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化一本书读通中国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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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后宫秘史(1)

历代帝王政治的主流始终离不开后宫政治的衬托和补充,在男性占绝对主宰的历史舞台,因为女性的加入使得当时的历史时期的生活更加精彩,帝王业在女性的生活里显得更加多元化,更具有真实性。

1谁说红颜是祸水

在中国上下五千年文明的历史里,有一个成语早已根深蒂固。它让所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容貌在历史兴衰、王朝更迭面前承担了过重的或莫须有的罪名,抹杀了那些美女所有的艳丽色彩——红颜祸水。大致是指美女贻误国家的意思。

道不尽的历史沧桑。我们在《春秋》、《左传》、《史记》等书中都可看到:商纣王之所以暴虐,是因为他娇宠的妲已祸乱而导致亡国殒命;周幽王之所以丢了江山,是因为宠爱褒姒,若非周幽王为博她一笑而烽火戏诸侯,也不至于亡国;夫差之所以败于勾践,是因西施“一双笑靥才回面,十万精兵尽倒戈”,才使夫差的英名霸业付诸流水;楚霸王乌江边的别姬自刎、隋炀帝之所以掉了头颅,皆因喜好女色;还有李煜与小周后“不堪回首月明中”的落花往事;李隆基后期之所以昏庸,是因“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人”,唐朝的败落是因杨玉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而起……

如此等等,历史上,一些昏君把天下的美女选进后宫,玩弄戏亵,夜夜笙歌,沉迷酒色,不理朝政与国事,因而引起哀鸿遍野,天怒人怨,致使其丢了江山。面子上过不去了,于是便把失败的责任推卸给红颜,把亡国的原因全归罪于女人。几乎所有亡国典故似乎都是把矛头指向“红颜”。红颜等于祸水,似乎谁靠近美人谁就自取灭亡,于是,“红颜祸水”之说便产生了。

所谓“红颜祸水”,说到底,是封建社会男性对女性歧视的一个缩影,是男性特权社会里无可避免的对女性地位的公然践踏,是中国几千年浩瀚繁杂的文明史上最不光彩的墓志铭。

2娥皇、女英与舜的故事

娥皇、女英,中国古代传说中尧的两个女儿。也称“皇英”。长曰娥皇,次曰女英,姐妹同嫁帝舜为妻。舜父顽,母嚣,弟劣,曾多次欲置舜城死地,终因娥皇女英之助而脱险。舜继尧位,娥皇女英之其妃,后舜至南方巡视,死于苍梧。二妃往寻,泪染青竹,竹上生斑,因称“潇湘竹”或“湘妃竹”。二妃也死于湘江之间。自秦汉时起,湘江之神湘君与湘夫人的爱情神话,被演变成舜与娥皇、女英的传说。后世因附会称二女为“湘夫人”。

尧帝晚年,想物色一个满意的继承人。他看到舜是个德才超群的大贤人,于是,就把帝位传给了舜,并让娥皇和女英作了舜的妻子。

娥皇女英娥皇封为后,女英封为妃。舜不负尧的信任,让禹治洪水,使人民过上了安定的生活,娥皇、女英也鼎力协助舜为百姓做好事。

舜帝晚年时,九嶷山一带发生战乱,舜想到那里视察一下实情。舜把这想法告诉娥皇、女英,两位夫人想到舜年老体衰,争著要和舜一块去。舜考虑到山高林密,道路曲折,于是,只带了几个随从,悄悄地离去。

她们对舜的这次远离家门,也是依依不舍。但是,想到为了给湘江的百姓解除灾难和痛苦,她们还是强忍着内心的离愁别绪欢欢喜喜地送舜上路了。

舜帝走了,娥皇和女英在家等待着他征服恶龙、凯旋的喜讯,日夜为他祈祷,早日胜利归来。可是,一年又一年过去了,燕子来去了几回,花开花落了几度,舜帝依然杳无音信,她们担心了。娥皇说:“莫非他被恶龙所伤,还是病倒他乡?”女英说:“莫非他途中遇险,还是山路遥远迷失方向?”她们二人思前想后,与其呆在家里久久盼不到音讯,见不到归人,还不如前去寻找。于是,娥皇和女英迎着风霜,跋山涉水,到南方湘江去寻找丈夫。

翻了一山又一山,涉了一水又一水,她们终于来到了九嶷山。她们沿着大紫荆河到了山顶,又沿着小娥皇女英紫荆河下来,找遍了九嶷山的每个山村,踏遍了九嶷山的每条小径。这一天,她们来到了一个名叫三峰石的地方,这儿,耸立着三块大石头,翠竹围绕,有一座珍珠贝垒成的高大的坟墓。她们感到惊异,便问附近的乡亲:“是谁的坟墓如此壮观美丽?三块大石为何险峻地耸立?”

