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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诚意(1)

题解

诚正修身

孟子曰:”至诚,未有不动者也。”

做事有诚,不务空言。诚意就是不自欺,就是慎独。在与别人相处时谨守诚笃,在独处时也谨守心灵的诚敬。内心诚挚,表现于外就是诚恳,“诚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其独也”。注重道德理想和动机的修养。子思曰:“不诚无物。”

朱子说:“第六章本章指明诚意修身为根本。”

原文

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后厌然,掩其不善而著其善;人之视己,如见其肺肝然,则何益矣?此谓诚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其独也。

曾子曰:“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其严乎!”富润屋;德润身,心广体胖。故君子必诚其意。

译文

经文上所说诚其意的意思,是说自家不要欺骗自家。要厌恶那腐坏的气味,要像爱好那美丽的颜色一般真切。这才算得上自家快活受用哩。所以君子一定要小心谨慎自家一人独处的时候。小人平常在家里,做不好的事,没有一样事,他不做到最坏的;见到君子,然后再遮遮掩掩的样子,隐藏他那坏处,故意显示他的好处。却不知别人看他自己,同看见他的肺肝一样,他那种做法,又会有什么益处呢?这就是说诚实在里面的,总要表现到外面来,所以君子一定要小心谨慎自己一人独处的时候。

曾子说:“好像有十只眼睛在注视着,有十只手在指问着自己,好可怕!”有钱的人,会光彩他的房屋;有德的人,会修养他的身心,心里宽畅,身体自然也安舒了。所以君子一定要做到内心的意念都能真实无妄。

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

历代论引

朱子说:“立志自我修养品德的人,知道做好事而远离恶行,会诚实地致力去做,严禁自欺。他憎恶恶行就如讨厌臭味,崇尚好的行为就像喜爱美色一样,都是发自内心,以求自己的快意与满足,而不是随便做给外人看的。是不是真正行善去恶,只有自己内心最解读

慎独

“慎独”是品德修养的重要部分。独处静室,他人不知,除了良知,没有第三只眼睛的注视。于是,就会有各种欲望滋生,有各种诱惑萌动。在这个时候,一些平素在别人的注视下不便做的事便有可能付诸行动,一些不可告人的想法就有可能萌生出来。这时,如果能够及时地对自己的思想行为进行反省,这就是“慎独”的功夫。

独自静处。其所作所为、所思所想,体现的是一个人真正的道德品性。每个人都有独处的时候,这时往往由于寂寞,思想便活跃起来,总要想些什么,做些什么,从而会流露出人性的真实的一面,而那些平素里被理智剔除的欲念也会偷偷地跑出来,引诱着不甘孤寂的心灵去流浪去沉沦。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前贤才对我们谆谆告诫说:“君子必慎其独也!”

然而,要真正做到“慎独”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正是因为“独”,便会放任自己,从而导致很多的不“慎”。既然没有人看见,就会有侥幸之心,做了什么别人也不会知道,那么就自我放纵。于是在一次次的不“慎”中,道德在滑坡,心灵被玷污,人格被扭曲,人性中丑陋的一面在扩大……这是多么危险的自我流放啊,能不“慎”吗?世间的诱惑是多种多样的,它们总是在人们孤独的时候来临,敲扣着不甘寂寞的心。那些自我沦落的灵魂不正是由于没有经受住潜在的诱惑吗?

其实,“慎独”并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自己。在不为别人看见的时候,我们面对的是自己赤裸裸的灵魂。而此时也正是我们修养道德品性的最佳时机。只有通过“慎独”的不断修炼,我们才能获得真正高尚的道德修养。

活学活用

钟隐学画

五代南唐有位画家叫钟隐,他从小喜欢画画,经名师指点,自己又刻苦学习,年纪不大就成了名。从此,家中的宾客络绎不绝,有求画的,有求教的,有切磋探讨画艺的,当然也有巴结奉承的,好不热闹。要是换了肤浅的人,遇到这种情况,一定会自鸣得意,沾沾自喜,可是钟隐对这一切却无动于衷,每天仍然在书房里潜心作画,除了万不得已,一切应酬的事全让家人代劳。无意之中,连自己的新婚妻子也给冷落了。

钟隐的妻子尽管贤惠但对丈夫也有些不理解了。一天,钟隐正在画画,他的妻子悄悄走进书房,帮他研磨,钟隐感谢地向她点点头,继续作画。妻子几次欲言,又几次闭口,最后再也忍耐不住,说道:“你何必自己困扰自己,你已有万贯家财,才华也受到世人的赞赏,还有什么值得你这样每日辛苦呢?”钟隐放下手中的笔,从书架上取下一幅画,在妻子面前打开,说道:“你看上面的鸟画得怎么样?”妻子说:“我不懂画,说不出门道,不过我觉得那鸟像活了似的,翅膀正在动。”钟隐又取出另一幅画,打开放在妻子面前,问道:“你再看这幅画怎么样?”妻子摇摇头说:“这怎能跟那幅相比,那鸟画的呆头呆脑,像是贴上去的。”钟隐把画轻轻卷起,笑着说:“谁说你不懂画?看得很准,只是那第一幅是别人的画,第二幅才是我画的。虽说在画山水画上我已经有了点功夫,可画花鸟还差得远呢。你说,我怎能不练习呢?”妻子终于理解了丈夫的心思。

