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说不清生活之痛、文学之苦
尖酸刻薄的不是命中定数
而是人事。一回回站在风口
在刀俎之间,闻着乌云一样的口臭
我真不想玩了,不想玩的理由
别人知道的比我还多。有关我的缺漏
众人皆知,而我是最后才听说
试探着辩解了两次,有人敲响警钟
“你怎么还不悔过?”我心萧条
昆明的冬天,我想找一截冷风
当作遮羞布。可我抓住的
却是新的出卖、叛逃和诅咒
这些都赖文学所赐。至于生活
它就在文学的隔壁,一堵墙的那边
文学的反面,不是苦,是痛
痛彻心脾、痛不欲生,痛的倍数
仿佛我的体内长着一棵
邪恶的大树。没有自由
和幸福可言,更多的是空无
马拉着一辆铁做的空车,搬运晨露