乡亲们含着眼泪告诉她们:“这便是舜帝的坟墓,他老人家从遥远的北方来到这里,帮助我们斩除了九条恶龙,人民过上了安乐的生活,可是他却鞠躬尽瘁,流尽了汗水,淌干了心血,受苦受累病死在这里了。”原来,舜帝病逝之后,湘江的父老乡亲们为了感激舜帝的厚恩,特地为他修了这座坟墓。九嶷山上的一群仙鹤也为之感动了,它们朝朝夕夕地到南海衔来一颗颗灿烂夺目的珍珠,撒在舜帝的坟墓上,便成了这座珍珠坟墓。三块巨石,是舜帝除灭恶龙用的三齿耙插在地上变成的。娥皇和女英得知实情后,难过极了,二人抱头痛哭起来。她们悲痛万分,一直哭了九天九夜,她们把眼睛哭肿了,嗓子哭哑了,眼睛流干了。最后,哭出血泪来,也死在了舜帝的旁边。

娥皇和女英的眼泪,洒在了九嶷山的竹子山,竹竿上便呈现出点点泪斑,有紫色的,有雪白的,还有血红血红的,这便是“湘妃竹”。竹子上有的像印有指纹,传说是二妃在竹子抹眼泪印上的;有的竹子上鲜红鲜红的血斑,便是两位妃子眼中流出来的血泪染成的。

3妲己真的是蛇蝎美人吗

妲己这个女人是随着《封神榜》的流传而为人所熟知的。《封神榜》上说她艳如桃花,妖媚动人,美丽多姿,是千年狐狸精幻化成人,蛊惑纣王纵情女色,荒淫误国,不务正事,使商朝灭亡。当周人灭掉商朝后,将妲己五花大绑,押往刑场斩首示众。

《封神榜》毕竟属于神话小说。还有许多稗宫野史,传说妲己是一个蛇蝎美人,千古淫恶的罪魁祸首,这只是传说,但这样为她“造谣”,也可见妲己所作所为确实是令人发指。

中国历代的“红颜祸水”里,最恶毒的恐怕莫过殷商时代纣王的宠妃妲己了。如果按《史记·殷本纪》里的说法,纣王可谓残暴之极,但若按民间《封神演义》里的演绎,那简直就是变态,有着严重的“施虐狂”倾向。按《封神演义》的说法,妲己是千年狐精附体,受女娲之命来祸乱殷商的,所以纣王才变得如此怪戾,做出那些残忍的事来。

当然,这是迷信的说法,不足为信。这位美女自然不是狐狸精变的。据《晋语》记载:“殷辛伐有苏,有苏氏以妲己女焉。”这就是说妲己是纣王征战得胜的“战利品”。据说有苏氏是以九尾狐为图腾的部落,所以才会有《封神演义》这般附会。虽然妲己不是狐狸精变的,可照样把纣王迷得五迷三道,“妲己之言是从”。

根据正史记载,他不但投妲己所好,作“新淫之声、北鄙之舞、靡靡之乐”,还搜括百姓钱财,修建起高大宏丽的鹿台,里面置满奇珍宝物。同时,“积糟为邱,流酒为池,悬肉为林,使人裸形相逐其闲”,彻夜长饮,欢嬉达旦。真可谓荒淫之极。

最过分的是,他耳根子特别软,最听妲己的话,甚至到了“妲己之所誉贵之,妲己之所憎诛之”的地步。这样以来,天下就无法太平起来,老百姓埋怨,各诸侯反叛。

这时,妲己又给纣王出了一个狠招,发明了一种惩治犯人的刑法,曰:“炮烙之法”。就是把一根粗大的铜柱横放,下面架起炭火炙烤,然后命“有罪者行其上”,没走几步,就纷纷掉进火红的炭火里,活活烧死。每次看到犯人在炭火里挣扎惨加,妲己“乃笑”。如何笑,是大笑,还是冷笑,就不得而知了。

对于这种冷酷而变态的做法,纣王的叔叔比干实在看不下去,就向他进谏说:“不修先王之典法,而用妇言,祸至无日。”这话戳到纣王的痛处,非常生气,觉得他这是“妖言”惑众,给他难堪。这时,妲己又在一旁添油加醋,樱桃小口一开,吐出一句血淋淋的话来:“我听说圣人心有七窍……”纣王一听,爱妃有如此求知之心,那就打开看看吧。于是,“剖心而观之”。

