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各种即时聊天工具如QQ、MSN成为大家的沟通工具,这些工具都有聊天和视频功能,这些都形成了虚拟性爱的硬件。
同时,各种社交网站如Facebook、开心网和人人网等的流行,让人们更方便快捷地交友。这些便形成了虚拟性爱的对象。
网络中有无数感情寂寞的女人。因为感情寂寞,才容易被诱惑,才容易深陷其中。
于是,这些条件构成了虚拟性爱生存的土壤。我敢肯定,虚拟性爱的风潮还会愈演愈烈。
虚拟性爱和真实出轨,其区别在于,更加隐蔽,更加隐私。因为没有现实的接触,所以对真实生活的影响相对较小。
虚拟性爱分为两种,前面提到的是陌生人之间的,当然还有异地恋人之间的。现在主要谈陌生人之间的。这种有点挑战道德领域的形式,将会越来越蔓延。
因为虚拟性爱带给人的是刺激、是快感、是神秘,还避免了现实中见光后的失望,这也是虚拟性爱的魅力所在。
对此,男人应该比女人更为热衷,因为更加赤裸裸、更加直白,而且直奔主题。其实女人对此则还是心存芥蒂,总是半推半就的。
格羽幸福新知:
但对于女人来说,玩Cybersex的男人,是万万不能对他动感情的。因为这就足以说明对方是欲望的动物。正因为这种方式的便捷性,他同样还会对很多类似的女人发出邀请。
现在来说这位女士的案例。
这位女士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感情空虚,老公对她很冷漠,渴望被爱。而这个男人出现了,她就把爱转移到他身上了。
而这个男人很聪明,知道得到一个女人从Love下手,最后才能得到想要的Sex。
既然已经知道怎么回事儿,那就应该停止了。不要深陷下去,否则葬身的只有女人自己。而这个男人肯定又会布置另外一个陷阱了,所以及早抽身最重要。
让孩子对游戏说不
据《广州日报》2010年3月27日报道:业界准备不再使用“网络成瘾”(网瘾)这种说法了,改称为“病理性上网”。卫生部正在进行调研,确定它的诊断标准,一旦诊断标准确立,“病理性上网”就是一种病。
病理性上网在全世界非常普遍。
青少年上网成瘾已经成为世界性的难题。台湾发表的一份针对中学生和大学生的“网络成瘾”现象研究报告表明,上瘾的学生每周平均上网时间近20小时,比未上瘾者超出很多,而且每周上网时间越长,沉迷网络的倾向越高,所出现的人际关系问题也越严重。他们通常无法有效控制和管理上网时间与金钱,一旦不上网便十分痛苦,而且也容易与父母、老师等关系破裂。
2010年《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数据显示,以广东为例,广东网民有4860万人,其中青少年网民数超过一半,在3000万左右,数量位居全国第一。广东青少年网络伤害调研报告统计显示,广东青少年网络依赖(“网瘾”)人数有54万。
病理性上网,带来的症状已经显现,尤其是在孩子身上更加普遍。美国匹兹堡大学心理学教授基姆伯雷博士的一份研究资料表明:网络综合症患者最主要的表现,就是在网上持续操作的时间失控,为了达到自我满足,不惜增加大量网上操作时间,随着感觉、乐趣不断增强,欲罢不能,难于自控,并为此常对人说谎。早晨起床后就有一种上网的需求。有关网络上的情况,反复出现在梦中或想象中。患者多沉湎于网上或网上互动游戏,并由此而忽视了现实生活的存在,或对现实生活不满足。最初是精神上的依赖,渴望上网遨游,随后还会发展为身体上的依赖,表现为平时情绪低落、头昏眼花、双手颤抖、疲乏无力、食欲不振等等。
一场孩子与网络,尤其是网络游戏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坊间关于网络游戏的争论从来没有停息过。
对此,马云就深有体会。马云曾在董事会上这么说:“我不会在网络游戏上投一分钱,我不想看到我的儿子在我做的游戏里出不来!”
