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同人小说红楼梦之绛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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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胤禛和胤祥听了,额上青筋登时暴突起来,而在那里的女人家,尤其是像黛玉这种人事未醒的女儿家,脸色更是忽红忽白,臊得不行,只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原来胤禛与胤祥在去扬州之前,将府中一应大小事务交托都给了那拉福晋及管家。而四贝勒府虽没有像其他的阿哥府中熙熙攘攘百多人口,但几十个人还是有的,因而事情也是多的很,竟是少有余暇顾及到才三岁的弘晖。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给了底下的那些胤禛的妾室以暗下黑手的大好时机,其中最先露出苗头的就是胤禛的两个侧福晋年玉香和李长兰。年玉香和李长兰两兰两皆具绝世容颜,若单论容貌,自是李长兰更显风流妩媚,但是李长兰虽是汉军旗济南知府李文烨之女,但因幼时为母亲所抚育,所以只识得几个字,反不如包衣奴才出身的年玉香更具气质,因此李长兰对于年玉香更是嫉妒万分,因而李长兰一直想瞅准一个机会除掉年玉香。

而年玉香虽说腹内颇多诗书,但因幼时多蒙两位兄长爱护,再加上作为山西巡抚的父亲年遐龄更是视其为掌上珍,所以性格嚣张跋扈已极,素日在府中,除胤禛外,就只把那拉福晋一人放在眼中,所以四贝勒府中的人大多半都对年玉香恨得咬牙切齿。

年玉香虽跋扈,但对于胤禛,她倒也是付出了真心的,因此胤禛对她表面上的宠爱并不能满足她,她希望胤禛心里眼里只有她一个,所以对于顶在她头上的那拉福晋,她是又恨又怕:恨的是,那拉福晋即使不受宠,也顶着胤禛嫡福晋的名号,是光明正大的“正妻”;怕的是,那拉福晋虽没有了父亲,但她却有一个手掌兵权的哥哥那拉风云,且其极疼宠那拉福晋这唯一的妹妹,如果自己果真害了那拉福晋,到时候自己怕是承担不起后果的。

也因此年玉香虽一直暗恨着那拉福晋,却也从不敢露出一丝一毫,但却无时无刻不想取代那拉福晋的地位。后来年玉香发现弘晖因为在母腹中时胎儿过大,所以有些难产,身子骨也一直不算很好,竟是很容易着了凉什么的,而那拉福晋对自己这唯一的骨血自是十分重视,每次弘晖生了病,那拉福晋都直恨不能以身代之方好。因而年玉香便想着,若是弘晖没了,那拉福晋必定是痛不欲生,只怕过不多久便也就薨了。

想到此处,年玉香便留了个心眼,每每使心腹之人暗中打听宫中太医等人的事,又见每次弘晖生病,那拉福晋传的皆是那鲍太医,于是便使人去打听那鲍太医的事,知道鲍太医原出身贫寒,因而竟是十分爱财,可以说是视财如命,因此年玉香便用重金买通了鲍太医,令其在给弘晖诊病之时暗下毒针。

鲍太医胆小,当时听了自是不敢如此做,毕竟弘晖是胤禛现今唯一的儿子,亦是康熙极宠爱的皇孙阿哥,但后来因年玉香威逼,又许诺事成之后以二十两黄金作为报酬,鲍太医犹豫再三,终于答应下来。

于是在一次弘晖因晚上睡觉踢了被盖,因而着了凉,所以那拉福晋便命鲍太医来诊治。鲍太医心知若是将皇孙阿哥治死了,自己纵然无罪只怕亦难逃责罚,倒不如下一种特殊的毒药,让弘晖看起来像是病重无医而死的,细想了想,便思及自己当初习医时曾见自己的老师说过有一种残叶果,将其捣汁兑上清水有麻醉之效,但若是在其中加入些许玫瑰花粉,则会成为一种剧毒,中毒者会全身发热、头痛欲裂,仿若得了风寒之症,只是若是以风寒之症来治,中毒者便会感到浑身虚弱无力,直至死亡。

鲍太医想到此,便用残叶果的汁水和玫瑰花粉混入药碗之中,准备让人喂给弘晖喝,可是一想到若是被查了出来,自己定是要遭殃的,因而眼珠一转,心生一策,用一根极细的银针浸入那毒液之中,而后插入弘晖脑后的发丝之中,然后自己再用治疗风寒之症的药物让人熬了给弘晖喝,以此来达到神不知鬼不觉地治死弘晖的目的。

可是鲍太医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个自认为完美的计划,会让李长兰觑破了其中机关。

那日,鲍太医依旧给弘晖开了治风寒之症的药,让人给弘晖熬了服了之后,便自擦了擦额上的汗,出了弘晖平日睡觉的房间,只欲回自己家中。偏这时,不知李长兰从何出现,三言两语的硬是把鲍太医给留下了。鲍太医谋害弘晖,本就心虚,见李长兰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浑身更是冷汗涔涔。

李长兰见鲍太医如此模样,便挥手让服侍她的丫鬟们都退了出去,只让房中留下自己和鲍太医两人。李长兰见鲍太医一脸紧张的模样,便转了转眼珠,伸手取过一杯茶来,啜了一口,而后方对着鲍太医笑道:“我素闻鲍太医乃是太医院数得着的杏林高手,于解毒之术一道尤为精通,便是太医院的院判大人亦逊色三分。因而今儿个我有一事想要请教鲍太医,前儿个家兄给我送来一些果子,我原瞧着极为可爱,本欲吃它。可家兄说这果子虽好看,却只可把玩,不可食用。只因这果名为残叶果,有麻醉之效,但若与玫瑰花粉混在了一起,则会成为一味剧毒。如今我便欲请教鲍太医,可是如此?”

鲍太医原一开始听了李长兰那些恭维他的话,只口中连称“不敢”,及至听到后来的话,只吓了一跳,双腿一软,竟伏跪在地。李长兰见了,便将鲍太医扶起,笑道:“你放心,此事除了那年玉香之外,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无第三个人知晓……”李长兰正说到此处,忽觉得浑身上下燥热难挡,如火烧身,于是也顾不得鲍太医在其跟前,便拼命撕扯起自己的衣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