史书还记载,他还将九侯﹑鄂侯两位臣公醢之、脯之,就是一个剁着肉酱,另一个做成肉干;而另一位西伯侯(即周文王姬昌)本也要“炮烙”,但他很聪明 ,马上服软,并献给纣王“美女奇物善马”,以及自己的洛西领地,纣王这才松口,把他放了。

后来,有点头脑的大臣,装疯的装疯,卖傻的卖傻,投敌的投敌,流放的流放,这样以来,自然民心向背,诸侯离心,很快,西伯昌的儿子周武王就起兵造反,将他打败。他不愿投降受辱,便穿上最漂亮的衣服,戴上最好的宝物,一把火把自己烧死了。而他的美人妲己,结果更惨,被反绑、砍了头不算,还被挂在小白旗上,给天下人看,说要让天下的女子都引以为鉴。

4公主琵琶幽怨多的乌孙公主

王昭君曾被册封为公主,而且最擅弹琵琶,并且昭君出塞的故事流传千古,为大多数人所熟知。其实,中国历朝历代和亲的公主成百上千,又何止王昭君一个?

只是,很多和亲的公主都被湮没于浩瀚的历史烟尘之中。这首诗里的公主也是一位远嫁的汉朝公主,这位公主不仅有美丽的名字,还有美丽的容貌,《汉书·西域传》里还有关于她的记载。

她叫刘细君,江都王刘建的女儿。元封六年(公元前105年),汉武帝封其为公主,远嫁乌孙国王昆莫猎骄靡,为右夫人。婚礼的风光并不能掩盖政治联姻的实际用意,尽管此时的西汉王朝已相当强盛,经过大将军卫青、霍去病的彻底打击,匈奴已经远离漠北,可是汉武帝仍不得不采用怀柔兼武力的办法积极打通西域各国,联合防御匈奴,乌孙国就是主要的争取对象。

刘细君远嫁乌孙,是同张骞通西域的历史事件联系在一起的。汉武帝时代,在民族关系上面临的严重问题,就是如何对付匈奴的骚扰。匈奴遭受汉军几度打击,远遁漠北;汉朝廷为了进一步制止匈奴的复起,便有了联络西域诸国的愿望,致使张骞出使西域。武帝即位后,听取了张骞提出的联合乌孙以“断匈奴右臂”的建议,命他为中郎将,率三百人再度出使西域。张骞到了乌孙,要求乌孙王昆莫东回故土(指敦煌祁连之间的地区),臣服于汉,以防匈奴,并答应把汉公主嫁给他,作为结盟的条件。乌孙惧怕匈奴,不干贸然应允。不过从此以后,汉与西域的往来,也就进入了极频繁的时期。

张骞死后,乌孙已亲眼看到了汉朝的强盛,同时又惧怕匈奴报复性的侵略,于是自动地结好于汉,遣使献马,表示愿意和亲,结为昆弟之交。武帝当下同群臣计议,同意了这个要求,只是提出说:“一定要先来纳聘,然后才能把公主送出去。”

元封(公元前110年—前105年)中,乌孙向汉朝廷献上良马千匹,作为聘礼。汉朝廷便把江都王刘建的女儿细君作为公主,嫁给乌孙王昆莫,并且还赠送了丰厚的妆奁,以及官属宦官侍御数百人。当时匈奴听到了这个消息,唯恐乌孙被汉朝拉过去,也照样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昆莫。昆莫就以细君为右夫人,以匈奴女为左夫人。

细君到了乌孙以后,即开始进行政治活动,经常“置酒饮食,以币帛赐王左右贵人”,以博取乌孙贵族们的欢心。

按照乌孙的风俗习惯,兄弟可以和寡嫂结婚;儿子可以和非亲生的寡母结婚;甚至祖父尚在,孙子竟可以和后祖母结婚。当时,乌孙王昆莫年岁已老,准备让他的孙子岑陬娶乌孙公主为夫人。细君当然不答应,因为这在一个儒教妇女看来,岂不是大逆不道的“乱伦”么!她连忙写了一封信,向武帝说明这个情况,请示应如何处理。当时西汉正想联结乌孙共同对付匈奴,武帝就命细君顾全大局,“从其国俗”。其实,乌孙的这些习俗,从儒家的封建伦理观念看来,固然是不可思议,而从社会发展的观点来说,不过是原始社会血缘群婚制的遗迹而已。

