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白色的墙,立在地上
那儿是天空的遗址,飘着无数的蝴蝶
它们在风雪里繁衍死亡。有一支性的乐队
每年都要途经那儿,乳房像大鸟一样开放
肉的翅膀,闪耀着肉的光亮
秘密的人,用阴暗的水声擦洗身体
躲避在墙的背面。那儿是兑造眼泪的地方
那儿有泥土,飞翔在植物的叶片之上
植物的根,只能依靠萧条的梦想来滋养
谁还能奢谈拯救,谁还能仇恨时光?
白颜色,我用它浸染女人的故乡
黑颜色,我用它覆盖小鸟的天堂
红颜色,红颜色的大门被杂乱的悲伤所埋葬
那是一种私自的埋葬,无法代表死亡
也很难倡导起一次不朽的歌唱
当所有的颜色呈现出节奏,当所有节奏
倾向于饥荒,当所有的饥荒再不是一种假象
我也许还能坐在墙头上,为生命的明天
而张望。尽管这一切都与疼痛息息相关
血液中淹死的人比血液更虚妄
你可以无休地谈起死亡
可死亡终究不能撇开人类而选择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