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嘴兽习惯于白天睡觉,晚上出来觅食,青蛙、蚯蚓、昆虫等都是它的食物。它的消化机能特别强,一只鸭嘴兽体重不到1千克,但一天能吃下相当于自己体重一半的食物,有时甚至更多。在喂养幼兽阶段,雌鸭嘴兽要吃掉重量和自己体重一样多的食物。动物学家估计,这样大的食量,使得鸭嘴兽每天在野地里得用多于14小时的时间去觅食。
鸭嘴兽总是在河边打洞,洞有两个出口,一个通往水中,一个通往陆上的草丛。它用爪挖洞的本领很高超,即使在坚硬的河岸上,也能在十几分钟内挖出约1米深的洞。有的洞长达几十米,里面有准备产卵用的宽敞的“卧室”。
雄性和雌性鸭嘴兽都有一个类似鸟类或爬行动物的泄殖腔(一个既有排泄功能,又有生殖功能的单一出口)。雄性有睾丸,雌性有卵巢。雌鸭嘴兽一次生两个蛋,并将蛋放在尾部及腹部之间,然后蜷缩着身体包围着蛋。两星期后,小鸭嘴兽脱壳而出,但眼睛看不见,身上没有毛,不能觅食,全靠妈妈喂奶,要经过四个月才断奶。
鸭嘴兽虽然以奶哺子,但却没有奶头,小鸭嘴兽吃奶时只是咬着妈妈乳部的体毛,奶从毛端注入小兽的口中。
与爬行动物相比,鸭嘴兽显然是比较高等的动物,因为它虽属卵生,却是哺乳的。但在哺乳动物中它却是最低等的。它生蛋和排泄粪尿都用一个器官,属于单孔类动物。澳大利亚是目前世界上惟一的单孔类动物的故乡,除了鸭嘴兽外,在当地还有一种单孔类动物,叫针鼹。
世界上最大的水母
水母是一个大家族,海洋中已知的水母就有上千种之多,人们常吃的海蜇也是其中的一员。水母中体形最庞大的要算是霞水母。1865年,人们在美国马萨诸塞州海岸上发现了一只水母罕见的大水母,其触手长达36米,伞状体直径为2.4米。人们平常看到的霞水母伞状体直径约1.5—2米,周围触手长20—30米。
几乎所有水母的身体都是柔软透明的,体内含有大量水分(约占体重的90%以上)。这种身体形态,决定了它们经常漂浮在水面,过的是漂泊不定的生活。霞水母也不例外,当它在水中游动时,四周那长长的触手顺流摆动,艳丽无比。那3厘米厚的伞状体,通常都带有粉红色或者紫色的花纹,并闪耀着微弱的光芒。
霞水母不但体形庞大,而且有很强的毒性,其杀人速度之快,甚至远远超过了眼镜王蛇。其触手内侧有一排排刺细胞。每个刺细胞里都藏着一个微小的空心毒腺,其作用就像一把极小的鱼叉。一只成年霞水母的触手上有无数个刺细胞。一旦受到刺激,触手的传感神经立刻使刺细胞发作,继而射出毒液。被螫刺而中毒者,不仅有鱼类、虾类,还有那些不幸在水中遭遇上它的人。
一段0.6厘米长的触手如果螫叮到人的皮肤,其痛感有如被一枝燃着的烟头灼烫一般。一名被螫者曾经描述说:“那感觉就像一个火盆倒在身上。”
但是霞水母的眼睛视力很差,只能感知到光的变化,虽然避免了同其他物体相撞,却使其丧失了攻击能力。它的猎物往往是无意中撞入它的触手被螫而死,然后卷入它的口中。奇怪的是,某些小鱼面对它那可怕的触手,却能做到“游刃有余”。在风平浪静的日子里,许多小鱼在霞水母附近忙碌地觅食。当它们遭到大鱼袭击时,就逃到霞水母的伞状体下面,借以保护,霞水母就成了这些小鱼的保护伞、避难所。霞水母保护小鱼免受敌害,而小鱼消灭栖息在霞水母身上的微生物,这是一种特殊的对双方都有利的共栖现象。