由于马云和妻子忙于创业,儿子长到十多岁时,对网络格外有兴趣,很快就学会了玩网络游戏,上瘾了,跟着同学泡在网吧不回家。于是,马云赶紧让妻子张瑛辞职管儿子。对儿子的游戏沉迷阻击正式拉开,第一枪是马云打响的。那时正是暑假,他给儿子200块钱,让他去和同学玩电脑游戏,玩上三天三夜再回来,但回来的时候必须回答一个问题,找出一个玩游戏的好处。过了三天,儿子回来了,先猛吃了一顿又大睡了一觉,这才去汇报心得:“又累又困又饿,身上哪儿都不舒服,钱花光了,但是没想到什么好处。”“你还玩?还玩得舍不得回家?”儿子没话说了。在张瑛的看管下,儿子终于淡出了网络游戏。
作家麦家也谈了自己的担忧:“我有一个儿子,今年13岁,如何让他少上网,成了我和他妈妈一年365天的‘战斗’。坦率说我儿子还没有染上网瘾,只要看见了,招呼了,他一般都会从命离开。儿子是个绝顶聪明的人,11岁那年大提琴就拉到全国第二,同时学习成绩在全市名列前茅,人家花十几万上一所名校,他是学校领导上门做工作让他去上。这么优秀的孩子,在高一那年一夜之间变了,频频逃学,夜不归宿,令父母亲哭干了泪。最后,连高考都没参加,人消失在茫茫城市中,警察都找不到。好在此人命不错,浪子适时回头,现在已步入正规,又在一所名校深造。但是谁敢说,人人都有如此好命,个个浪子都能及时回头?”
2010年,两会期间,陶然居的总裁严琦提出了“封网吧”论,遭到网友们的抨击。严琦说,她收到了一封母亲的来信。这位母亲在信中讲道,孩子上小学成绩一直很好,但上了初中,迷上了网络游戏。“孩子回家打游戏,逃课去打游戏。为了上网打游戏,孩子甚至宁愿饿肚子,也要上网买各种打游戏的装备。”这位母亲的来信,深深触动了严琦的心:“我也是母亲,这位母亲的心情,我能理解。”
这个议题也在“2010年博鳌亚洲论坛?青年领袖圆桌论坛”上谈到了。其中,芮成钢尖锐地提问:“我有很多朋友投资网易的股票赚了很多钱,但自己的孩子被毁了,您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丁磊说:“我觉得游戏和孩子的教育之间,不能单纯地说游戏毁了孩子,我觉得教育本身也可以成为很有意义的游戏,但整个中国的教育问题,我们是以高分衡量的,不是发展其他能力衡量的,我感觉到这也是教育上面的瑕疵。在我们从事企业的过程中,这也是我的理想,希望把课件当成游戏传递给学生。网络游戏这个现象在全世界都存在,为什么没有毁了欧洲、美国的孩子?中国的报道是孩子教育不好就推到游戏上来。既然孩子是未成年人,我非常支持家长带着孩子一起享受娱乐产品带来的乐趣,而且在享受的过程中可以培养一些思考、判断能力。”
2010年3月,第九城市网站总裁陈晓薇辞职,之前她说:“从我来到第九城市,每天都会听到游戏误孩子的质疑声音。”如今,离开九城的她,外界再也不让她回答这个问题了。
格羽幸福新知:
的确,尤其是90后、00后这些青少年,不少沉迷于游戏。同时,这种游戏也导致了孩子的堕落。对于男孩子来说,可能是荒废了学业,以后醒悟过来学门技术也许还有挽救。
可是那些堕落的女孩子代价就大了。这些堕落少女,可能一生就这么毁了。不仅她们自己被毁了,可能“破罐子破摔”,去当第三者,去拆散那些原本好好的家庭,最后导致社会的不和谐。
这种现象的确让家长痛心。第五大道奢侈品网站CEO孙亚菲说:“如果刀成了凶器,不是刀的错,是持刀人的问题。”可谓一语中的。
在我看来,我见过的身边的例子,主要就是度的问题,孩子缺乏自律,更需要父母的引导。现如今,谈关掉网吧,断了网线,已经不太可能,而网络游戏肯定还会大肆发展。
所以,网络时代,父母的任务更重了。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张小娴说过,“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和死,而是我站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原来就是我们生活的写照。
