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冷战结束之后,由于世界力量的失衡,美国对中国的遏制和敌视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从经济军事以及政治,无不体现美国和西方国家的处心积虑和险恶用心。
美国资深外交家基辛格曾明确宣扬:“国际关系没有道德的空间”。这句话说得明确彻底,美国历任总统都是这一宗旨的忠实拥护者,半个多世纪以来,美国都在干涉中国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打压中国在经济和政治上的生存空间。
美国的外交政策亦是复制昔日大英帝国的均势外交,因此美国的均势政策基本核心是防止欧亚内地上出现大一统的强势国家。中国无论是军事崛起抑或政治经济崛起,必然会挑战东亚的美国霸权,这是美国无法也不会容忍的,因此美国会不择手段遏制中国和平崛起。
冷战结束后反华阴谋
2005年6月27日,美国著名综合性杂志《大西洋月刊》6月号的海蓝色封面,一排白衣中国海军士兵前面,站着一位眼底亮白、白眼珠漆黑、怒目切齿脸孔的中国水兵,瞪住读者,左边的黄字标题似乎在高呼:《我们应如何与中国作战:另一场冷战》。
《大西洋月刊》不是一份边缘杂志,也不是一份极端杂志。它是一本美国历史最悠久的主流综合性杂志之一,立场保守,中间偏右,倾向知识分子的。而这篇文章的作者罗伯特·D.卡普兰(Robert D.Kaplan)虽然只是目前当权新保守派圈子内的次要人物,也是一个很有影响力的作家。
在他的十本著作中不少是权威性的,都以武力、区域、环境、国际事务和思想变化等为题材。其中1994年的《无政府状态的来临》曾被认为是三本对未来世界最重要和影响力最大的著作之一,其他两本是福山的《历史的终结》和亨廷顿的《文明的冲突》。
在《我们应如何与中国作战》这篇文章里,卡普兰以近乎学术性的语气,平心静气地讨论未来中美军事冲突的战略。可怕的是,卡普兰是以一个美国战略家的身份写这篇文章的,卡普兰在文章标题下是这样写的:“中东对美国来说只是一个短暂的小插曲。美国军队在太平洋地区与中国的争夺将是21世纪的标志。同时,和俄罗斯相比,中国将是一个更难应付的敌手。”
卡普兰不只是一个仇视中国的学者,在美国,有一群战略学者都在思考如何削弱中国,如何扼制中国的咽喉,如何打掉中国现代化进程,确实为这帮美国智囊的活儿。卡普兰在自己的文章中写道:
很长时间以来,没有海军或空军能对美国产生直接威胁的。我们唯一的竞争是陆军,来自常规部队或游击叛乱。但这种情况不久将会改变的。中国海军进入太平洋是势不可当的;不过,一旦它开始这个行动,它很快地将面对驻在中国沿海一带的美国海军和空军,它们是绝不会移动一步的。
其结果很容易可以想象,那就是几十年冷战的重演,不过,这次重心不在欧洲,而是在太平洋的环礁群中,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美国海军陆战队曾经强攻登陆过的地方。在未来几十年里,中国将会在太平洋海域和美国展开一场不对称“来来回回”的“游戏”。
中国的优势在于它不仅有绵长的海岸,而且还有深入中亚地区的大后方,从那里,中国最后将可发射导弹精确地击中太平洋上任何行驶中的船舰。
卡普兰最后的结论是:“中国是美国的头号敌人,并建议美国必须在军事和外交方面进行全面部署去遏制它,并准备打一场胜仗。”
卡普兰代表了美国冷战后对中国的实质态度:他是当今新保守派防御和外交政策智囊团的圈内知识分子,虽然他不是他们的第一把手,他的看法倒十分适合他们的口味。他认为,中国崛起将成为世界强国,并将成为美国在经济和军事上的首要对手;不过,它将比前苏联更难应付,因此,美国军事势力必须从中东转移太平洋,并与亚洲各国建立新型盟友,共同制衡中国的强大。
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又译为“国家民主捐赠基金会”,简称NED),熟悉国际政治的人恐怕都不会太陌生。它号称美国上百万个非政府组织中的“龙头老大”,和美国国务院、国际开发署、中央情报局有密切的联系,被认为是中情局的“另一块招牌”,它从事的活动,用该基金会创始人之一艾伦温斯坦的话说,“我们今天做的许多事情,就是二十五年前中情局偷偷摸摸做过的事情”,“在向非政府组织提供战略资金方面,美国外交政策精英们认为NED比秘密支援更可靠”。
1982年,时任美国总统里根在一次重大外交政策演讲中提出促进“民主基本建设”的计划,在全球“推广民主”。1983年11月,美国国会通过《国务院授权法》,拨款三千一百三十万美元成立一个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并让其享受美国税法501(C)三条款免税待遇。NED主要资金源自美政府拨款。