后来,乌孙王昆莫真的把细君嫁给了他的孙子岑陬。昆莫死后,岑陬继立为王。细君在乌孙期间约有四、五年,生了一个女儿,名叫少夫。细君死后,武帝又把楚王刘戊的孙女解忧嫁给乌孙王。通过和亲,乌孙终于和汉朝结成了长期的同盟。细君为此献出了自己宝贵的青春,为汉王朝的安邦睦邻做出了贡献。

5皇宫让才女悲剧了

班婕妤是西汉女辞赋家,是中国文学史上以辞赋见长的女作家之一。婕妤并非班的名字,而是汉代后宫嫔妃的称号,她是汉成帝的妃子,善诗赋,有美德。《汉书·外戚传》中有她的传记。班婕妤是中国文学史上以辞赋见长的女作家之一,她的作品很多,但大部分已佚失。现存作品仅三篇,即《自伤赋》、《捣素赋》和一首五言诗《怨歌行》,亦称《团扇歌》。

团扇班婕妤是越骑校尉班况的女儿,生得聪明伶俐,秀色可餐,少有才学,工于诗赋。成帝时被选入宫,立为婕妤。她不争宠,不干预政事,谨守礼教,行事端正。

当初汉成帝为她的美艳及风韵所吸引,天天同她在一起。班婕妤的文学造诣极高,尤其熟悉史事,常常能引经据典,开导成帝内心的积郁。班婕妤又擅长音律,使成帝在丝竹声中,进入忘我的境界,对成帝而言,班婕妤不只是侍妾,她多方面的才情,使汉成帝把她放在了知音的地位。

不过,庄重自持、拘泥于礼法,时间久了也埋下了成帝对她渐渐失去热情的隐患。 班婕妤曾生下一个皇子,数月后夭折。从此,她虽然承宠很长时间,却再也没有生育。

后来,赵飞燕得宠,骄妒恣肆,贵倾后宫。后来赵飞燕又引进妹妹赵合德,两姊妹轮流侍寝,连夕承欢,此外后宫粉黛,俱不值成帝一顾,只好自悲命薄,暗地伤心。

成帝自得了赵飞燕之后,与之行坐不离,即平日最心爱的那位班婕妤,也渐渐冷淡下去。

想做皇后的赵飞燕造谣对成帝说许后在宫中设坛祈禳诅咒宫廷,成帝大怒,把许谒问斩,此事牵连到班婕妤。班婕妤从容奏道:“妾闻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修正尚未得福,为邪还有何望?若使鬼神有知,岂肯听信谗说?万一无知,咒诅何益,妾非但不敢为,也是不屑为!”成帝听她说得坦白,颇为感动,还赐黄金百斤,命班婕妤退处后宫,免予置议。后来,赵飞燕为皇后,又封赵合德为昭仪,居昭阳宫。

班婕妤虽得免罪不究,却清楚现在宫中,已是赵飞燕姊妹的天下,若不想个自全方法,将来仍是许后第二。她左思右想了一夜,赶忙缮成一本奏章,递呈成帝。成帝见她自请至长信宫供奉太后,便即批准。

班婕妤即日移居长信宫内,悄然隐退在淡柳丽花之中。每天天光蒙蒙亮,长信宫门打开,她便开始一个台阶一个台阶扫地,生活刻板而单调。听到远处昭阳宫里传来欢乐的喧哗声,而自己只有与身影为伴,她看到自己仿佛秋天被弃的扇子,孤寂中无人问津。她闲暇时做诗赋以自伤悼,借以度过光阴。每次想到飞过的乌鸦身上或许还带有昭阳殿的日影,不免触景伤情。

她在诗中自比秋扇,感叹道:“常恐秋节至,凉风夺炎热。弃捐箧笥中,恩情中道绝。”用洁白的细绢剪裁的团扇,天热时与主人形影相随。凉秋时节,则被弃置箱中。后世便以“秋凉团扇”作为女子失宠的典故,又称“班女扇”。班婕妤如此残度晚年,汉成帝死后,班婕妤要求到成帝陵守墓以终其生。伴着冢形碑影,又孤独地生活了五年,便离开了人世,时年约四十余岁,后葬于延陵。

唐李益《宫怨》诗:“露湿晴花宫殿香,月明歌吹在昭阳。似将海水添宫漏,共滴长门一夜长。”王昌龄《长信秋词》云:“奉帚平明金殿开,且将团扇暂徘徊。”皆描绘了班婕妤当时的苦闷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