环球周末工作室的麦麦指出,在保障个人隐私的盾牌之下,人们实际上自我隔绝了起来——对其他人毫无感觉,只是过度关注自我及一些亲密关系(家庭已成为所有人的城堡)。
工业化引发了一个基本问题,人的分离和异化。人的分工、隔离和孤立从来没有这么严重过,用恩格斯的话说,“这种个人的隔离……是遍及现代社会的基本原则……社会分裂成个体,每个人都由自己的原则引导,每个人都在追求他自己的目标。”现代社会甚至连核心家庭也已经全面削弱,它所剩下的繁衍子孙的功能也发挥得不怎么好;社会逐渐原子化,分裂成本质上不可沟通的专门化的碎片,人们变成了一群孤独的消费者形象,彼此缺乏交往,日常生活主要就意味着私人生活,而非公共生活。他们成了所谓的“孤独的权利持有人”,即人们虽然联合起来进行一些合作,却只是把它作为一种达到个人目的的手段。
由此看出,越来越发达的社会,人与人的距离却越来越遥远,于是我们比从前更孤独。
不过,网络时代下,却是这样的状况,我们和身边的人距离更远了,和远方的人距离更近了。
因为手机和互联网的出现,和远方的距离近了。
中国传媒大学博士傅玉辉就说得很贴切:“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既有地理空间上的距离,也有心理之间的距离。随着传播技术的发展,我们所处的地球越来越像麦克卢汉所说的‘地球村’了。而互联网的出现更为人们提供了一种消弭地理空间的现实可能性。但是在数字化交往环境下,人与人的距离远近问题其实并不绝对。如果对于互联网能够很好的使用,的确可以起到‘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的功效,‘天下一家’的梦想在小小的地球上也可以实现。”
优酷网CEO古永锵说:“网络由奢侈品变成了日用品,人们由被动观看者变成了主动参与者,一张张报纸向互联网靠拢,一个个静态跃成了动态。回顾这些年互联网对人类产生的影响,或许可以从生活方式、交流方式两方面考察,我记得有这样一个视频,一个男孩被提问SNS上有多少好友,聊天工具上多少经常聊天的朋友,经常见面的、通信的好朋友有多少人……最后他发现,朋友虽然很多,但是很多都是在互联网的那一头,甚至是从未谋面的陌生人。网络拉近了人与人的距离,它从一种应用、一个工具,逐渐变成了一种生活习惯,不可或缺。”
网络达人郁闷昊说:“人与人的距离更近了,因为会有太多不知道在哪、不知道是谁的人愿意跟你成为朋友。”
的确,我们可以通过网络,通过手机视频,就算隔着万千的距离,也可以看见对方的面容,听到对方的声音,仿佛就在自己的身边,甚至通过六度理论和无数的陌生人成为朋友。这点,的确是要感受高科技的魅力。
可是,心与心的距离呢?并没有因为网络而增近距离。随你译网CEO孙慧嘉说:“我觉得与网络无关,与人与人之间心的距离有关。网络确实增强了大家联系的方式,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也许并没有拉近。上次MSN突然有问题之后,我突然开始反省现代通讯工具到底是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还是拉远了大家的距离呢。平时觉得在MSN上天天见的人,除了MSN外,没有丝毫联系。甚至连电话都没存。”
网友水女人说:“网络中每个人都有各自固守的位置,不能逾矩和怀想。否则难过的多半是自己。”
《正在爆发的互联网革命》作者西门柳上说:“到底是近是远,取决的其实不是这是不是网络时代,取决的是人性。网络时代有各种各样的数字化工具,那么自古以来我们对工具的运用都是这样,运用之妙,存乎一心。总有人利用得好,总有人利用得不好。”
综合这些观点,数字化并没有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或者说数字化对于拉近人与人的距离方面起的作用很少。
首先,认识的人越多,被分散的精力就越大,我们就越浮躁。
媒体人千岛说:“社交的圈子会更开阔,但个体交往的深度会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