩子,当他走上考场时,他会突然肚子痛,也会头痛,更有甚者会突然晕倒。这些孩子体验的疼痛与难受也同样是真实的,但却是虚假的真实,如果让他换一个环境,他的所有症状会突然间消失。

其实这个世界总是这样,真真假假,佛说世界的一切都是空的,不也有许多人深信不疑吗?比如说,当我们胃部不适,呕吐、胀痛、打嗝时,难道真是胃部出了毛病了吗?所以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当观察的角度不同时,真假的标准立刻可以转换。

所以我们还是要重申“谁在生病?”的疑问,希望大家暂时抛开生病时身体感受的体验,暂时忘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的所谓名言,也暂时保留指责的权利,让我们一起放飞思想,变换着不同角度来重新考虑这个问题,即使我们失败了,也不会损失什么。

我们需要真正懂中医的人

如果人类只有一套生命系统,那么当疾病发生时,我们就会毫不犹豫地说:我生病了,太可怜了!但事实恰恰不是这样。由于我们人类是一个共生体,每个人都有两套生命系统,因此当疾病发生的时候,情况就有点复杂。我们必须区分究竟是那一套系统发生了疾病,而且还要明确,在疾病的现象中,哪一方是主要的,哪一方是次要的。

为了说明在共生状态下,两套生命系统的关系,我们举个例子。

张三是一家跨国公司最底层的员工,他每天辛勤工作,每月收入1万元,足可以养家糊口,闲来还可以呼朋唤友,彰显一下经济实力。突然有一个月,在领工资时他发现少了2000元。他怀疑自己的工作没有做好,所以没敢声张。于是,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他卖力地工作,业绩小有提升,他也暗自洋洋得意。可在他领工资时发现,他比上个月又少了500元……最后他才知道,公司几次投资失败,早已发生严重亏损。

我们来分析一下“张三减薪”的故事。张三与公司是两个独立的个体,但又是合而为一的整体,可以说它们就是一个共生体。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公司不景气,但架子不倒,从外表很难看出来。但却通过员工的收益反映出来。张三工资每月减少的根本原因,并不是他工作不努力,而是公司的整体效益差,张三必须承受每月减薪的义务。如果张三没有因为减薪而离开公司,那就有点是义气了。

如果我们将张三比喻成人类的形体,把跨国公司比喻成藏象生命系统,而“减薪”就是疾病。可见人类许多形体上的疾病,根源往往不在形体的本身,而在藏象生命体。就共生体而言,我们人类的形体有承受藏象生命疾病的义务。

因此,我们提出这样一个假设:中医里的疾病主要指的藏象系统疾病,而不是人类的解剖形体上的疾病,这一点是与西医本质的区别。同样,中药所医治的也是藏象系统疾病,而不是解剖形体上的疾病。

我们举例说明:某人肠胃不好,经常肚子痛,或者拉肚子或者便秘,这种病痛的感觉对病人而言是真实的。但如果认为病因真的在肠胃可能就大错特错了,因为表面上病在大肠,可实际上却病在肺经,“肺与大肠相表里”,藏象肺经上的疾病,通过人体大肠表现出来,我们只是代人受病而已。

当然,我们肉体并非都是藏象的出气筒,二者的关系其实是互惠的,藏象有保护人类肉体的功能。中医有个原则“壮者不病,弱者病”,其中的壮者与弱者指的并不是人类的解剖形体,而是指藏象系统,可见藏象系统的强弱决定了人体的免疫能力。

例如,2003年春,一场突如其来的肺病使整个社会为之恐慌,北京的超市里出现了抢购,凡是进出公共场合的人,都戴了好几层口罩,大家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原来是一种新发现的肺病,名叫非典型性肺炎,是由一种特殊的支原体引起的疾病。这一发现要归功于西医,因为西医总是能找到许多确切的名词,来指出疾病的根源、及发病的病位。例如仅仅在肺病上,西医的分类就很细,有肺炎、肺结核、肺肿脓、矽肺、肺肿瘤、成人呼吸窘迫综合征等等,甚至西医还能明确指出致病的病毒或者细菌,有支原体、结核杆菌、葡萄链球菌等等。

但就在这场非典战争中却发现,有些人虽然携带了病菌,但他本身却并不发病,当他传染给别人时,别人就立即发病。这种现象在医学里常有,比如葡萄链球菌是引发肺炎的一种病菌,其实许多人都有接触,但却并不发病;霍乱病菌也一样,并不是不管什么人,一进入人的肠胃就立即发病。

其实在人体的小世界里,每时每刻都生活着许多病菌,但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与我们相安无事。这是为什么呢?藏象系统强,则控制力强,人的免疫力也强;但藏象弱者,控制力下降,人的免疫力就降低,疾病才会发作。换句话说,按照中医理论,人类是可以不得病的。只要我们时常调整藏象的状态,始终让藏象处于阴阳平衡当中,解剖形体就不会生病。

那么如何理解上述的假设呢?这还要回到我们关于中医理论“一个核心两种基本关系”上。我们再看一次下面的图形。

在这幅图形中,能够作为核心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藏象生命体,由于有了这个核心,我们才能充分理解两种基本关系,即人体解剖系统与藏象的基本关系以及宇宙精气与藏象的基本关系。有了这幅图,我们才能全面理解中医的基本理论,包括中医的疾病理论。

我们的这个假设,对中医未来的疗效非常重要。千百年来,当身体有病时,我们总是从解剖形体的角度去认识疾病,而从来没有思考疾病背后的真正原因。结果中医被渐渐冷落,社会上掀起了一股对中医不信任的情绪,中医院濒临倒闭,整个中医高等教育在崩溃,中医院校的学生大量改行。这让我们想起了一位老先生的话:“不是中医不行,而是学中医的人不行。”

赶小偷与抓小偷

纵观世界,什么学科变化最多、发展最快呢?是西医学。大凡物理学、机械制造、材料学、工程学、生物学、化学等等学科有了新突破后,都会快速嫁接到现代医学上,造成西医学的超级繁荣。今天的CT是16层,明天就会变到64层,当照相机变得越来越小的时候,我们就有了内窥镜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