1983年至1994年,其资金完全依靠美国务院拨款,其后开始接受少量社会捐款。目前,美政府对NED的拨款主要包括三部分:最大来源是国会年度拨款。有统计显示,2006财年国会拨款为七千四百零四万美元,2007财年约为五千万美元,2008财年NED提出了八千万美元的拨款申请;其次是国会对外民主项目资助,2006财年国会通过民主基金给予NED额外拨款一千五百二十五万美元;三是美国务院人权民主基金拨款。此项拨款始于1999年,起初为一百六十五万美元,以后逐年递增,到2005年已近八百万美元。
这个20世纪80年代初成立、主要靠美国政府拨款从事活动的“非政府组织”在世界很多地方扮演过特殊的政治角色,可以数出来的有委内瑞拉等拉美国家、乌克兰等独联体国家、伊朗等西亚国家、缅甸等东南亚国家,它们都受到其颠覆活动或推动“颜色革命”的影响。
委内瑞拉总统查韦斯曾多次直接指责“NED是美国政府干涉委内瑞拉的一种武器”。NED自称是一个非党派、非政府机构,但却靠着美国国会的大量拨款生存。中国的民主和人权一直是美国一些政要和机构说三道四的对象,而NED这样的组织更是通过拨款、培训、提供设备等手段资助各种反华势力,干涉中国内政。仅2007年,NED的涉华资助总额就达到六百万美元。
美国对于中国的崛起,一直抱着仇视态度,这是出于国际竞争的现实,因为在美国精英统治集团看来,世界容纳不了一个发达的中国。美国不希望另外一个强国和自己平起平坐,去争取地球上有限的资源。这就是美国的现实之处,因为中国太大了,大到了很难遏制的程度。
美国有排华的传统,1882年和1884年美国通过了第一个有法律效应的《排华议案》。虽然这一时期的“中国威胁论”,特指华人移民,不是现代意义上的“中国威胁论”,但其中体现的白人至上主义思想和东西方文明的冲突,是美国最早的“中国威胁论”踪影,冷战结束,真正的“中国威胁论”开始出现在美国和西方国家的政坛和媒体。
在一段时间内,西方热衷于捧杀中国,并且视中国为真正的威胁。1992年11月28日,《经济学家》杂志于出版一个的“中国特辑”中,首次将中国的国民生产总值估算为中国官方数字的两倍,按此估算,中国的经济实力已与德国相当,仅次于美国和日本。
1993年春,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使用货币水平价法对各国经济实力进行对比,当时,按汇率法计算的中国国内生产总值一下子扩大了四倍。还有许多组织的不符合实际的关于中国实力和潜力的重新估计为美国中央情报局所采用,在其递交国会的1993年年度报告中称,中国是“继美国和日本之后的世界第三大经济强国”,GDP已达二点五三万亿美元,这一估算为中国官方统计数字的七到八倍。
1992年秋,前驻北京记者时任美国费城对外政策研究所亚洲计划研究员的罗斯·H.芒罗撰文《正在举行的巨龙——亚洲真正的危险来自中国》。他认为:中国将会“侵犯美国的切身利益。这是由于一个列宁主义的、资本主义的、重商主义的和扩张主义的中国现在渐渐对美国基本的经济和战略利益提出重大的挑战,因此,美中关系最大的问题既不是人权问题,也不是双边贸易问题,而是两国安全利益之间的基本冲突”。据不完全统计,从1992年初至1994年底,美、日、英、法等国的报刊上就先后出现了七十多篇宣扬“中国威胁论”的文章。
美国《时代》周刊专栏作家柯牢斯·克莱塞默的文章《我们为什么要遏制中国?》、亚瑟·伍尔德伦在评论杂志上发表的《威慑中国》和吉迪恩·拉奇曼在《华盛顿季刊》上发表的《遏制中国》等等。而这一时期,影响较大,堪称危言耸听之首的要属曾任《时代》周刊记者的理查德·伯恩斯坦和罗斯·H.芒罗于1997年2月出版的《即将到来的美中冲突》。
1991年11月13日,美国《纽约时报》以十分醒目的标题,刊载了一篇专栏评论:《使中国分裂》。
这篇集暗示、恐吓、诱逼于一身的文章,点破了一个无可辩白的事实:美国统治集团确实正在玩弄一张颠覆、分裂、肢解社会主义中国的“牌”。他们借这个传播媒介,向中国传达了美国官方的一个重要信息和警告:如果中国不遵守美国的“准则”,不放弃独立自主的发展道路,不服服帖帖听从美国支配,美国就要毫不客气地对中国实行“最终制裁”,放手在中国“鼓励分离主义”,“使中国分裂”。