钟隐深知,自学一年,不如拜师一天。要想画好,必须有名师指点,也免得走歪路,事倍功半。他四处打听了哪有擅画花鸟的名师高手,自己好前去拜师学艺。可是打听很久,也一无所获,钟隐心中十分烦恼。这一天,他与故人侯良一起吃酒,酒到酣处,二人的话也就多了。钟隐诉说了自己的苦恼,并问侯良是否能给引荐个擅画花鸟的名师。侯良说:“这你可找对人了。我的内兄郭乾晖就很擅长画花鸟画。我妻子说,有一次他画的牡丹,竟把蜜蜂给招来了。不过这个人性格古怪孤僻,别说收学生,就连自己画的画也轻易不给人看。更怪的是,他画画还总躲着人,恐怕人家把他的技法偷学去。”钟隐倒觉得郭乾晖这个人很有意思。他如此保守,恐怕必有诀窍。可是怎么才能接近他呢?这倒得费脑筋了。钟隐是个倔脾气的人,什么事只要他想做,就一定要千方百计地做成。他四下打听,听说郭乾晖要买个家奴,他想,这倒是个好机会,我不妨扮个家奴。一来可以进郭府,二来可以看到郭乾晖画画。于是,钟隐打扮成仆人的样子,就到郭府应聘去了。郭乾晖见钟隐长得非常机灵,就留下了他。

在郭府,钟隐每天端茶递水,打扇伺候,什么杂活儿都干。他毕竟是富家子弟,一切生活起居从来都是由别人照顾,哪里干过这些粗活?一天下来,累得腰酸腿疼,唯一使他感到欣慰的是他看到了一些郭乾晖画的画,那可真是名副其实的上乘之作。钟隐想尽办法,坚持不离郭乾晖左右,希望能亲眼看见他作画。而每次作画,郭乾晖不是让他去干这事,就是让他去干那事,想方设法把他打发走。就这样,钟隐虽然卖身为奴,还是没有看到郭乾晖作画。一连两个月过去了,钟隐还是一无所获,几次都产生了走的念头,但心中又总是还有一线希望使他留下来。

钟隐卖身为奴去学画的事情谁也没有告诉,连他的妻子也只知道他是出远门,去会朋友。钟隐毕竟是个名人,每日高朋满座。可这些日子,朋友来找他,家人都说他出门了,问去哪儿了,又都说不知道。一次两次搪塞过去,时间一长,人们就起了疑心。最后连家人也疑心重重,特别是钟夫人,非要把他找回来不可。一天,郭乾晖外出游逛,听人家说名画家钟隐失踪两个月了,连家人也不知去了哪里。在听人家描述钟隐的岁数和相貌时,郭乾晖觉得这个人好像在哪儿见过,仔细一想,他跟家里的那个年轻人相像,也正好来家里两个月。“怪不得他总想看我作画呢,”郭乾晖恍然大悟,“不过他倒真是个好青年,能带这样的学生,是老师的幸运,我也就后继有人了。”郭乾晖急急忙忙地跑回家,把钟隐叫到书房里,说道:“你的事情我全知道了。为了学画,你不惜屈身为奴,实在使老夫惭愧。我多年来不教学生,自有我的道理,今天遇到你这样虚心好学的青年,我也不能不破例,将来你会前途无量的。”钟隐终于以执著的求学精神感动了郭乾晖,名正言顺地成了他的学生,郭乾晖把自己多年的体会和技艺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钟隐。

钟隐是个老实人,对生活,对艺术,他的态度是老实和执著的,也是非常聪明的。他知道自己的实力,并坚持努力,而且为了在艺术上更上一层楼,必须有名师的指导。钟隐靠自己的真诚打动了郭乾晖,终于取得了成功。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金碧峰禅师自从证悟以后,能够放下对其他诸缘的贪爱,惟独对一个吃饭用的玉钵爱不释手,每次要人定之前,一定要先仔细地把玉钵收好,然后才安心地进入禅定的境界。

有一次,阎罗王因为他的世寿已终,应该把业报还清,便差几个小鬼要来捉拿禅师。但金碧峰预知时至,想和阎罗王开个玩笑,就进入甚深禅定的境界里,心想,看你阎罗王有什么办法。几个小鬼左等右等,等了一天又一天,都捉拿不到金碧峰,眼看没有办法向阎罗王交差,就去请教土地公,请他帮忙想个计谋,使金碧峰禅师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