千奇百怪的食癖
毒蛇、蜈蚣、蟾蜍、稻草、石砂、泥土、煤炭、汽油、书本、衣服、玻璃……这些都可以列入异食者的“食谱”中。
英国26岁的青年詹姆斯,因在计程车排班处闹事被捕,送进了西约克郡警察局的一所监狱。但在审讯时,他却穿了一套警察制服出庭。原来,詹姆斯有一种怪癖,对衣物胃口极佳。他在狱中吃光身上的所有衣物,包括衬衫、长裤、内裤、袜子甚至鞋,他出庭时穿的警察制服,是辩护律师临时给他找到的。
美国华盛顿州40岁的妇女艾玛也喜欢以衣服为食。她说:“我看到美丽的衣服时,往往会流口水。尤其看到较厚的外套时,很想放到嘴里咀嚼。然而,最最使我垂涎的是丈夫的衣服。”
据她说,丈夫的衣服最合她的胃口。她丈夫对衣服常丢失感到奇怪,后来才知道被妻子吃掉了。
这类事情从“食癖”的角度来看不难理解,因为人的胃口的容纳与消化能力毕竟是相当强的。
16世纪时,英国有位吃书的妇女,开始每天吃一本,后来索性把书当饭吃。医生曾让她禁吃“书餐”3天,她竟苦熬不过,百病全生。到了第4天继续吃书;便又精神焕发。丈夫和子女为她四处选购“书食”。她吃的书,首先要干净,最好是新书。这位“食书癖”患者在当时被称作“把书店吃进肚子里的人”。
真正令人不可思议的是,那些看来根本不可能为胃口所接纳的东西,在有些人那里却被身体完好吸收,而无任何中毒和受损迹象。
南非青年萨尔门素以生吞毒蛇驰名于世。他说:“我捉到毒蛇后用木棍把它打晕,才容易吞到肚子里,但不久毒蛇会苏醒过来,在肚里乱撞,我心里感到非常舒服。”其胃何其异然!
中国喜食蛇者不乏其人。桂林市的尧韦心喜吞眼镜蛇、蟾蜍等,几天不吃就会感到周身无力。山西的孙庆顺是当地出了名的“蛇阎王”,多年来他生啮活蛇达800多条,其中包括剧毒的五步蛇。他吃法独特,将蛇头拉直,用齿噬开蛇腹,先将蛇血吮尽,然后饱啖蛇肉。
在一次庙会上,人们正在看晋剧演出,一条2米长的毒蛇从戏台角帘出,它蓝鳞披甲,毒信吐沫,惊得众哗逃避。孙庆顺却大喝一声:“吠!”上前擒住毒蛇。随后当众将毒蛇生啖,见到那蛇在“蛇阎王”嘴中半露尾巴甩来甩去,众人个个心惊。
摩洛哥有个20岁的青年阿蒂·阿巴德拉,他每天要吃掉3个玻璃杯。他说,咀嚼玻璃杯就像咬脆苹果一样爽快。从14岁起,阿蒂已吃掉了8000个玻璃杯。好奇的人们都以观看他进“玻璃杯餐”为乐事。
吃玻璃杯并非这位摩洛哥青年生来俱有的能力。当他14岁时的一天午夜,从睡梦中醒来,一股咬嚼硬物的感觉促使他抓床沿的玻璃杯便使劲地咬,并将裂片咯咯地嚼成碎片。从此玻璃杯成了阿蒂每日必备的特殊“食品”。摩洛哥健康中心的医生从阿蒂的X光片中检查不出任何结果,他的口腔、胃肠都没有损伤的痕迹,也找不到玻璃的碎末。医生说,这是医学常理无法解释的奇异现象。
印度的库卡尼吞食日光灯管时,就像品尝甘蔗一样津津有味。他经常为观众表演这种“进餐”。观众常自费买来日光灯管供他吞食。只见他敲去灯管两端的金属接头,抱着玻璃管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仿佛他不是在吃玻璃管,而是吃甜脆可口的甘蔗。他一面咀嚼一面翘起大拇指,说道:“好吃,好吃!”