就在《纽约时报》发表该文的同一个月,日本的《选择》月刊,也就同一个命题发表了另一篇文章:《美国的目标:使中国解体,从而除去最后一个眼中钉》。如果说《纽约时报》的文章还曲曲折折“小心翼翼地精心构思”,有着较多“暗示”意味的话,那么《选择》的文章,就更加直言不讳,成为前者的精彩注解。它明白地告诉我们,将中国变成“第二个苏联”,已成为美国的“当务之急”。美国不能容忍一个独立、统一、稳定、团结、富强的社会主义中国存在。只要中国不满足美国的意愿和条件,不采用美国的社会制度和价值观念体系,不放弃社会主义,美国就要对中国“步步紧逼,借什么最惠国待遇呀,人权呀”,“毫不留情地再三敲打中国”、“制裁中国”,迫使中国就范。其目的就是根据美国的“世界新秩序的设想”来“改变中国的素质”,“利用经济交流使中国‘解体’”,“像苏联那样,实行多党制、向市场经济过渡,最终就能实现建立世界新秩序的目的”。
一东一西,遥相呼应,显然也不是一种“偶然巧合”。
2010年7月,美国一家媒体发表了《中国计划再建五艘战略核潜艇》,这样报道:
“为遏阻对手利用潜艇对中国发动首轮核打击,中国可能近期计划再建造5艘弹道导弹核潜艇,这些潜艇每艘可携载十六枚射程为八千公里的导弹,从中国沿海水域发射,火力可覆盖美国四分之三领土。”
此言一出,马上就有专家评述:如果说中国已经威胁到“美国四分之三领土”了,但美国“全部十四艘‘俄亥俄’级核潜艇共携带一千六百八十枚核弹头”,而反观中国全部的核弹头加起来怕连零头都还达不到。中国从来就没有威胁过美国,但是中国却时时在美国的威胁之下,这是当下的国际现实,中国要生存要发展,而中国的悲剧在于,只要中国一发展,就触动了美国的霸权事业。
面对美国的核威胁,凤凰卫视主持人马鼎盛先生的一个分析:“停靠苏比克湾一万九千吨级的‘俄亥俄’号潜艇,可以巡逻南海和东海,核潜艇身怀一百五十四枚潜地‘战斧’巡航导弹,射程长达一千六百千米,覆盖中国东南部;以釜山为母港的‘密歇根’号潜艇可以游弋在日本海及黄海,威胁中国东北和华北;以迪戈加西亚港为基地的‘佛罗里达’号潜艇潜行于孟加拉湾,则狼顾中国西南边陲。三艘美军潜艇总共可携带四百六十二枚‘战斧’巡航导弹,超过对伊拉克战争第一轮‘战斧’导弹袭击的半数,是美军太平洋舰队水面舰只‘战斧’导弹的百分之六十。”
如此看来,中国“计划”中的“五艘战略核潜艇”目前是连影子都没有,但是美国的核潜艇却扎扎实实地威胁到了中国,美国潜艇加上水面舰只以及战机等,美国目前对中国威胁的直接范围就怕是连四分之三都不止,跑到黄海来威胁中国不算,还要反诬“中国威胁论”,这就是美国!这个世界到底是“中国威胁论”还是中国“被”威胁呢。
贸易制裁日益加剧
在全球化时代,世界经济已经紧紧地连在了一起,中国制造的产品已经出口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中国凭借自己的廉价质优的商品占领了很多发达国家的超市,这些和发达国家在产业结构上没有什么冲突,很多产品在生产过程中有大量的污染,中国出口一件普通棉T恤才赚得五毛钱,就是这样的近乎白给的商品出口,美国人还在不断地刁难中国,试图阻止中国对美国的出口。
也许一个作家的体验很能说明中国制造在国际上的地位,谈及一个人在两年多的时间内不使用中国商品,这位作家说:“不奢望朋友和家人会一道参加”;“时刻准备过生活必需品匮乏的日子”;“网上购物时,一定要打电话询问所购商品的原产地”;“深入挖掘,说不定某丹麦品牌的商品产地是中国”;“学习地理知识,你一定要搞清楚香港和澳门都属于中国”……这都是一位普通美国人在研究中国制造时,时刻提醒自己的要点。她就是美国路易斯安那州的一名女记者萨拉·邦焦尔尼,她两年多时间内“痛下决心”:从2005年1月1日起,抵制“中国制造”,尝试一年不买任何中国制造的产品生活会是怎样。实验结束后,她感叹道:“你会意识到生活中巨大的不便。我们确实受益于中国的商品。”
后来邦焦尔尼把她全家这一年的经历如实记录下来,写成《没有“中国制造”的一年:一个家庭在全球化经济中的生活历险》。
在这本书中,邦焦尔尼明确表示自己没有明显的政治倾向,做这个实验并非出自道德或伦理标准,她甚至对盛传的“中国产品不安全”也并不在意。做此实验完全出于偶然因素:2004年圣诞节,她收到的三十九件礼物中有二十五件是“中国制造”。
2005年1月1日,她决定做个实验:与中国货告别。一天早晨,她打电话给丈夫买一条裤子,询问产地时被告知是香港制造,于是她下了订单,挂了电话后,她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于是上网查阅中情局的《世界概况》。让她郁闷的是,上面写着“香港是中国特别行政区”。她不得不取消了订单。
第二天,她丈夫打算买一个充气游泳池,到了目标连锁超市(在美国仅次于沃尔玛的零售商),发现那里的充气泳池全是中国制造。买,还是不买?两人为此争论不休。最后,邦焦尔尼给嫂子打电话,让她出面买了充气游泳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