“进餐”表演结束,还让观众检查口腔,他的嘴唇、舌头、牙床乃至咽喉都无出血或破伤,实在令人惊奇。医学专家曾用X光仪器和最新技术,对库卡尼进行过全面的细致的检查,没有发现任何与众不同之处。
我国黑龙江省有个人叫王某某,也喜食玻璃。1987年他53岁,他从10岁开始吃玻璃,每次吃碎玻璃块0.5公斤左右。就是在走路时发现玻璃,也要拣起来擦净,把它吃下去。遇到大块玻璃,就砸碎了再吃。他牙齿很好,吃玻璃时,口腔也不会割破。
一次,他到药房买药,医生问他:“你现在还吃玻璃吗”他回答说吃,随手把放在桌子上的一个葡萄糖注射液空瓶子拿起来砸碎了像嚼冰糖一样,吃得一于二净。在场的人无不感到惊奇。他不但能吃玻璃,而且能吃酱油或大酱。每次能喝七、八两。据医生说,他体内可能缺少某种元素。
法国的克莱图能吞下铁钉、刀匕、螺栓。先前他也是喜好吃玻璃。依他的习惯,吞吃硬物时,需伴以开水“助膳”。由于吞吃金属比玻璃所需开水少,使他对“金属餐”产生了偏爱。
在一次记者招待会上,克莱图当众吃下一份夹有刀片、铁钉、硬壳果等馅料的三明治。会后,记者们立刻要求克莱图到就近医院检查,X光师指着当时拍下的克莱图的X片表示,他的胃里有一大堆金属。洛莱图甚至还用6天时间,吃掉了被解体的电视机。医生说,克莱图的胃、肠、喉部壁膜看来特别厚。这位法国异食者,已提出他死后将献出身体供科学研究。
美国堪萨斯州惠灵市,有个叫约翰·基顿的,他的胃特别好,人称铁胃。
他不但能把苏达水和鸡蛋皮、玻璃、香蕉等一起吞下去,而_且还能把水泥像沙糖一样舔着吃下。他能把8公斤的甜瓜和生的牛肝以及报纸、杂志等一起吃进胃里。还有,他能连续不断地吞下128个鸡蛋,连续吃下45公斤的生牛肉。
如果说吞食毒蛇在于人体异常的解毒能力,吞食玻璃、金属在于人体异常的消化能力,那么不需要饮食而只喝棉油或汽油的人,他们的生理特殊性又该作何等解释呢?
湖北省公安县农民梁必芳,在1987年44岁时,已有15年只喝生棉油的历史。1972年,她生了一场大病,不想吃东西,喝生棉油却感到全身分外舒服,从此就一直靠喝生棉油度日。15年来共喝下生棉油55000公斤,平均每天1公斤。梁必芳的身体也一直健康无恙。
江西省玉山县樟村乡程汪村18岁的男青年曹荣军食砖成瘾,他每天要吃0.5公斤的砖头,至今已有8年的历史。
8年前,刚满10岁的曹军得了一场暴病,难受起来就将砖头放在嘴里咀嚼,病愈后竟上了瘾。3年后才被周围的人发觉。于是,他干脆将砖头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人们问他有什么味道,他笑着说:“爽口,就像抽烟上了瘾一样,隔一两小时不吃。就有点难受。”
东北的李淑霞提起吃煤,说:“我吃煤是在1987年,当时家在农村需要用煤烤烟,记得第一次不用柴禾用煤烤烟时,我就特别爱闻煤烟子味,后来到了不闻就想的地步。别人看到生炉子冒烟都要躲得远远的,可我专门往有烟的地方钻,一点也不呛还特别愿意独享那股气味。”
有一天,李淑霞突发奇想:煤烟子味这么好闻,这煤是不是也能吃?她找了几块用水洗洗就放进嘴里,越嚼越香,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家里人知道她这怪癖后,都帮她戒也戒不掉。她自己也想戒始终戒不成,不吃就想。来沈阳后,找煤也困难,感觉瘾头越来越大。每天早上卖豆包的时候兜里都要带上煤块,隔一会就会吃上几块,然后再用雪糕漱漱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